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聂婉蓉早已达先天之境,在水中也无需换气。她拨开肥厚的yīn_chún,小丁香顺着水流滑入母亲的yīn_dào,摩擦着肉壁上的细小凸起。
体内的欲火暂时得到缓解,唐月芙又开始捣弄着女儿的mì_xué,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替对方制造出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尝过聂炎大ròu_bàng滋味的唐月芙对这样的挑逗自然不会感到满足,她忽然将聂婉蓉拉了上来,两人相互搂抱着来到岸上。唐月芙让女儿平躺,自己则从衣物中摸出一条圆圆长长的银白色棒子,抵在聂婉蓉的牝户口上。
聂婉蓉不解的问道:「娘亲,这是……」
唐月芙诡异的笑了笑,说道:「蓉儿,你无需多问,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说完,便用力将棒子戳了进去。
由于mì_xué中水分充足,银棒很顺利的便顶到yīn_dào的尽头。异样的滋味让聂婉蓉又是一声高喊,险些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晕将过去。
唐月芙将棒子的另一头贴近自己的牝户,沉腰下坐,「噗嗤」一声,便将其馀的部分尽数纳入体内,跟着,她摆动肥臀,竟如男子一般chōu_chā着女儿娇嫩的yīn_hù。
「啊……啊……好棒啊……娘亲哪来的这好东西啊……」
「哦……是为娘特意……在山下妓寨……寻来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好啊……娘亲……用力顶……顶……啊……」
「蓉儿……你也动啊……哦……快……快啊……」
两人的牝户被银棒连接在一起,棒子的两头分别撞击着yīn_dào尽头的嫩肉,毕竟聂婉蓉的yīn_dào更加紧凑,长长的棒子有一大半滑进了唐月芙的yīn_dào,有时竟能直接戳进子宫,让唐月芙的呻吟更趋高亢。另一方面,聂婉蓉则充分享受了涨满的滋味,银棒粗糙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肉壁,激起丝丝快感的电流。
「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两人逐渐接近快乐的顶峰,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大量的yín_shuǐ从牝户中涌出,将两人的yīn_máo染得濡湿,继而粘成一片。
「哦……蓉儿……为娘要泄了啊……」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狂呼乱喊声中,淫糜的yīn_hù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人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情过后,两人并没有急于回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高潮后的安谧。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浓浓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去。随着女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她杀女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女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女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所以想让女儿再一次享受人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口,只要轻轻一按,女儿就会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情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女儿的性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亲,好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女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人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幻想着和母亲激烈交的舒爽场面。
刹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头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沉沦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女取心,真的是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luàn_lún通奸的情夫?做出这种事情的自己,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疚,而炎儿日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回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女儿所犯下的过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淫乐,做回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干泪痕拂开女儿头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滚烫的面颊,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大错,我好爱你啊,我的亲亲好女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口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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