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向来我越羞耻他便越开心,越要戏弄得我连脖颈都通红,说不出话才满意。这次我已窘迫交加,他却并未逗弄,而是双唇紧抿,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漆黑的双眼似乎蕴藏着万般情绪。
半响,才以那雕着华丽纹理的剑鞘轻拍着我的脸,带来冰冷粗粝的触感,笑着说道:“小护法,某才发现,你长得还挺好看,白白净净的。”
我觉得他在羞辱我,虽不敢顶嘴,却也不吭声,以沉默抗拒。
他越发得寸进尺,剑鞘蓦地下滑,在我r-u尖周围轻轻划着圈,碾按,玩弄着那里,剑鞘凹凸不平的纹理隔着衣服摩擦着r-u珠。先前他给我灌入的内力运行时冲散了阻塞在会y-inx,ue的寒气,如此玩弄刺激下,那话竟也跟着抬头,将那绸缎裙摆顶起沾s-hi。
他朝我腿间看了一眼,明知故问道:“小护法,你为什么硬了?”
沉默掩饰不住尴尬,我不敢不答,只得以蚊蝇般的声音小声道:“因为您弄我……那里……”
他进一步逼问:“为什么玩r-u头下面会硬?”
我自然知道他想听到什么回答,羞得面红耳赤,求饶道:“求你,我说不出口……”
他却不肯放过,蹲下身来撩开我衣摆,指尖戳弄着顶端铃口,沾起一点透明粘液抹到我的胸前,暗示地揉捏着左边r-u头,又捏住拉扯,牵着我不得不向前膝行一步,逼迫道:“快回答!”
被他任意玩弄,我觉得耳根发烫,下面却越发渗出更多液体,只得被迫小声说出他想要的回答:“因,因为……我喜欢,被您玩……r-u头……饶了我吧……”
他满意地笑笑,令我将手背至身后,跪着不许乱动。接着灵活有力的手指便握住我腿间那话,开始有节奏地上下lu 动,将那处lu 得硬直挺立仍未停手。
我身体绷紧喘息着,以为又要像上回那样,他却在濒临泄身时突然收手,问:“喜欢吗?”
我于yù_wàng顶端骤然跌落,几乎控制不住想抚慰自己,但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亲自动手,只得连连点头道喜欢,渴求地看着他。
他便待欲火在微凉的空气中稍稍消去后,再次握住那里再次套弄,却又在临高潮时停下。如此几次,往复折磨,欲火越烧越旺,我才明白他为何让我将手背至身后,这样便只能渴求他的右手给我解脱。
我的理智在这煎熬中渐渐磨去,当他的手再次离开我下体时,我已忘了规矩,忍不住挺起腰迎合,想要更多触碰,只要再碰一下,我便能达到高潮,但他就是不肯碰。
我终于熬不住这酷刑,开口求道:“给,给我吧……受不了了……”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弹了弹我腿间的硬物,五指微握,戏谑地笑道:“可我累了,你想要便自己来吧。”
我已被欲火折磨得恍惚,半天才听懂这话意思,更觉万般羞耻,但却也顾不上那么多连忙答应,生怕他突然收手,令我跌入地狱。只能当着他的面,屈辱地扭动腰身,使下身在他的掌心摩擦抽c-,ao干他半握的右手,借此获取快感。
实在太羞耻,太丢脸了。
我却不禁阖上双目,幻想自己正被温暖紧致所包围,正急切地掠夺索取……这时却感到他擦了擦我额头的汗,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后,低笑道:“小护法,你急什么?”
不要说了……
我不回答,闭紧双眼喘息着,埋头继续,剑寒清偏在我耳边暧昧地接着问:“捅得这么用力,是以为自己在上谁?”
被如此挑逗,我猛地睁眼想瞪他,却只看到他清俊英朗的脸,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毫无征兆地到达了高潮。我已浑身脱力,伏在床边喘着粗气,回想刚才的感觉,死死将头埋至床褥里,再不敢直视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瞳。
他也不再说话,默默将掌心的 y- in 液擦去,才令我抬头看着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道:“舒服么?不如别回魔教了。”
我本累到什么都无力想,闻言却身子僵住,慌乱地盯着他,不知他是说真的还是又在逗我。我已被种情人蛊,敢背叛少主只有死路一条,但又怕他真的发起疯来不许我走,便再持不住平静,颤抖的指尖轻轻捉住他的衣袖,恳求道:“别,祖宗,爷爷,您想怎么玩都行,但小人三更前必须回去……”
他垂眸默然凝视着我,抬起被我牵着衣袖的手,轻抚着我的脸,问:“听话吗?”
我已被戏弄得满脸通红,小j-i啄米似的不住点头,生怕他觉得我不诚心。
他见了又笑,再次确认道:“只听我一个人的吗?”
我心道这我能有何办法,但仍是乖乖点头先哄骗过去。
他嗤笑一声,知道我在哄他,却就着这个距离蓦然靠近,我感到他柔软炽热的唇瓣正贴上我干涩的唇,顿时心慌意乱,本能地畏惧躲闪,却被他按住后颈,低声斥道:“躲什么?”
我却不敢不当回事,僵硬地不作反抗。他这吻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便放开了我,轻碾着我发烫的耳尖,难得温柔地笑道:“真乖,都不忍心欺负你了,先带你买件衣服换下,再吃饭,可好?”
我忍不住摩挲着自己干燥苍白的唇,那里仍残余着温热的触感,心里越发困惑,我曾无数次在被c-h-a入、亵玩时任人亲吻,它常与或粗暴或缠绵的yù_wàng相伴,是侍奉取悦的工具。
我已分不清这究竟是何意思,便偷瞄他的神色观察着,确认没事才发现我原来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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