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咱吴府。」
何若雪眼中寒光一现,盯着吴贵道:「你这是用官兵在威胁我?」
吴贵不曾想到何若雪如此直接,心中有些胆怯道:「老奴岂敢……」
却见何若雪忽然起身,往茶桌走去,一边道:「哼,还有你不敢的事?你的
胆子都比人命大了。想喝茶就自己过来……」
听到「人命」二字,吴贵心里一突,背脊满是凉汗,却又听见「喝茶」二字,
心中惊恐倒是去了大半,跟在何若雪身后,看着那左右摇摆的小香臀,竟像是尚
未出阁的闺女一般,紧窄有致,抖动得极是可爱。
似是感受到身后的目光,何若雪回过头来瞪了吴贵一眼,却也没有说话,似
笑非笑地转头继续前行。
两人在茶桌坐定,一如上次的情景。何若雪取出茶具,切好茶叶,点起小火
炉烧着开水,一套动作极为优雅熟悉,那灵巧的削葱五指如跳舞般好看。吴贵心
中不禁叹道:论骚媚风情,大夫人无人可及;论高贵淡雅,二夫人非止天下第一,
怕是放到天上也是让众仙女自惭形秽的。
这一次,何若雪并没有用玉足去触碰吴贵,只是正正经经地在泡茶,恬静间,
连对面的吴贵看着也不觉得太可恶。大红袍集绿茶之清香,红茶之甘醇,乃乌龙
茶中极品,连吴贵这俗人也喝出了些门道,竟与何若雪撩起茶经。
两人喝了半晌,吴贵却有些尿急,来势甚是凶猛,他连忙起身说道:「人有
三急,二夫人此处可有茅房?」
他这一起身不要紧,竟把桌子给碰了碰,那小火炉本就放的偏,虽已火熄炉
冷,可里面的灰烬却全撒在地上,有半数都散落在何若雪的白裙中,一片狼藉。
吴贵一惊,他深知何若雪有洁癖,此时地板和裙子都弄得污秽不堪,是可忍
孰不可忍?连忙弓腰慌忙讨罪道:「老奴该死,实在该死,竟把这清净地弄得满
是灰尘,老奴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何若雪见他神态不似作伪,知道他不是故意打翻火炉,虽有些皱眉,却也没
有动怒,她此生动怒的次数屈指可数。见吴贵动作滑稽,神态慌张,似乎那满地
的不是炉灰,是骨灰,不禁有些好笑,施施然安慰道:「贵叔不必紧张,不过是
些灰尘,晚些时间拿水冲一冲也就洗净了。」
吴贵却早已伏下身子去收拾那灰烬,侧眼便见何若雪那裙子上的污迹,再往
下,便是一只轮廓完美,线条流水,雪白如玉,甚至散发淡淡馨香的玉足,一时
竟看呆了。
何若雪也发现吴贵在看自己的脚,微微羞涩,正待收起来,吴贵却忽然伸出
老朽大手,像是几根粗壮而苍老的树枝扒在自己的脚上,口中还说道:「二夫人
的脚脏了,老奴来扒灰……」
听得「扒灰」二字,何若雪没由来地羞怒,嗔骂道:「你这死人,莫非你是
吴令闻的爹,怎轮得到你扒灰……呸!我这说的什么话,快走开,别碰我……」
吴贵的大手既摸着何若雪的小脚,只觉得柔软光滑,像是绵绵温玉,稍不留
神,便从手上滑走,猥琐地把手指放在鼻头闻了闻,果然手有余香。
何若雪见了他那动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眼角瞄到桌上的茶壶,便举起往
地上砸去,砸得满地茶叶和开水,更是混乱。
「出去找你的茅房去,这里我自收拾!」何若雪喝道。
吴贵却已如中了邪一般,直直地往何若雪的玉足爬去,竟再一次握在手中,
老脸一埋,便迫不及待地舔了起来。
何若雪忽感脚背湿热,嘤咛一声,连忙惊吓跳开,拿起一杯茶水便泼到脚上
清洗。见吴贵还想靠过来,她杏目一眯,眼眸中浮起寒芒,却又无奈隐去,只是
佯惊道:「啊!别过来……」更把桌子上能扔的东西都扔了出去,尽数砸在吴贵
背上。
背脊的疼痛把吴贵惊醒,那好不容易养肥的胆子又缩了回去,连忙逃出屋子,
跑到门外小路去。艰难地回头看了看,背上竟已有些血迹,不禁暗呼好险。
何若雪见他出了屋子,连忙把门锁上,回到二楼,取清水洗脚去了。
楼下的吴贵回过神来,想起刚刚舌尖上的玉足,像是舔在糖糕上一般,甘甜
无比,令人留恋。胯下的玄武本就在尿意中,所谓水养龟蛇,竟涨得无比粗大,
裤头支起一团,甚是夸张。
他色心大动,向二楼喊道:「二夫人啊,老奴每天来看你,是对二夫人仰慕
得紧呐,便赏老奴一些汤水喝喝呗……」
身在二层的何若雪听得这番不伦不类的表白,像是恭维,又像是无赖的情话,
倒是吃吃地笑起来,她性子大方,转瞬便把放在的怒意放下。何况,她非常清楚
自己的魅力,像吴贵这样的俗物,刚才只顾着来亲自己的脚,却没有欺身而上,
意图强暴,已经算是「举止得体」了。换做任何一个几经风月的sè_láng,怕是早就
宽衣解带,强行侵犯了。
何若雪没有到窗台,语气不知是嗔是叱,娇声道:「胡言乱语!赶紧滚回去
……」
吴贵见她语气中并没有太大怒意,更是放心,死皮赖脸地便在楼下说些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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