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还在啰嗦着,陆槿枫身边的人不耐烦的踹了离得最近的人一脚,“给你们脸了是吧?还不快滚去叫人!”
那个人屁滚尿流的滚了出去,其他人老老实实的站着不敢动。
我不知道陆槿枫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这么怕他。我记得琴子跟我说过,陆槿枫以前是在道上混的,我没想到,在这个人才辈出后浪推前浪的年代,他的名字还是那么好用。
陈斌这个人我是知道的,而这家夜总会的x_i,ng质我也是有所耳闻的。
做我们这行的是没有不知道毒品的,这种刺激的娱乐方式z城很多夜场都或多或少的涉及到。但是夜色却一点都不沾,据说陆槿枫这个人有两样东西不碰,一不碰毒品,所以他所有的场子都一律“清水”,二嘛,就是不碰女人。
而这家夜总会能分得夜场的一杯羹,就是因为它的种类齐全,因此很多人都会慕名而来,聚众吸毒在这儿很常见。
现在娱乐场所里yáo_tóu_wán、k粉已经落伍了,也很少有人玩儿了,玩儿得最多的是冰毒。在这里,溜冰、抽片、烤板、打管、陪溜随处可见,也许是因为陈斌的后台够硬背景够深手段够狠,一直相安无事。那种飘飘欲仙□的刺激感受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这些我都不惊讶,让我想不到的是琴子竟然也在这些人之列,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落落,落落,快把手松开……”知道耳边响起林楚的声音我才停止神游,他掰开我的手,用纸巾轻轻地擦,掌心一片血r_ou_模糊,但是我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早就知道!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落落,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就比你早了半天而已,你别着急,总有办法解决的。”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戒毒?我怎么没有一点希望和信心呢。
陆槿枫走过来扶琴子起来坐到沙发上,琴子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他也不计较而是打开琴子的包,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在沙发上,然后拿起一个透明的袋子,里面是晶莹剔透像冰一样晶体。他打开用食指沾了一丁点,然后送到嘴边尝了一下,脸更黑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小跑着闪进房间,很清爽的一个男人,这应该就是陈斌了,看到陆槿枫好像很高兴,亲切地叫,“三哥,你怎么来了?”
陆槿枫的反应相比较之下有些冷淡,“我早不在道上混了,你也不用叫我三哥,叫我陆槿枫就行,我还指望着以后你能赏口饭吃呢。”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脸色又变了一变。
我也听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转头看林楚,林楚对我摇了摇头。
陈斌感觉到了不对劲,脸色有些难看,“三哥,您这话怎么说呢,当年如果不是你,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别的不说,咱们兄弟的情谊说没就没了?那时候嫂子出了事……”
说到这里他小心的看了陆槿枫一眼,没看到异常才继续说,“你想退出去,把你一手打下的江山交到我手里,为我铺好了所有的路,一步步把我推到今天的地位,当时那么多兄弟不服气,你力排众议扶我上位,一点点教我,直到所有兄弟都愿意听我的了你才离开,你现在说这话不是比给我一巴掌还让我难受吗?”
陆槿枫好像对他这些话很满意,“既然你还愿意叫我一声三哥,那有些话我还是想问问你。”
陈斌听了这话笑逐颜开,“三哥你说。”
陆槿枫看着沙发上的人,没点名道姓,“她的事情……”
陈斌皱眉,歪着头问身边的人,“怎么回事?”
那人上前一步准备和陈斌咬耳朵,陈斌一抬手吼他,“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三哥的面直说的?说!”
“这位姑娘最近经常来,我们也只当她是普通客人……”
姑娘?这词儿从他们这帮人嘴里说出来有点可笑,真文明真和谐啊!
陆槿枫忽然转了话锋,“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不错。”
“这个也不错吗?”说着把那包东西扔在桌子上,不咸不淡的开口,“陈斌,我记得我走的时候跟你说过一句话,你这么快就忘了?”
陈斌低着头,半天才抬起头看着陆槿枫, “三哥,现在生意不好做,有那么多兄弟跟着我吃饭,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陆槿枫往前走了两步,“你放心,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你的那些事儿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这么做没错,可是,你找错人了。你的手是不是伸的长了点儿?下药也该找准对象,我身边的人你也敢动?”
我忽然明白过来,是啊,这世上哪儿那么多吸毒的啊,更何况现在到处都宣传着珍爱生命远离毒品,人也j-i,ng明得很,谁没事儿碰这种让人倾家荡产的玩意儿干吗?可是又有那么多人靠着这个暴利行业吃饭,没有情况制造情况也要上,在饮料里动手脚就是一种方法。一些液体的毒品无色无味,掺进饮料里根本发现不了,等你感觉到不对劲已经晚了,只能就此沉沦。
“陈斌,我知道现在黑市上的货都是从你这里出去的,所以有句话我要跟你说,你听清楚了,把这句话放出去,以后谁敢把货卖给她,别怪我陆槿枫端他的场子,当然也包括你。如果我心里不舒坦了,你们谁都别想过好日子,这话我就撂这儿了,我有没有这个能耐,你们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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