余笙本来有些震惊地眼神这会儿已经不见了,只是瞪着夏染。
“我说错了?”夏染毫不示弱。
“那天我请你去吃饭了,”余笙瞪着她,声音有些嘶哑,“你自己不去的。”
“这话非得在饭桌上说吗?”夏染转过身拧开了水龙头,“你跟我坐在对面,你有我的微信号,住的也挺近,什么时候不能说,我那天没时间你就找不到机会说了?”
余笙深吸了几口气,强压下心里的翻涌:“我想今天告诉你的。”
“不用了,”夏染洗完了手,关上了水龙头,“我已经知道了。”
余笙站在她身后,靠着墙看着她,趁她转过身在烘干机下烘手的时候使劲闭了闭眼睛压住了涌上来的酸涩的感觉。
你最酷。
你最酷。
“唔….”不知道是不是眼睛闭的太用力了,脑子都跟着一阵发晕,猛地就觉得胃里也跟着一通搅,余笙扑到池子边就吐了出来。
正在烘手的夏染听到声音一下子转过身,一边帮余笙把头发抓到脑后,一边用右手轻轻拍了拍背,拍了一会儿又安慰道:“没事,吐出来就好了。”
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冷淡。
又变成了温柔熟悉的夏染。
余笙吐得眼泪跟着一块儿出来了,这会儿夏染柔和又带着关心的语气让这些天在胸中累积的所有委屈和烦闷顿时一块儿爆发了,别说闭眼了,闭气都止不住。
好半天了,余笙已经没有在吐了,但是脑袋还是趴在池子上没有起来。
夏染正准备低头看看,却好像听到了细小的抽泣声。
哭了?
“余笙?”夏染弯下腰凑过脑袋,抽泣声更加清晰了,“怎么了?先漱漱口。”
余笙没有抬头,只是低着脑袋拧开了水龙头接了水漱了漱口,又洗了把脸想把眼泪洗干净,但是洗了半天都洗不干净,脑袋一直埋在池子旁又觉得挺累的,干脆一把蹲下把脑袋埋进了膝盖里。
“哎怎么…..”夏染这会儿有点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自己那通火的原因,现在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
说好的保持普通上下级关系呢。
“没事吧…..”夏染也跟着一起蹲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
这会儿要是夏染跟刚才似的在说两句没准余笙就好了,这又道了个歉反而让余笙的泪腺跟膨胀了似的愈发止不住。
只是埋着脑袋。
“怎么了啊…..”夏染说道,声音很轻,啊字还拉长了音。
试着慢慢抬起余笙的脑袋,眼睛红肿满脸泪痕的余笙让夏染狠狠心疼了一下,声音越发柔和,脑袋凑得更近,快要抵着她的额头了:“我跟你道歉了啊,不哭了…..”
这种近乎安慰小孩的话和这种呼吸可闻的距离,余笙从来没有感受过。
就算真有,以前的余笙也一定是紧张到手脚僵硬,脸皮发颤,脑子生锈。
但今天不一样。
一个壮了4听啤酒胆的白眼狼。
这会儿发泄一通以后面对着夏染的脸,喝了酒的余笙除了胆子大了点其他的地方都退化成了小狼崽。
比如说脑子。
还比如说,身体。
热血霎时间上涌,脑子一瞬间放空的时候,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地凑了过去,深深地吻上了夏染的唇畔。
夏染本来是蹲着的,这一下没防着差点摔倒在厕所的瓷砖上,下意识地用手抓住了余笙的衣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在余笙有限的恋爱史里从来没有和男生接过吻,仅有的一次只发展到拥抱就分手了,还没来得及体验更深层次的交流。
所以在惊讶了3秒过后,夏染发现余笙只是单纯的贴在自己的唇上,并没有做出或者说并不知道该如何做出下一步的举动。
余笙在碰到夏染嘴唇的瞬间就觉得自己原本空空如也的脑子,瞬时跟豆浆机似的一阵眩晕,脑浆子都稀了不少。
夏染身上混合着红酒味的香气和自己见过无数次好看的嘴唇都让她为之着迷,这会儿猛地吻了上去,贴了好几秒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两下。
夏染身体震了震,嘴角轻轻弯起,拉着她衣服的手往自己跟前带了带,加深了这个吻,然后伸出舌尖在她的嘴唇上一扫便轻易地撬开了她的牙齿钻了进去。
余笙并没有反抗。
夏染蹲的腿有点酸,拉着她站起来推到了墙上,在余笙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吻了上去。
厕所里并没有其他人,站在里面还能隐隐听到门外其他包房里传出来的阵阵歌声,但余笙耳朵里却只能听到唇齿交流的声音。
夏染低低的喘息声。
还有自己心脏强烈跳动到快要爆炸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俩人都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慢慢分开。
余笙不停地喘气,脸上不知道是喝酒还是暖气还是别的原因,一阵通红。
夏染抚着她的脸,额头抵着她微微有些喘。
余笙喘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只是看着夏染没有说话。她知道,刚刚自己脑子爆炸后的那一吻,就注定有些事情已经回不了头了,也永远无法收回。
看着夏染微红的脸庞,还有刚刚亲自用嘴唇描摹过的那一抹嫣红,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夏染抵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随即右手扶在她脑后轻轻一带,余笙便完全没有抵抗地靠在了她怀里,脑袋埋在胸口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夏染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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