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钢针上的蚂蚱,纵使百般辗转碾磨,可只要腹中这火辣的东西一动,所有的努
力便都化作了泡影。
男人guī_tóu的棱角随着chōu_chā死命地刮擦着蜜道的每一道褶皱,随着每一次的进
出,巨量的yín_shuǐ被刮了出来,很快淋湿了孙二狗的卵蛋,这让人又怕又畏的东西
就好比那耕地用的铁犁,将自己这块生满杂草的荒芜良田整个底朝天翻弄了个遍
。
「爹爹,速速让这sāo_huò泄身吧,云儿,云儿都快要被她那两个肥奶子给活活
闷死了!」静云突然一把抽走桌布,躺在后面的孙二狗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之中。
静云的脑袋正被元琼整个捂在胸口,激烈的xìng_jiāo之中,人,尤其是女人是很
难控制住自己的,先前预想的上身保持不动,让静云无法察觉的想法俨然成了个
笑话,随着mì_xué内快感的一bō_bō涌现,元琼抱住静云的力度也在不知不觉间增加
,且带着其一起剧烈上下抖动,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事情不对头,更何况静云是早
知孙二狗也在祠堂的。
「小妖精,不愧是俺的好闺女,再使把子力气,先让你娘好好爽上一爽,马
上就轮到你了!」孙二狗深吸一口气,攥住元琼的腰身往下狠狠一坠,阳根直接
破开了花门,直接突入到了曾经孕育出大秦齐王和静云公的高贵子宫之中。
「你,你们?!!!」元琼一把推开静云,两只大奶瓜立刻砸了回来,白色
的乳汁失去了控制,激射而出,直接将可怜的静云喷了个满头满脸。
「母后的奶水还是这般好喝,云儿年岁尚小,身子操起来想必也远不如母后
,爹爹想操母后想了好久,如今方才得偿所愿,母后你便好好伺候着爹爹,爹爹
一高兴说不定就大发慈悲给你打了种,云儿尚未生产过,这怎么生孩子还得母后
亲自教云儿才是!」静云将嘴角溅射的奶汁卷入口中,做了个俏皮的鬼脸。
「赢元,你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你,你不是人!!!」
「女儿?贱人,当我不知道吗?告诉我,齐王也好静云也罢,到底是谁 的
种!!」孙二狗一只胳膊挎着元琼突然站起,胯下骚根仍旧死死嵌进皇后的mì_xué
内,紧接着两手各托住一只腿,掰成大大的一字型,使蛮力生生给元琼架在了半
空,咬住身下美人的耳珠声色俱厉道。
「是……是……」元琼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眼紧闭,并不愿意面对这个残酷
的现实。
「是谁?!」孙二狗一边喝问,一边不住chōu_chā,身体的快感和内心的恐惧让
元琼即将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母后,我的生父到底是谁?」
「母后?!」
「贱人!!!!」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出来!静云,齐王的生父……是,是当今太子
,是当今太子!是太子啊!!!!」元琼只觉这些年来一只压抑着自己的枷锁突
然破裂开来,下体传来的快感也到了最高潮,看着眼前一脸惊慌的静云和身后那
个凶狠的男人,心中突然打开了一道门,紧接着洪流一般的畅快突然冲刷而下,
一口银牙几欲咬碎,琼鼻发出奇怪的低哼,两只美眸向上翻白,玉足弓成夸张的
角度,这位大秦皇后面对自己女儿大张着双腿,夹着奸夫的阳根,挺起大奶瓜在
这最为羞耻尴尬的时候迎来了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高潮!
孙二狗死死固定住这个像出水鱼儿般拼命挣扎的女人,尤若风雨中独钓寒江
而巍然不动的老翁,一条毒龙铆定元琼的腰臀,任你千回百转,我自稳如泰山,
粗长的毒龙深深埋进mì_xué,一丝一毫也不为所动。
元琼自生下静云后,早就深知自己于男女之事上缺陷的皇帝多少也是有了些
羞恼,刻意控制下没有让太子再得到单独接近元琼的机会,而皇帝自落马后连勃
起也无法做到,可以说元琼这十七八年几乎是守了活寡,此时骤然被孙二狗这种
淫兽奸了个痛快,又加上这种背德不伦的怀疑特点,几乎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淫
水通通泄了出来。
孙二狗深吸一口气却也不用那盘虬一式吸取阴精,只是咬紧牙根,guī_tóu退出
花宫死死顶在宫口,任由滚烫的阴精一bō_bō浇在其上,细细品味这种销魂感受。
这次迟来十八年的强烈泄身简直让元琼这个当今皇后变成了窑子里最骚最浪
的臭婊子,用最最羞耻的姿势夹着屠子孙二狗的骚根直接哆嗦了半柱香时间,待
到堪堪结束时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骨头,臻首仰在孙二狗肩膀上,两眼无神,泄得
怕是连白天黑夜也分不清了。
眼下这对极品母女齐在,要操的爽,这第一泡种儿可不能就这么尿出来!孙
二狗长吸一口气,锁住精关,硬着头皮将毒龙一寸寸从元琼火热的蜜道中抽了出
来,只听啵儿的一声轻响,毒龙终于被元琼依依不舍的yīn_chún放了出来,在半空中
虎虎生威地抖动了几下后紧紧地贴在了元琼的滑腻小腹之上,似乎不满孙二狗为
何将自己从那乐园中强行驱赶出来。
孙二狗的ròu_g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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