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看得仔细一些,却没有后半截,肥硕玉臀像两颗白里透红的桃子,露在身后。找不着亵裤,我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网状的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铁片扣环。
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那是一个成熟妖媚,又充满女性柔美的胴体,特别是怀着身孕,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艳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头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
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黄小灯。走廊的最尽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入,骤然暴炽的亮光,让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着性感内衣的少女,相互嬉戏追逐,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只不过,她们都是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头。两名金发裸女趴伏在地,组成一张肉榻,大师赤身luǒ_tǐ,稳稳坐在榻上,是这房里唯一直着腰的人,怀里抱着一个女孩,硕大肉茎在她粉臀里不住挺动,而那女孩……最多不会超过**岁。
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ròu_yù横流的女儿囚牢。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人脸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师将她平放在地上后,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么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药丸。嘻闹中的少女们安静下来,恭谨地散到两边,跪伏下来,在我和大师之间让出了一条路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我身后的两扇木门却已经阖了起来。放下头发,我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两颗绿色的仙丹……
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ròu_tǐ没有片刻分离。正确地说,我的玉臀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nèi_shè击。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师的精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ròu_tǐ,每一寸都充满昂扬精力,在xìng_jiāo时全然爆发,令与他体交欢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
在一众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动凑上来,舔我yīn_hù,吮我rǔ_fáng,挤出奶水,还很好奇地抚摸我的便便大肚。与大师ròu_tǐ交叠,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个女人就是我吗?一个挺着大肚肥臀硕奶,披头散发的淫妇!未着寸缕,两腿缠在和尚腰间,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抛臀甩乳。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挥不去那yín_dàng的场面。
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练双修,更亲手为我套上了「法轮」:一个皮革制的颈环,上头写着「413」的号码,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里的身份。大师对我的ròu_tǐ极为着迷,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搞上三炮,才让我睡觉。
两个月飞快过去,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次xìng_jiāo除了那两团饱满的奶瓜不住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荡,让我捧着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悲伤地呻吟着。我每两天会离开精舍,到疗养院去探视我的夫与子。
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色,本来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回复了感觉,可以撑着拐杖作复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过来了。虽然每日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点头、摇头来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我惊喜得当场哭出声来。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迹,肯定是弥勒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
美月仍在与我赌气。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常打手机和弟弟说话。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女儿看到妈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一般出卖自己ròu_tǐ……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毛钱,只是反复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
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的土地,资金也有所不足,为了我全家的福报着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虑。
这天,在老公的点头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边,与教团的律师签好文件,把我们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几十甲地,全部捐赠给教团做功德。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只希望剩下的一个月快点过完,老公和儿子康复过来,我们就可以回家去,重新过以前的温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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