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接受诱惑和威胁……对了,入队时有做过类似的测验,轻易屈服或受到利诱的人都被刷下来了呢。所以大家应该都是经过谨慎挑选的队员,对于这方面的抵抗力也不算太低。」
「难不成是药物控制……不,再怎么做都会有破绽才对。」
「对吧对吧!学姊们明明就有哪里怪怪的,可是除了我们以外的人都没察觉到,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也有点可怕呢。」
感觉就像是──其实大家都在不知不觉间给神秘生物调包了?会这么联想的我似乎也不太正常呢。
我摸摸自个儿害怕起来的安莉的肩膀,要她别再胡思乱想了。至于对后续话题没兴趣的安妮,似乎正打算展开她的第二餐。
说到这个,为什么这对姊妹会想要黏着别人呢?
如果只是单纯像个小孩子般缠人倒没什么问题。导致姊妹俩不受欢迎的原因,果然还是在于她们会提出关于胸部的要求吧?
我在安妮开动时稍微调整姿势,并抓着她的手固定好胸部,免得奶水又流到床单上。唉,我的适应力似乎挺不错的嘛。才得知自己因为某种因素开始分泌乳汁,就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餵奶……
安莉也缩到我胸前,不过她没有像安妮那样直接吃了起来。虽然她不时望向我淌下乳汁的部位。
「我有一点还是不懂。」
我抚摸着她微冷的淡金色长髮,在她顶着大问号回望我时问道:
「那就是妳们为何总要做吸奶这种举动呢?这似乎不像是单纯的习惯而已。」
安莉闻言露出困窘的表情,看样子是问对问题了。可是她扭扭捏捏好一会儿就是没说出来。
「我想,应该有什么特殊缘由吧?否则妳们也不会一直换新姊姊。」
「这个……」
「我没有强迫妳们的意思。只是想告诉妳们,我是能够聆听这件事的好姊姊,不是会因为妳们把我胸部弄成这样就踢妳们屁股的坏姊姊。」
「姊姊……!」
啊啊,不要用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对我露出闪闪发亮的视线啊……简直可爱到犯规了嘛。
「其实呀,姊姊,母乳对我们来说,就像水或食物一般的存在喔。」
安莉说得浅显易懂,却令人难以感同身受。
「硬要说原因的话我们也不明白,可是这都是真的。只要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补充母乳,身体就会变得难受、发烧,简直就像要死掉似的痛苦万分……」
「既然是这样,那位负责调查妳们的上校,或是其她长官应该也知道这件事吧?毕竟妳们的身体有这么特殊的状况。」
「我们有在定期检查时将细节告诉凯特琳娜上校,但她可能以前就知道了。」
安莉瞄了眼距离她脸非常近的rǔ_tóu,脸颊微微泛红。不过她看安妮仍吃得津津有味,似乎因此打消了想张开嘴巴扑上来的念头。
为了这么努力自制的安莉,也想弄清楚这件事情,我边摸她的头髮边说:
「这么一来,只要特地安排一位妳们专属的乳母就好了吧?」
既然姊妹们需要乳汁维生,最好的方式应该就是备妥专门母乳给她们的女性。她们也就不用拼运气看接下来碰到的会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了。
然而事情发展往往不会那么顺利。
「小时候我们就有这种待遇呢。还是住在波耳贝塔的时候。」
小时候……啊,她们已经是大人了嘛。真是的。
「可是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无法满足于收容所的乳母。不是挑嘴哦,单纯因为那个人的母乳没办法满足我们身体的需求。就像是解不了渴的水……这么形容应该很好理解。但是新的乳母就没有这种问题……暂时是这样。后来又连续换了好多位乳母,也都只能维持一阵子,而且间隔越来越短。最后,军方就派人带我们到本部的地下收容所,在那里还有一些和我们有点类似,却又不尽相同的女孩子,大家相处得很愉快呢。」
相处得很愉快呢──安莉微微瞇起眼睛,一脸幸福地说道。接着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摇摇头,用有点慌乱的语气说:
「人家的意思是,因为到本部做了些测试,我们才知道身体对母乳的需求存在着一些模模糊糊的规则。有的姊姊可以餵我们三个礼拜,有的五天,有的一天就不行了。可是也有可以餵我们很久很久的姊姊呢!可惜那个姊姊因为生病的关係,只能断断续续地餵我们。她人好好,又善良又体贴……」
又善良又体贴的姊姊──安莉又陷入回忆中陶醉不已。数秒后,意识到我正盯着她看的安莉再度惊惶地说下去:
「之后因为收容所发生了些变化,适龄的女孩子都得加入军队或军方研究所,我们就像商品似的供几位长官挑选。和当时照料我们的任关係良好的凯特琳娜上校带走了我和安妮,据她说是为了还任一个人情,否则凭我们的条件连入队门槛都达不到。再来就是直到现在都还没结束、为期两年的训练生活了。」
这次可就没有让安莉陶醉或幸福的部分了。安莉可爱地做出报告完毕的模样,然后如释重负般把脸重重地压到我胸部上。
等等,她刚才说适龄……
「妳们十二岁就成为训练生了呀?」
「是十八岁啦。姊姊好像故意挖苦人家……」
「……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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