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自己真的已经被开发出了被虐的潜质了吧?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奋
力地挪动疲惫的身躯回到他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替他清理guī_tóu上的残精。
直到他的ròu_bàng完全被我舔舐乾净之后,我才再度从他的胯下抬起头,指了指
一旁的口枷。
他很快就会意过来,拿起它重新塞在我的嘴里,并为我戴上口罩。临走前,
他依依不舍地把玩着我的rǔ_tóu,最后捏了我的臀肉一把才让我离开。
这当然也是哲哥的命令,随着我踏出每一步,束口球的孔洞让我无力阻挡混
合着老杨残余精水的唾液往外流淌。浸润了口罩之后,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间,都
充满了男精强烈的腥臊味。
久跪之后的身体变得非常得痠疼,尤其是双手被捆绑在背后,想要维持平衡
得花上好几倍的气力。再加上经受了老杨如此粗暴的对待,我的气力早已放尽。
摇摇晃晃地几乎无法再踏出半步。
就在我靠着车道的边墙,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离警卫亭不远
处下坡车道转弯处,一个熟悉的身影独自站立在那。
那身影的主人越走越进直到我的身边,一个新娘抱就让我跌进了他的怀里。
「欸,你怎么来啦?不是说好要我自己走回去的吗?」。
好强的我很想对他这么说。
只是我仍旧被塞着口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且,即使没有,此刻感动得
泪眼婆娑的我,大概也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
回到温暖熟悉的地方,身上的麻绳很快地就被解开,连同口枷、鼻钩一起被
丢在一旁。我踢掉高跟鞋,独留脖子上的项圈、那是我委身於他的珍贵记号。
不顾的口里残留有老杨的jīng_yè,哲哥把我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作势要吻我。
「哲…很髒呐…」。
我闪躲着「不…你一点都不髒…在我的眼里,你是最纯洁的女神」。
他的唇印了上来,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在我的口内仔细探索着。很快地,我
们便舌头交缠在一起,深情地拥抱彼此。
「晓滢…替我kǒu_jiāo」。
打从进门他将我放下的那一刹那,我就注意到哲哥他的yīn_jīng正高高地撑起。
喜欢的人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充满情欲,无论是哪个女人都会觉得非常开心吧!
当然我也不例外,当下就有想要跪下来为他kǒu_jiāo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开口命令,我依着他的要求,半开玩笑的慢慢退到他的脚
边屈膝,双手并拢规规矩矩地摆在膝盖之上。
「主人…请让奴婢替您kǒu_jiāo」。
哲哥先是一个傻眼的表情,接着哑然失笑。
「你是古装剧看太多喔?还奴婢勒…」。
真的是糗翻了。
我感觉自己满脸通红直达耳根,哲哥似乎觉得这样糗我不太好,收起笑容再
度将我搂在怀里,一边抚摸着我的头继续说道:
「如果你要说的话,招待会结束后那一次就很棒,有正中红心的感觉…」。
「那时候太过激动,我忘记说了什么了嘛…」。
我故意闹他,其实当然还记得。只是对於那时候的事,因为被蹂躏了一整晚
太过疲惫的关系,后来的记忆都像喝醉般飘渺而不真实。
另外一方面,哲哥确实也没有具体的说过,在他心目中,到底希望我蜕变成
什么形象。
「可以试着代入角色,用贬低自己的言词形容自己、说出自己的想法试试…」。
「那要说什么好呢?」。
「这个嘛…自己想」。
卢了半天,哲哥还是不肯松口告诉我他到底喜欢我用什么样的言词取悦他。
记得中老是会写,男主会强迫女奴覆诵一些让人羞耻不已的言词…果然
中写的和现实生活还是不太一样。
「主人…请让破麻贱婊晓滢替您kǒu_jiāo…」。
我想起老杨的用字遣词,很自然地就脱口而出。当我说出「破麻贱婊」这四
个字时,心中的某种yù_wàng顿时有了宣泄的出口,脸上的红潮更加炽热,身体也跟
着火热发烫。
看见哲哥欣然地应允,几乎是毕恭毕敬地,我将哲哥硕大的yīn_jīng捧在手心,
轻轻地亲吻guī_tóu、着迷於它的气味,然后吞没它。
这晚,我用尽所知道的一切知识,拼命回想着看过的影片画面,口唇吹含吸
舔、手指搓揉撚弄,有时则捧着shuāng_rǔ将ròu_bàng包覆其中。当然,更不会忘记才刚学
的,放松咽喉之后将yīn_jīng完全吞入的深喉技巧。
在我忘情的发出淫秽不堪的鼻音声中,哲哥的yīn_jīng喷出大量滚烫的jīng_yè。直
到确认最后一滴残精都已经被我的口腔榨出,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根直让我神魂
颠倒的男性阳物,安心地依偎在哲哥的怀里入睡。
也许太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感觉,我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醒过来。哲哥早已不
在家,很老派的留下一张纸条给我,嘱咐我按时吃饭、好好休息。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唯一的事情就是与丽馨的下午茶约
会,我下床起身漱洗打扮,准备出门。
一个小时之后,丽馨和我已经一起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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