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靠在一起,东升察觉到男人的东西直挺挺地戳着他,条件反s,he地咽了咽口水。无论多少次,每每进入的当口,他总会诚惶诚恐地等待着对方,战战兢兢。严兴把他压在桌子上挤进来时,他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哼叫。耳朵被人含住舔舐,激得他浑身发抖。那东西烫得厉害,他哼哼唧唧地回应每一下,又疼痛又愉悦,矛盾得要疯了。
严兴的j-i,ng力好像永远用不完,东升被一路托着到了卧室,弄得他惊叫连连,嗓子都有点哑了。他坐在严兴身上,严兴抚着他的腰……
手机突然响起。吓得东升下身一紧,严兴被他这么一搅,也哆嗦着交了货。
东升忍着痛,手忙脚乱地起身去拿手机。严兴还在一旁抱怨:“谁啊,这么晚了。”
东升忙做了噤声的手势,“我导师。”
挂完电话后,严兴问他:“什么事?”
“哦,让我帮忙翻译个材料。”
严兴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大狗一样乖乖地趴到他身旁,“我帮你清理吧?”
一听这话,东升脸红得厉害,忙摆手,“我自己来。”
严兴笑道:“又不是没弄过。”
东升:“一边凉快去!”
张承端在n城的别墅跟三年前同居的公寓不可同日而语。地方大有大的好处,幸而张承端还没丧心病狂到强迫他俩住一屋,加上对方又很忙,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曹维也感觉不到他们在“同居”。他更像是住在一个高档的酒店,上下班还有人接送。
曹维没有再正眼看过一次张承端,也没有再跟那人说过一句话。张承端倒也没再强迫他做什么事,搞得他越来越莫名其妙,之前的恨意也渐渐磨得不清晰了。
周五有公开课,曹维正趴在写字台上备课。有人敲门,三下。他没有应声。许久,直到他以为男人已经走了,门又被敲了三下。
就这样,男人每隔个十几分钟敲三下,整整“s_ao扰”了他一个晚上。
这一下下温和又执着的声音敲得曹维心烦意乱,全然没了备课的心思,再也写不出一句话。幸好张承端给他安排的房间带有独立的卫生间,不然他憋尿就得憋死。
大概十一点这样,曹维开始按部就班地洗漱、上床睡觉。住别墅的这些天,他就是这么过过来的,该吃吃该睡睡,其实比之前整日里被严密监控好多了。至少,他大多数时候是独立且自由的。只不过,夜深人静睡不着时,他也会偶尔辛酸罢了。
曾经以为会一辈子对他好的人,会弃他于不顾,也会用他身边的人威胁他,还会一句句恶毒地中伤他。那么多年他们相处的朝夕却柔软不了他端哥的心。人啊,变得你再也不认识的时候,最让人寒心了。
这一夜也不知睡着了没有,曹维揉了揉酸胀的眼睛,起床收拾好课本,一开门,差一点就被横着的长腿绊倒。张承端靠着墙,坐在地上睡着了。一旁的烟灰缸里摆着满满的烟头,实木地板上零星飘着些烟灰。男人的头发耷拉着,眉目是没有防备的松垮,眼底还有一丝丝的y-in影,被主人遗弃的柯基一样,哪里还有半点咄咄逼人、盛气凌人的恶狼样儿?
曹维大步从男人身上跨过。他从来就不是个心软的人。
下班回来,曹维又远远看见张承端像雕塑一般微微弓着腰,坐在别墅门口的台阶上,依然在抽烟,比早上见到时更为邋遢了。他走近,直接绕过人开门。
张承端叫住他,“下周二你过生日,我请了严兴东升他们,这样……你应该能高兴点吧。”他的声音有点哑,不知是感冒了,还是烟抽多了。
让别人来观摩他们畸形的关系?曹维攥紧拳头转身,对上的却是疲惫不堪的双目。一直没睡么?心隐隐地被什么东西戳着,微微刺痛。本以为再也不会因张承端的任何表现而动容,他却还是不忍对方这般辛苦。他咬咬牙,别过脸去,冷冷道:“随便你。”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张承端起身走近了两步。
曹维心虚地快步离开。
严兴开着车七拐八拐地绕上了张承端在山上的别墅。东升坐在身旁一言不发,直直看着前方,紧张得如同面临大赛的运动选手。
“东儿?”
“嗯?”
“别紧张啊。”
“谁说我紧张的?”
“那你拽着衣服做什么?”
东升慌忙松手,抿嘴道:“今天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这个呆子。严兴笑了笑,“端哥不会揍你的。他上次也吸取教训了,在家养伤,好几天都没露面。再说了,今天是曹维生日,他更不可能了。”
“终极boss不都是以搞破坏为目标而存在的么?”
“张boss的目标是曹维,又不是你,别担心了。”
东升看了看他,又强调,“无论无何,一定站在我和小维这边,记住了!”
“遵命,东哥。”
……
到了张承端的别墅,严兴拉着东升跟张承端打了招呼。两个人都死撑着赏了对方一个臭脸。
东升一见到曹维就粘了过去。严兴撇撇嘴,不爽地跟张承端坐在吧台。张承端给他倒了酒。
“陈青跟你说了没?”
“秦音的事?”严兴晃了晃酒杯,“你和陈青走得很近。”
“我想他做我的法律顾问。”
这墙角挖的。严兴更加不爽道:“陈青不会去你那儿。”
“谁说得准呢。”张承端眯着眼睛看他,十拿九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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