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吧,炽热的大地用新的生命来载纳,这绽放了的放逐了枷锁后的,我们一生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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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把以前码过的东西大致的梳理了一遍,感觉到有些地方松散了一点,特别是有些人物的出现如夜里的昙花,闪了闪就没了音信。不过仔细想了想,生活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一生中能留在我们记忆里的人会有多少?
在码字的时候,我没有去构思过这里任何一个场景的具体细节,也没有去为这个故事的发展做一个整体的框架,因为这里的许多的东西原本是在那里的,我只是在叙述它们的时候做一个具体的串接而已。散就散一点吧,谁让这个世界也非想象中的那么严谨。
老姨的湿润的花房前,男人的粗硬的巨大在反复的磨着。看着自己的巨大一点点的插入到老姨的花房里,男人仿佛又看到了几年前的那个草原上的漏雨的夜晚。
重温的,激动的,又把那一抹温柔的爱意再一次彻底的点燃。没有一丝犹豫的,如当年的那个晚上一样的,男人的巨大突地就贯进了老姨小洞的最深的地方!
也是没有让自己有个充足的准备,也是这痛楚的过程中无法形容了的充实。叫了的女人,紧紧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
“舒服吗?”
“疼!”
“那是怎样的疼?”
“不…知道……说…不清…”
几年前的对话草原夜晚的对话,需要重新做个温习。可是这样的对话只开了头,在二姨那两个大rǔ_fáng上吃饱了奶水的呢喃姐妹,疯疯癫癫的一头扎了上来就让这一切变成了另外一副样子。
呢呢推着爸爸的屁股,指责着他光插不操是在对生命的浪费时,也顺手揉着老姨奶奶的yīn_dì,说着她老人家的xiǎo_xué是不是还没有得到充分的润滑?喃喃亲着老姨奶奶的嘴,捏着弄着她老人家的两个大rǔ_tóu,说着姨奶奶的嘴可真香!说着姨奶奶的rǔ_tóu摸起来和妈妈的一样一样的好!
哭笑不得的男人,被女儿推着操起了她的姨奶奶。羞得要昏过去的老姨奶奶,闭着眼睛什么也不去想的,任由着自己这刚团聚了的,也跟魔鬼差不了多少一家子的人折腾去了!
天色大亮的时候,红着脸的老姨扭扭捏捏的被男人半强迫着给穿了衣服。早饭一过,男人这一家子人就集体出发了。
先去了老哥老嫂那里打过招呼了,再和陈家老爷子把预定肉食的事情一敲定,男人这家人就转道去了老姨家的那个小商店。
老姨母女这些年来凄苦的生活,被这个小小的商店做了真实的诠释。心酸不已的母亲和二姨,一腔悲愤的追着男人是又打又骂了起来。
是呀,要不是你这个小兔崽子在当年为了快活上那一下子,这母女俩哪能遭这么大的罪!
愧疚!是再一次来到这里的男人唯一的心情。不要说母亲二姨的责打,即使有更严厉的惩罚能让男人心里好受一些话,他也真的想去承受。因为这样心痛的感觉,它太扎人的心了。
从小谭老师和念萍那里,男人知道第一次的心痛。老姨和爱萍,又让男人重新体会了一次这样的心情。有了这样相同的痛苦,男人真实的懂了自己的每一个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她们背负了多么沉重的东西来面对一切,男人无法想象!男人知道泰山很重,可是他的每个女人身上压着的分量,或许比这都重。
一个男人,和她们一起抗吧!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深渊地狱。抗吧,也许这个世界允许我们说的,就只有这一句话了。
老姨的家是不用搬的,而是这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搬走的。
床是砖头木板,餐具火炉是邻居家里借来的。衣服除了身上穿着的,剩下的……把租赁来的柜台连同租金一起还了,虽然从拿来这些东西那天起,人家也没有来收过一次租金。千恩万谢的,每一个帮助过自己的邻居那里都走到了。带着这些可爱可亲的人们的衷心的祝福,男人一家开始回转京城。
从老姨家里带来的酸涩的心情,在一家人的温馨而热闹的团聚里,轻轻的散了,淡了。可是男人的目光从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逐一专注的看过了以后,一种心情若有若无的在心间荡起。
这屋里的女人,除了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以外,还有着这么几个女人:小侄女,东北的包米江南的粽子和穆文。芳婷,西门月。
这几个女人,如果没有老姨和爱萍这件事情的发生,以前随缘而安的男人,是不会刻意去拒绝与她们中的某个人发生上一点什么的。
不过现在的男人慎重了,因为以前男人在想,只要自己的女人不受到伤害就可以了,至于说自己倒无所谓了。那从现在来看,自己也不能有什么问题了,如果自己出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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