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依然站在青槐树下,一动不动气鼓鼓使小性子,她上身穿一件浅粉色小
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薄料长裤,脚上一双白颜色凉鞋,那裤子是时下年轻人最流
行的喇叭裤式样,不单时髦,而且衬得她颀长的双腿愈发秀丽颀长,尤其是宽绰
的裤脚,衬得她一双脚丫愈发小巧玲珑,窄紧的臀围让她丰盈的臀蛋子愈发圆润
饱满。
宋满堂扔了烟蒂,径直跨到少女面前,不由分说便抄起少女的身子,如扛麻
袋一般,把少女头后脚前扛到自己肩上。
少女禁不住一声娇呼,屄缝里yín_shuǐ已然不由自主溢出了一股子。
少女伏在男人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就在男人耳畔,屄缝里浓郁的骚香,屁
缝里淡淡的骚臭,全都扑到男人鼻端。
男人极响亮的拍打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大踏步向窑里走去。
还记得半个月前那个晌午,她第一次把身子给这男人,男人像新郎官抱新娘
子一般,抱着她进窑洞,半月后的今天,男人却如打劫一般,扛她进窑洞,这其
间两人早已多次欢爱,少女一颗芳心,早已倾注在这男人身上。
此时此刻,这少女娇羞难耐,同时也幸福喜悦至极,她一双腿在男人面前撒
娇撒痴乱蹬,一双手撒娇撒痴轮着粉拳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捶打,嘴里一叠声娇
嗔:「放开我……放我下来……你咋跟土匪一样哩……」。
男人粗大的手掌将少女的屁股愈发拍得山响,淫笑回应道:「嘿嘿,还真给
你说中了,我就是土匪,我老子爹以前在西山上当土匪,我儿子村里人给起的外
号小土匪,我是土匪的儿,又是土匪他爹,我不是土匪是啥?」。
「土匪抢人哩……」。听着男人自认了自己就是土匪,少女在男人背后娇嗔低
语。
「嘿嘿,就是土匪抢人哩,土匪要抢你当压寨夫人哩」。男人丝毫不以为意,
继续淫笑。
说话之间,男人已跨进窑里,他极粗鲁将少女甩在炕上,并且极粗鲁将少女
按趴在炕沿子上,抡起大巴掌,接连扇打少女被喇叭裤包裹得极尽性感的屁股。
这几天少女一直穿着这条裤子,圆溜溜的屁股蛋子在村委会院子里扭来扭去,
不知惹了多少男人眼馋,乡上派来四个工程技术人员,其中有个年轻小伙子叫魏
小军,那眼神儿简直恨不得穿透少女的裤子,钻到少女屁缝里去。
看着旁人眼馋,宋满堂心里极惬意极优越,这惹人眼馋的玩意儿,旁人只得
眼馋,他却能尽着兴儿揉搓玩弄,不过那魏小军看范小丽的眼神儿,却让宋满堂
着实恼怒,一想到这些,他扇打的力度不由得加大许多,仿佛迁怒于少女的屁股,
不该在旁人面前扭得如此骚情。
少女连声娇呼,男人粗砺的大巴掌,隔着单薄的裤子扇在屁股上,火辣辣疼,
但受虐快感却油然而生。
打屁股这事儿于她而言,其实并不陌生,小时候那些惊醒的午夜里,她曾经
和弟弟一样看到过宋满堂轮着皮带抽打母亲的光屁股,事实上,她比年幼的弟弟
看到的次数更多。
她不知道宋满堂为啥要打母亲,但她却能感受到,母亲喜欢这样,有许多次,
她分明看到,宋满堂已经停了下来,母亲却依然撅着白花花的光屁股,如秋季北
湾河里肥嘟嘟的大白鱼一般乱扭,呻唤哼叫着央求宋满堂继续打。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母亲为啥会喜欢这样,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这疼痛之中
竟隐藏着无法言诉的安全感,更隐藏着如此无法言诉的快活滋味,屄眼儿和pì_yǎn
儿都快活得不由自主欢跳。
「土匪打人哩……土匪打人家尻子哩……」。少女不想求饶,只是扯着哭腔叫
唤。
男人能听出少女欢乐多于痛楚的声气儿,他不由得暗暗高兴,果真是老卖尻
养出来的小卖尻,就连挨打,都像她娘一般,能挨出快活滋味。
男人心底的暴虐被勾引起来,下手愈发不留情,一时之间,满窑里只听见打
屁股的噼啪声,少女扯着哭腔的叫唤声,以及男人暴虐的喘息声。
就在这些纷乱淫靡的声响之中,少女欢跳的pì_yǎn儿竟然失控,「卟儿」一声,
一个脆生生的响屁,竟不由自主迸了出来。
这个响屁一出来,满窑里纷乱淫靡的声响竟然全都停止。
这情形于宋满堂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他不仅多次将苏桂芳打得屁滚尿流,
况且在群专队那几年,但凡过堂的阶级敌人,不论男女,哪一个不被他们整治得
屁滚尿流屎出来,尤其和程鹏远淫媾的那两个娘们,一晚上被他们灌凉水,还拿
气管子往pì_yǎn里打气,那一晚上,皮带尻板土飞机,拶子夹棍老虎凳,一样样刑
具轮着上,从头到尾,两个娘们的屁和尿放了个没停。
不过,这情形他虽说司空见惯,但胯下这少女于他而言,却不同其他女人,
眼看这少女连屁都被他打了出来,他不由得便心生怜爱,抡起来的巴掌便轻轻落
在少女屁股上,轻轻抚摩。
少女羞得无法自抑,不光羞红了脸和脖子,就连奶子都羞红半片,她羞得大
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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