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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国际刑警严辞声讨黑帮,本市巨富涉嫌其中》一份厚厚的临湾日报放在成一帆的桌子上,头赫然醒目。成一帆大口地吸着香烟,眉目紧锁。报纸头面的两幅照片,一张是韩雨燕身着警服英姿飒爽地站在记者面前,另一张正是成一帆的照片。这时,电视里响起了韩雨燕银铃般清脆但斩钉截铁的话语:“就算幕后的黑手是本市的豪强巨富,我们也不会畏惧他们的财富和权势,一定把他们揪出来,解救出姜佳鑫警官。”
成一帆不耐烦地举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心里越发烦闷起来。这已经是一周来韩雨燕第四次公开表态了,每次都把矛头指向了成一帆。一时间公众的目光全都盯在了这位临湾首富的身上。成一帆恨得咬牙切齿,却毫无办法。在舆论的关注下,即使是盟友卓风,也不愿意甘冒众怒去招惹韩雨燕。失去了卓风的支持,成一帆手下更找不出可以匹敌韩雨燕的得力人员,想报复韩雨燕更是不可能。成一帆恼怒的同时,也在暗自纳闷,姜佳鑫明明不在自己手里,为什么韩雨燕她们就是盯着自己不放呢?
“成总?”
门推开了,一张瘦长漆黑的脸探了进来。
“哦,黑子啊,进来吧。”
成一帆说道。
朱黑子本是卓风当年留着南洋集团的一个部下。后来青龙会派万氏兄弟夺取了南洋集团的控制权,朱黑子便和其他几个头目一样托庇在成一帆麾下。自从卓风重新在临湾建立了势力,这批人的处境和立场便微妙起来。名义上他们还认卓风作老大,但和卓、成两派的关系都很暧昧。出于作关系,卓风也并不在乎这部分人究竟是否还忠心于他。看到朱黑子一脸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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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帆心知他又来讨好自己了。
朱黑子看到桌上摊开的报纸,咧嘴一笑,说道:“成总,是不是还在为韩雨燕这个贱人的事心烦啊?我倒是最近听说了不少内幕消息。”
成一帆心想这人果然是有备而来。过去几年,朱黑子为他办了不少事,一直很得力。成一帆已经十分信任他了,要不是有卓风,他几乎可以把朱黑子当做了自己的手下。所以,这次成一帆真的来了兴趣,他希望朱黑子能为他摆脱韩雨燕的纠缠。
“成总可知道韩雨燕她们为什么咬定是您绑架的姜佳鑫吗?”
朱黑子神秘地说。
“别卖关子了,直说!”
成一帆不耐烦地说道。
朱黑子咽了口唾沫,身体向前倾了倾,低声说道:“几天前,姜佳鑫那娘们被人光着身子吊在她家门口那座天桥上。”
“胡说!”
成一帆然讪笑道,“这怎么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能?”
“当然了,并不是光天化日,”朱黑子笑道,“是半夜,并且只有几次,有一些半夜喝酒或者闲逛的人才看到的,可一眨眼的功夫人又不见了。所以各种各样的传说都有,还有人说闹鬼了呢!”
“这,这是哪一出?”
成一帆疑惑不解。他不明白黄为民他们为什么甘冒风险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哪一出?成总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然是您那一出了。”
朱黑子笑道,“那个姓梅的女记者,成总不记得了?”
成一帆一惊,猛然记起十五年前的那段往事。
“那个女记者也就二十出头吧,刚毕业,不知深浅,竟然查到了您的一些生意。最可笑的是,她竟然大白天跑到您的厂子里去调查。可能她是真找到了些东西,所以您才下的狠手吧?”
朱黑子如同亲见般说道。
“你还真下功夫啊,这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你都知道。”
成一帆冷笑道,“不错,那个姓梅的女人是查到了我手底下人带毒品的事情。不过这个女人就算查不到什么,就凭着她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也要叫她好看!”
“那是自然,”朱黑子接着说,“您手底下堵着她以后,就声称她是贼,不仅毁掉了她的照相机底片,还把她全身摸了个遍。哈哈,成总,您那群手下可够黑的,那可是二十出头的黄花闺女啊,给人撕扯得连衣裙都碎了,只穿着内裤乳罩,让人铐在了大门口。那个时候的人和现在可不一样,这女人被示众以后可嫁不出去了。当时那女的哭啊闹啊,嗓子都哭哑了,周围围观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后来公安来了费了好大劲才挤进去把人带走。结果这事你给捂住了,只是保安队的头头被当做用私刑给判了几年了事。后来那女的受不了就自尽了。成总,您这杀人不见血的招可是真高明啊。”
成一帆想起那女子哭红的双眼盯着自己时的样子,那眸子里的怒火似乎要烧死自己,他不禁一阵寒颤。
“两年之后,您又用相同的方法对付了卧底在您公司的女警。虽然那女警只是被示众,受了辱,但由于影响恶劣,相关警员都受到了处分。对您的调查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哼,那个女警叫辛红娇,后来死在青龙会手里了。”
成一帆回忆道。这时,他已经明白了朱黑子的意思:“你是说,他们故意把姜佳鑫也示众,好让韩雨燕她们联想到我身上?”
“成总好见识。这事不由得别人不联想到您。”
朱黑子说。
成一帆马上明白过来,这必定也是嫁祸手段之一。他愤怒地拍了下桌子:“黄为民这个老狐狸,真该死!”
成一帆怒道,他知道,背后使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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