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燕从楼里一走下台阶,阿伦开着车子已迎候着,他打开了一侧的车门做了请的姿态,周小燕这才仔细地打量着他,有点眼熟,不知在那地方遇过,样子倒不错,身上也干净,一套很随便的悠闲装着,倒也穿出不错的品味来了,混身上下透着一股很懂吃喝玩乐的潇洒味。
到底是大公司的白领,阿伦让周小燕触动了心头隐约的痛楚,林奇的工作还没着落,到底能否留在这城市里,是她现在最为烦恼的大事,她自己开了后排的车门,就坐进了后面的座椅上,她清楚她身上的裙子太短太窄了,如果跟他并排坐着,那一定全缩了上去,岂不便宜了这还佰生的小子。
他的殷勤讨了个没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开口说:“他们大人物是谈大事的,我只负责接待你,让你吃好玩好,高兴地离开这里。”说着发动了车子。
周小燕在后面说:“这里满不错的。”
“你没来过吧,到了晚上更加的热闹。”他对着横置在头顶的镜子说,能见到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对着车窗外的景物。
车子从盘绕的山路迅速地滑落下来,一会就停在一幢三层的大楼前面,他刚下车时就遇到了几个大汉,初时周小燕以为是他的朋友,自己从车子下来就走到一旁,但那几个却把他拽到了另一旁,他们拉拉扯扯的,其中一戴黑眼镜的说话还恶狠狠的,其他的几个把眼睛在她的身上乱瞟一气,一个人低声细语,肯定说着她的粗话,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起来,把空的可乐罐踢向她这边来。
周小燕不禁上前,就有个小白脸似的对她说:“靓姐,干嘛跟这穷小子哪,不如跟我好。”
“你们干什么,有什么事好说。”她冲上前拦开他们。
戴黑眼镜的就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不是听说这段日子你傍上一富婆了,有钱了吧。”小白脸说着,眼睛又朝周小燕瞧着。“你小子就是艳福不浅,怎么又和这靓姐一块啊。”
“你们别这样,这几天我就还钱,好吧。”阿伦完全没了刚才的张狂劲,说出的话来也软绵绵。
周小燕就看准了那戴眼镜的是这伙人的头,对他说:“到底是怎回事,有事慢慢地说,干嘛动手。”
阿伦接着说:“我想方法的,一定对你个交代,好吧。”
“那好,明天晚上我等你们回话。”说着扬手把那伙人招走了。无端着跟着他卷进了一场不明不白的旋涡,周小燕的心情糟蹋到了极致,倒是阿伦没当回事似的,他领着周小燕进了那小楼。
“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地霸道。”周小燕好奇地问。
阿伦回着:“都是些无懒,不知仗着什么。”
“你干嘛跟这些人渗混到了一块。”她说着,不禁另眼看他了,刚刚对他建立起来的好印象也打了折扣。其实大公司也并不见得风平浪静,生意的往来人际的升迁处处充满着风险,像林奇那种刚踏出校门,浑身满是书卷气息的少年,还不定会遇到了什么,这么一想,周小燕也释然开怀。
在小楼大厅的前台上,阿伦给她弄到了一块钥匙牌,带着她穿过小楼到了后面。原来小楼的后面却是另有洞天的一处景象,让周小燕始料不及偌大的一个庭院,花花草草地拥着一座假山,花园里中间修了一座大水榭,汉白玉栏石桥曲曲折折直通对岸的山旁,靠山的那一头零落地修着几处单层或双层的小屋子,踅过几道回廊,在一双层的小屋门前,阿伦打开了那里的门。
两人进了房间,周小燕也没吭一声,自己找地方坐下,如初来乍到一般,对房间的摆设发生了兴趣,煞有介事环顾着。原来小屋竟是依山傍建,从狰狞的山石戳出一水眼,温泉从上往下涓涓而下,聚蓄到地下的水池里,周小燕确实想一头扎进那池子里,让温暖的泉水好好泡一会,但阿伦却没有避开的意思,便说:“你这样待着我怎么下水,总不至穿着衣服浸泡吧。”
“你脱了衣服下水,我等你泡够了,给你按摩。”阿伦说。
周小燕觉得不可思议地说:“你们这里就这样地服务。”
“这有什么,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的,这就是异性按摩,你真的少见多怪。”
阿伦轻描淡写地说。
周小燕便说:“我不需要的,你走吧。”
“到这里的都这样的。”这下轮到他觉得好笑了,说着就走出了屋子,临出门时他回过头再说:“里面有召唤服务的按呤,也可用内线电话叫人。”
周小燕把门紧闭上后,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在想,原来阿伦竟还要干这些额外的服务,这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吧,又想到刚才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大汉,她赶紧打消了让林奇来这里的念想。这时她的衣服已经tuō_guāng了,便美滋滋地滑下温水里。
在被温暖的泉水包围着的周小燕,兴致勃勃地摊开了四肢,一条盈盈纤细的腰肢扭摆着,整个身子就白花花地浮在水面上,所有的这一切,透过高清晰的摄像机传递到了远处,姚庆华通过手提电脑的画面,正紧盯着屏幕里那一个体态婀娜娇嫩无比的躯体,浮摆在水面的周小燕身子一团雪白,那一对rǔ_fáng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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