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咪~是不是在想我想的这么专心呢~”
“噢c,ao!你不是考完试之后才会过来吗!”
“嗯哼,人家只是过来找你们玩~”
“看来你真的很闲呢,西索。”库洛洛表情淡然,语气里却毫不掩饰对西索冒然出现破坏了两人世界的不耐。
“呼呼呼~”西索深情望了库洛洛一会,又用同样的眼神看向糜稽,“来玩点游戏嘛~”
“不玩。”糜稽库洛洛不约而同。
“嗯哼,不玩的话我就去找那个银发的小鬼去玩咯。他的臀部可长得真~可~爱~呢。”
“喂!……玩什么。”
糜稽千钧一发地抓住西索的袖子,心里把这个变态践踏了十万八千遍。
“上次玩21点输给小猫咪的事我可是一直耿耿于怀呢,”西索摆出一副委屈的不行的表情,视线却飘到了库洛洛的脸上,“所以这次想再玩一次,一雪前耻~”
这下糜稽明白了,敢情这西索是打着跟自己玩牌的名义,找库洛洛的麻烦呢。糜稽再迟钝也在西索这三番五次的行动下看出其对库洛洛是抱有某种执念的,而从他认识西索以来的经历猜测,大约是想跟他打个架决个斗之类的了。既然不是针对自己的,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嘛。于是糜稽这个不给力的同伴分分钟把队友给卖了,当即决定没问题,玩到您老觉得高兴为止。
“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任何一个条件,怎么样?”
糜稽立时就想到了可以通过这个条件让西索不再缠着自己要跟自己打一场了,整个人原本隐隐抱着的y-in郁都一扫而光,眼睛里兴奋的冒火,
“成交!不带耍赖皮的啊!”
事实就是这样,永远不要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因为它多少会影响自己智商的运作。此时的糜稽就完全忘记了当初自己能从西索手里赢的那一盘全是靠库洛洛在一旁帮他作弊,糜稽刚刚才用高高挂起的态度把库洛洛给卖了,人家还能帮他那才有鬼。所以当糜稽毫无悬念的以一个梅花6一黑桃9对上庄家的俩king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沮丧的还有西索,他原以为库洛洛兴许还会像当时一样为帮助糜稽而使出念能力,自己也许会有机会趁机出手强迫其跟自己决斗,计划却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也罢,西索本身也并没对这一时兴起的小心思抱有多大期望,况且小猫咪吃瘪的表情也十分愉悦到了他,也算有所得嘛~
“好吧,愿赌服输,你的条件是什么?”
“还没想好~”
“不带这样的啊,没想好就不算了!”
“这样呀……那你在这里诱惑我试试看。”
“……您还是慢慢想吧不着急。”
在一旁冷眼旁观了半天的库洛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一把将糜稽搂紧了自己怀里,下巴指指墙上挂着的钟表,示意已经很晚了,该休息为之后的考试养j-i,ng蓄锐。糜稽自然不能放过这个能逃过一劫的机会,难得乖巧地窝在人库洛洛胳膊里,一副我睡着了天塌了也不带醒的的架势。
西索笑眯眯地也不做声,却故意坐到了糜稽旁边,还煞有介事地来了一句“那我也在这里休息好了”。感觉到糜稽的身子立即僵硬了起来的西索表示愉快,库洛洛也对这家伙难得表现出来对自己的老实表示这个可以有,还算得上皆大欢喜。
第42章 第 42 章
不管西索是怎么想的,糜稽本人倒也是很快就摆脱了这个使他不能快活的问题——他很快就睡着了。而当他起来之后,很显然西索的出没较大程度地影响了他原本平静的心理活动,他第一时间确认的就是西索的行踪。当糜稽发觉西索已经离开,不知又去找哪个玩去了的时候,糜稽的第一反应倒是松了一口气。
而对比着这个变化,也有没发生改变的事物——糜稽依然保持着依偎在库洛洛怀里的姿势,而库洛洛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本书,正全神贯注地阅读。糜稽醒来的第一瞬间库洛洛便发现了,即使在其盯着自己看了半天的情况下,库洛洛依然雷打不动地集中于文字的字里行间中,知道糜稽看够了,摇了摇他的身子时才移过眼神注视到糜稽的身上。
“怎么了?”
糜稽一脸严肃,十分恳切地提议,
“咱再做一次吧。”
库洛洛挑眉,这是个什么情况?不过保持着面上的无动于衷,库洛洛声调平平,
“……可以。不过我需要知道你发神经的理由。”
“……”被称作脑子有毛病的糜稽默了一瞬,又由于在脑海里快速的自我审视了一下后发觉自己这行动看起来是有点神经质,也就坦然了。不得不承认着突如其来的提议是由于之前伊尔迷的一番话,在糜稽的梦里以无逻辑并惊人的存在感占据了他的心神,这使得他以自己不能理解的形式发起了对之前自己与库洛洛之间的x_i,ng/爱行为的怀疑。其间最大的质疑不是对行为目的不解,而是对自己为何会对此举产生快/感。当然人家技术纯熟是一方面,但事物尤其是这档子事更多的应是由主观态度所取决——言简意赅的说,就是糜稽正在怀疑在自己是不是跟所有人做都是可以的?
从职业角度上来看,这当然是好的,这种态度会给以后的任务提供极大的方便;而从道德方面的角度来看,就不得不考虑一下其中是否有什么蹊跷了。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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