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将杏子洗了洗,然后四个小鬼齐齐坐下来起杏子,用竹刀将一个果子分八份,果分离,一个无聊,重复的动作。
原本方北做两下就不做了,但是方南说了一句,“这个能赚钱。”
没人理,没人陪,方北也坚持了下来。
用洗干净的大叶子铺地上,用于晾晒小瓣的杏子。
中午,那边方氏兄弟回家吃饭,许家安进屋看只食材,最后决定今天要吃饭!
洗米,下锅,加水,煮啰!
听老人家说,饭最有营养的一种东西叫做饭汤,许家安喝了不少,想起正在里面休息的江何氏,许家安将煮到八分的饭锅打开了,用勺子将面上的水掏了一小碗,加点点盐让江子奕拿入去给江何氏。
再看看掏了水的饭,许家安吐了吐舌头,笑了,没有电饭锅,没有刻度,自己果然是不会下米水的,还好想起了饭汤,不然今天这第一顿就得吃糊糊了。
妈妈说过煮饭下水,就是将米平铺于底部然后将手掌平放于米上,水加至刚过手背,但是这一锅为什么会多水了呢?
饭的蒸气一阵阵的扑面而来,哦,知道了,锅大,米少,我的手也小,水也就多了。
看着饭面出现的气眼,表示饭快好了,将洗米前切好的片,平铺在饭上,盖回盖。等饭好时也熟了,加猪油,盐水,葱花,拌均匀。
喝过饭汤的江何氏与江子奕一起出来,吃饭了。
来到这里的第一餐米饭,许家安吃得特别开心。三人,正确来说是两人,许家安和江子奕连锅底的锅巴也没有放过,清盘了。
用过午饭,江何氏见神还可以,于是也坐在一旁帮忙着。
下午,方氏四兄弟一起过来帮忙起,没多久,方动也过来了,看着一地的杏子和果核。
“这是做什么的?”
“做腌杏子,叔公爷爷说可以拿到外面试着卖。”方南说。
方北正闷着,怂恿方动进林子采果子,他就可以爬树了。
于是方动带了方东,西,北和江子奕进林子,方南和许家安留下继续起。
为什么会这样安排,其实也不是安排的,而是江子奕想学爬树,在江何氏的同意下所以就跟着去了,如果方南和许家安也去,今天的杏子就难剥不完了。
“家安,昨天我是没心的。我没想过你是子奕的……”方南喃喃的开口。
“其实我不介意,那只是一个称呼,一个名字。如果认真地计算,我是不应该跟你们进林子,也不应该跟你坐在这里剥杏子。”许家安想着在书上看到的那些什么大门不出小门不迈的规矩,头一阵阵地痛着。
方南似懂非懂地点头应了。
“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吗?”方南试探地问。
“现在不是吗?”许家安反问。
“是,当然是。”方南笑了。
“那不就行了吗?”
“唔。”
这是趁着江何氏走开上茅房的时候,两人的对话。
当方动带着两大箩,江子奕半箩,方氏三兄弟各半箩杏子回来时,许家安叹气了,感叹着自己的命运的悲哀!
刚刚的四个半箩还没有弄完,现在回来的比刚才还多,这要起到什么时候啊!
大家都笑了,但是可能是人多的原因,感觉还是很快,在太阳开始向下走的时候,杏终于起好了。
期间,方动和方东回家拿了一些锅盖子来装果,一盖盖的,下雨时也能收得很快,不用给淋着了。
看看天色还有时间,许家安就想进林子摘草药,野菜,蘑菇什么的。
六个小鬼向林子再一次进发,方动回家。
六个小鬼,六个箩,相间几步一字排开,八字的脚,凶猛的气势向着林子里扫去。
许家安站中间,眼睛左右瞄,“方东左前方,那是车前子,又名车前实,可清肺肝肾的热,清肝明目,清肺化痰,渗湿止泻,利尿。”
“方北的右方,是益母草,有活血祛瘀,利水消肿,清热解毒,多用于治经痛,妇科病。”
“子奕前方为**血藤,有活血补血,舒筋活络,治月经不调,关节风湿。”
“许家安面前,嘻嘻,也就是我前面这一棵是桑树,有清热。清肺润燥,清肝明目的功效,用于外感发热,头痛,肝火所致的目赤肿痛,还可以治雀斑,但是虫子太多,放弃!”
许家安不远的前面是许家安到这个世界的第一顿的桑葚,几天不见,叶子虫子都少了许多,一个个的虫蛹却挂了不少,还挂在树上的叶子,都成了现代流行的透视装,叶面给吃掉,只剩下一些状的叶脉……
一路横扫,如果给环保人事看到,一定给气到跳起,六人贯切一个明确的宗旨,砍草要除,春风吹又生。
哦,不是,是拨草要连,压称钱快生!
就在一路的过程中,五个无知的男士,时不时都会提出一些让许家安无语的问题!
例如方北问,什么是妇科病!
方东问,肝火是什么?
方西问,月经不调是什么样的?
许家安翻白眼,低头,脸红,然后大吼,“现在我说摘什么就什么,我不会告诉你们名字和功用了!”
当然不是草药的野菜,蘑菇,只要是六个站鬼认识的,全部,一件不留,于是一条十米宽的干净没杂草的道路出现在林子中间。
吝啬鬼走过的道路寸草不生!
就是指这个了!
穿过林子,到达湖边。
林子旁边那一排连绵不断的碧绿碧绿的野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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