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知道语蕾并不是chù_nǚ,不仅结婚那天不是,拍婚纱照那天也不是,
遇到我的时候就不是。可是她没有提起过她的过去,我也没有问过,讲道理的说,
语蕾从未说过她是chù_nǚ,一直都是我根据那天床单上的红色印记一厢情愿地自以
为。
视频里阿浩说过的,语蕾也没有反驳的那句话让我很在意,他说语蕾是个疯
够玩够了以后想找个老实人安定下来的浪货,之后语蕾的种种表现也似乎间接地
承认了阿浩说的是事实。而且她那种明显的受虐倾向说明她不但之前确实玩得很
疯很过分,更说明她也许现在只是压抑着自己的yù_wàng不玩,而并非如阿浩所说已
经“玩够了”。
所以,不管光盘中的视频里最后发生了什么,现在来看结果应该都是一样的
——语蕾心里那份暂时压抑下来的yù_wàng,已经被重新点燃了。
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有点好笑了。在今天之前,我自以为是个事业小有所成,
成功迎娶了天使的人生赢家,老婆是人人见了都会垂涎欲滴,但只忠于我一个的
优雅女神。但短短几个小时之后,我发现我很有可能是个变态淫妻绿帽控,我老
婆则很有可能是个过去yín_luàn不堪,现在依旧放荡的变态受虐狂。原本被我当做佳
偶天成的婚姻忽然变成了变态与变态的结,这种情况下,我该和语蕾摊牌吗?
我已经知道你的秘密了,而且看到你被别人操我觉得还挺爽的。
如果这样对她说的话,我们俩的关系又会怎么样?我不知道。语蕾会选择与
我结婚,一定是已经下定决心要脱离过去变态的日子,重新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
中来,我作为阿浩嘴里的“老实人”,是她会选择我的大前提。可是如果这种前
提已经消失,我们还能以正常夫妻的模式继续相处下去吗?
“哒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
码。
“喂。”
我接听起来,那边立刻传来语蕾的声音:
“喂,老公,你现在在哪呢?还在上班吗?”
“没有,我今天提前回来了,你怎么用这个号码给我打电话?你在哪呢?”
“我刚才出来取个快递,结果忘了带包了,手机、钥匙都没拿,回不去家,
借别人的手机给你打的电话,你回来了就太好了,我这就回去。”
“嗯,好。”
挂了电话,我心里又产生了新的怀疑,从我第一次回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
个多小时,也就是说她在两个多小时之前就已经出门,却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取
快递需要那么久的吗?
但同时,我心里也涌起了一股暖意。当初,我是怎样设法接近语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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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蕾小姐,您好,我是上次时装展示的负责人周平,请问您现在有时间吗?”
“您好,有的,请问有什么事?”
“实在是不好意思,关于上次支付给您的报酬的事,我在做账的时候发现我
们这边出了一点纰漏。您应该记得上次我们一共是在五个地点举办了两天半的展
出没错吧?”
“这个......应该没错吧,我也记不清楚了。”
“嗯,根据我们这边的记录应该是这个数字没错。但是在支付报酬的时候呢,
由于跟财务交接得不太清楚,给您是按三天的时间支付的,所以现在就造成了一
些问题,您看......”
“啊?是这样吗?这个当时我也不太清楚,你们给我付了多少我就拿了多少,
所以现在我要退回去一些是吧?那应该是......三天......两天半......对不起
我记性比较差,在这方面比较不擅长,那......应该是多少呢?”
“呵呵,您能这样理解我们实在是太感谢了,这样吧,中午我代表公司请您
吃个饭,算是表达我们的歉意,然后具体的事情我们见面再说好吗?”
“那......好吧。”
那次午饭的时候,我向语蕾坦白并不是公司出了什么错,仅仅是我想要约她
出来而已。当然被她一通抱怨,不过也藉此造就了我们两个相识到相恋的开端。
那时候我就知道语蕾性格有点迷糊,还是个数字白痴,既不善于记,也不善于算。
可是,她没有带手机的时候,却能记住我的电话号码。
坦白讲,在这手机代替脑子的年代,我至今也没法不通过查阅通讯录就报出
语蕾的手机号码,可是不擅长数字的她却清楚地记得我的号,我想,她心里是真
的有我的。
我决定暂时不向她摊牌,先观察一段时间,确定她现在究竟是怎样一个情况,
是否还对我保留了更多的秘密,同时也是确定我自己的真实想法,对于我们的未
来,我究竟该做怎样的打算。
几分钟后,敲门的声音响起,我打开门,语蕾第一时间就扑了进来,双手缠
上我的脖子,重重亲了我一口,脸带笑意地问我:
“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想我了吗?”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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