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祯知道自己又踩到雷了,轻咳一声艰难的问道,“所以……你跟我表姐……”
温少卿双手抱在胸前,扬了扬下巴,“接着说。”
钟祯作为一枚无胆匪类,当然不敢往下说,“您怎么看上去像是……”
温少卿挑眉,“像是什么?”
钟祯低下头小声嘀咕,“欲求不满……”
温少卿眉心微动,钟祯不敢再造次,挠着脑袋干笑,“哈哈哈,我开玩笑的!”
谁知温少卿竟对他微微笑了下,没说一句话,却让钟祯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往外冒。
丛容从卧室走出来,看着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一个神色微妙,一个满脸惊恐,她轻咳一声,“钟祯,你怎么还不去睡觉,明天不用早起复习考试吗?”
钟祯马上跑过去寻求丛容的庇护,“表姐,温老师今晚也住这里吗?”
丛容若无其事的扫了温少卿一眼,微微皱眉有些为难,“他……”
温少卿本来是可以睡客房的,可是现在钟祯在,她家只有一间客房,温少卿似乎就只能回家睡了,可她心底却有些莫名的不舍得,明明就在对门,她却诡异的不想让他走。
温少卿这次倒是极体贴的帮她解围,“我和你表姐还有几句话要说,一会儿就走了。”
钟祯立刻松了口气,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带着让一让进了房间。
可丛容心情就有些复杂了,垂着眼睛不再说话。
温少卿上前拉了拉她的手,“回房睡觉吧。”
丛容跟着温少卿才走了两步,钟祯又风风火火的从房间冲出来,挡在温少卿温少卿问,“老板,你昨晚就睡在这里的吗?”
丛容浑身一僵,温少卿倒是不介意,因为顾忌丛容的不自在,他免不了要装模作样的否认一番,“别乱说话!”
钟祯忽然举着一张纸递到他面前言之凿凿的开口,“这个难道不是你的吗?!”
那是一张医学笔记,上面的笔迹确实是温少卿的,至于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丛容家的客房,似乎……只有昨晚他住在那里这一个可能了。
丛容和温少卿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一连严肃的钟祯,刚想解释什么,就看到钟祯瞬间变了脸,谄媚的笑着凑到温少卿面前,“亲老板,这上面的是这次考试的考点吗?!”
“不是!”温少卿从他手里把那张纸扯回来,“是本科生的题!”
钟祯锲而不舍的继续问,“那今年博士生的题是谁出啊?”
温少卿回忆了下,“听说是秦院士自己出。”
“秦院士自己出?!”钟祯哀嚎一声,“糟了糟了……名捕又重出江湖了……噩耗啊噩耗……”
边念着边哭着回了房间。
丛容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指指钟祯离开的方向问温少卿,“他的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你们医院j-i,ng神科的床位不紧吧?我需不需要提前给他预定一下?”
温少卿很认真的分析了一下,“医学生的考试范围太大,考前压力大,疯疯癫癫的也属于正常现象,考完试就会好了。”
两人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丛容的脸一下子红了,床上还残留着刚才两人忘情的痕迹,她躺下的时候,被子上还残留着温度,不知是她的体温还是他的体温。她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深吸了口气,空气中似乎有种别样的气息,似乎是他身上的味道,又似乎是别的味道,总之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可温少卿却没有丝毫异常,也不再提刚才的事情,帮她掖了掖被角,“快睡吧。”
丛容忽然想起什么,扫了床头的婚姻法,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握着他的手,迟疑了下很是为难的开口,“其实……法律上并没有‘老婆’这个说法,老婆在法律上的称谓是‘配偶’。也就是说,法律只承认配偶,老婆这个词不受法律保护。”
温少卿一愣,继而一脸疑惑的看着丛容。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温少卿才终于明白她在说什么,忍不住低声笑起来,“丛容你早晚是我配偶,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心不甘情不愿呢?果然论起不知情识趣来,没人比得过丛律师。”
丛容的手忽然缩回被子里,皱着眉嫌弃的开口,“你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温少卿起身坐到了窗边的贵妃榻上,继续刚才没看完的书,“我还是等你睡着了再走。”
丛容因为害羞也没理他,翻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温少卿声音,“你不用受法律保护,我老婆当然是由我来保护。”
他的声音太轻,似乎只是在她耳边一晃便飘走了,她挣扎了一下还是睡了过去。
温少卿又看了会儿医学资料,看她睡熟了,才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丛容的那支中了毒的手机,c-h-a上耳机,开机,屏幕上又再次出现了那个面目狰狞满脸是血的白衣女人。
他盯着屏幕看了许久,似乎在看画面,又似乎是在出神,半晌过后忽然勾着唇笑了一下,再次关机,转头去看床上的人,目光沉沉。
她是个极自律的人,睡相很好,从入睡开始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过,背对着他只留下一个单薄的背影。
可就是这个单薄背影的主人站在他面前,神采飞扬的对他说,她会在她的领域里横刀立马护他周全。
那么,他也会在其他地方护她周全。
第二天早上丛容一睁开眼睛就往窗外的贵妃榻看过去,竟然意外的看到温少卿还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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