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哥,要不歇会儿?”许麓州盘坐在旁边看着他滴答流汗,心里赞叹他烈哥确实帅,阳刚,威猛,天生一总攻!
苏烈说:“歇什么,肌r_ou_这东西就跟人一样,欠练!一天不练它就得往回缩。”
“……这个,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哈。”许麓州挠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见苏烈举完铁又去虐腹,许麓州说:“烈哥,你和小沈哥哥之间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呢,这个确实是他的问题,你没问题!但是你说一个人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郁闷,生气,也不会突然之间就不想和别人亲近了吧,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苏烈:“不知道。”
许麓州:“唉,小沈哥哥也真是,有点儿太自我了,遇到问题就解决问题呗,什么都不说能有什么用。”
苏烈:“你滚蛋,谁说他自我了,他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
“……”许麓州嘟哝,“都这样了还护着呢,活该你被人吃得死死的。”
苏烈又说:“我以为上次已经哄好了,怎么知道这段又不开心了,而且还和那个卢羽勋有来往。”
许麓州:“和卢羽勋有来往?妈呀,竟然敢背着我烈哥跟别人暗通款曲啊,小沈哥哥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
“滚滚滚,瞎说八道什么!”苏烈不练了,坐到一旁擦汗,“不说这个了,你和那个南山和好了吗?”
许麓州:“嗯……早就和好了。”
苏烈:“怎么哄你的?”
许麓州:“我还用怎么哄?都是挺大的老爷们了,矫情不来。所有解决不了的问题都是床上一战,一战不够就再加一战,总会解决的。”
苏烈啐道:“真尼玛不要脸。”
“这不是不要脸,这叫战略!”许麓州凑到他跟前说,“烈哥,浪漫你已经玩过了,事实证明它的有效期真是相当短,你不妨也试试这招,万一有用呢。”
苏烈“嗯”了一声算作接受建议,但他知道这方法根本不好使,他家崽现在是压根儿不给他接近的机会,五米之外自动报警,五米之内全面防御。
许麓州又拐弯抹角地把话题引到了沈桐身上:“烈哥,我前两天见着小沈哥哥了,我看他左边侧脸到下巴颏上怎么有一大块青啊,像是被人打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没告诉我,你知道这事儿吗?”
苏烈:“知道。”
“那咱得去给小沈哥哥报仇啊,是他妈哪个王八犊子干的,好大的胆子,咱弄死他!”许麓州说得慷慨激昂,没留意到他烈哥的脸色。
苏烈滞了一瞬:“那王八犊子就是我。”
“啊,啊?”许麓州一时反应不过来,“烈哥,不是,那是你打的?没记错吧?”
苏烈坐到了他旁边,发尖往下低着汗,长长叹了口气:“我他妈也希望是自己记错了啊……”
许麓州挠头:“哎哟,这个事情就尴尬了,烈哥,你这有话好好说呀,你打人家干啥,还怪人家不理你呢,搁我我也不想理你哎。”
这话说得苏烈难受,本来他就懊恼得不行,都恨不得捶自己一顿了。许麓州见他不吭声就以为是默认了,冲他抱拳:“烈哥,啥也不说,我敬你是条汉子,生猛,真的,我烈哥是天下第一生猛,发起狠来连自己媳妇儿都打,佩服!”
“屁,”苏烈垂了头说,“我哪舍得打他,那是失手,平时他要是磕了碰了的我都心疼死,更何况脸上又青又肿的,我上课都不敢抬头看他。”
许麓州:“是,谁家媳妇儿被打成那样不心疼,你这还自己亲自动手,也太会‘打情骂俏’了,唉。那小沈哥哥是因为这事儿闹别扭吗?”
苏烈摇头:“不是。”
许麓州:“那就没办法了,再找原因吧,总会过去的。不过烈哥你那一拳真够狠的,也不单是心疼小沈哥哥,那打谁脸上不得肿好几天哪,以后可别这样了。”
“嗯,以后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了,尽量只在戴拳套的时候动手。走吧,给我当会儿陪练。”苏烈站起身,扔了副拳套给许麓州,吓得许麓州像接了俩手榴弹似的,嗷嗷叫着就给抛了回去。
他掏出沈桐交给他的那本题册,“啪”地一声甩在地垫上:“这是内部资料,一定要全部背下来啊!”喊完一嗓子就跑了出去,趁苏烈抓他回来之前逃之夭夭。
苏烈捡起题册,打开一看,禁不住笑了。
每道题下面都是剪贴的标准答案,没留下任何笔迹。
卢羽勋第三次来学校找沈桐的时候已经是临近高考了,他把沈桐堵在楼梯口,逼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沈桐不说,他就发火了。
“沈桐!”卢羽勋的声音回响在螺旋的楼梯道间,“我就问你,你是真的一心求死了?”
沈桐很客气:“请你小点声啊,别让旁人听见了。”
卢羽勋:“回答我!”
沈桐:“不是一心求死,谁好端端的要求死,我是真的还没有想好呢,想好了肯定会告诉你的。”
卢羽勋:“别骗我了,你其实早就想好了,不然也不会一直躲着我,还拖着不去医院!你怎么会不知道多拖一天治愈的可能性就少了一分,你还能剩几天可拖?你不就是打算放弃了吗!”
沈桐:“我最近觉得不怎么难受了,说不定是不治自愈了呢。”
卢羽勋:“别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你老实告诉我,为什么不肯做手术,是缺钱吗?钱我有啊,我可以帮你,我还可以照顾你,只要你答应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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