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你娘!南玉调在心中咒骂一句,刚挣扎着要起来,又被压回床上。某人狠狠翻了个白眼:“同学,如果你不介意,等我加件衣服再讨论睡不睡这问题好吧?”
某妖微笑:“不巧,我介意得很。”
南玉调深呼吸,学着狐狸的笑容:“那么,你可不可以不要用看晚餐的眼神看我呢?还有,麻烦你把你的爪子从老娘的肚兜带上挪开好吗?”
某妖坏笑,手指倒真的挪开了,却移向一更危险的地段。南玉调伸手往前一挡,钳住妖爪,抽着嘴角道:“别费劲了,还没发育好呢,小心硌手!”
那厮祸害特邪恶地笑了笑:“小东西别担心,本会很温柔的,保证不影响它们发育——”
爪起爪落,电光火石间颠龙倒凤,只听苇禛闷哼一声,南玉调已以女王状骑在妖孽身上。苇禛凤眼眯起眼,盯着南玉调,语气不善:“你敢!”
南玉调扬了扬眉:“行走江湖,防虫防蚊防sè_láng,我也很无奈啊!”说着,手头的力度再加大两分,见苇禛痛得额头直冒冷汗,便道,“苇禛,咱都认识这么久了,你也该知道我的脾气了——下次再要调戏我,就千万别挑我犯困的时候哦。”话刚落音,南玉调松了手,翻身下床,捡起xiè_yī穿到身上。
苇禛捂着下体瞪着南玉调,疼痛还没缓过去,他却不知想到些什么,勾着嘴角笑了起来:“这么损的招儿,哪学来的?”
南玉调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愣住了,恍惚了一下,盯着赤脚,无数前世的画面从脑海飘过,许久,转头看着苇禛:“南家训。”
“家训?教女儿家这一手?”
“入能号令群英,出可独行天下。树敌无数,总有一个人面对的时候,我们南家的孩子,几乎什么都要学,什么都要会,不分男女。”
苇禛心中微怔,问:“以此为傲么?”
南玉调笑了:“当然。或许曾经埋怨过比常人付出更多的汗水和眼泪,但这是我们不屈于人前,不畏惧命运的基础。只要敢想,我就敢做,这就是我们南家的生存方式。”
“确实有趣!”苇禛说着拍拍床,笑问,“还敢上来睡么?”
南玉调“嘁”了一声,爬上床,钻进被窝:“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
苇禛“咯咯”地笑了起来,从身后将南玉调揽入怀中:“换了别人,就千万别这么放心了,你那三脚猫功夫保不住你独行天下的。”
“五十步笑百步!换了别人,他家老二也早轮回了……”
太阳缓缓升起,冲破北巘湿重的雾气,日夜颠倒的人也沉沉睡下。
迷迷糊糊中,听到紫钗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殿下,娘娘尚未起身……”
“殿下,请等女婢先行通报一声……”
“殿下……”
南玉调猛地惊醒过来,果然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回头看半露苏肩的妖孽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朝自己笑得那个诡异。
南玉调弹身而起:“皇甫彦来了。”
苇禛天使般微笑:“嗯。”
南玉调一脸严肃:“我名义上还是皇甫慑老婆呢!”
苇禛继续天使般微笑:“嗯。”
南玉调双眉打结:“一句话——你走不走?”
苇禛南玉调的发顶,鬼附身一般温柔地笑笑:“我就在这,哪也不去。”
南玉调被雷劈重般痴愣三秒,掐着苇禛脖子死命地摇:“这个时候你不要玩我好不好啊?!!!!!!!!!!”
苇禛摘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别怕,杀他很容易。”
南玉调真怀疑自己要昏厥了,深吸一口气:“真不走?”
“真不走。”
于是,南玉调笑了:“好,你别后悔!”说着,一骨碌滚下床,翻箱倒柜从紫钗的衣箱里揪出一套女服扔到床上,顽劣地弯起嘴角,“那么——委屈殿下了哦。”
苇禛拨开长发,露出天鹅一般修长的脖子,眸光狐媚道:“无妨,只要是小东西亲自为我换上即可。”
浅紫罗裙绿素衾,手绾青丝描墨眉,眸光带水,唇色点朱。南玉调看着镜中之人直抽冷气,妖气!妖气!妖气冲天!绝色!绝色!绝色倾国!
“先生——”
“殿下,进不得!”
南玉调一手将苇禛提起,一把将梳子塞进他手里,两人光速调换了位置。苇禛轻笑了一下,用那梳子万般勾引地穿于南玉调的发间。南玉调倒是因为皇甫彦的闯入,面色沉,抓起桌上的胭脂盒照着皇甫彦的脑门就砸了过去。
胭脂扫了皇甫彦一脸红尘的痕迹,他惊愕地愣在了原地。
南玉调斥道:“放肆!不瞧瞧这什么地方,由得你鲁莽闯入?”
皇甫彦忙低头躬身行礼:“是彦儿失礼了。但只是担心先生,才扰了先生好梦。”
“担心?担心什么?”
“先生无故失踪数日,彦儿难道不该担心么?”
“今儿早朝时你不是见过我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皇甫彦看看紫钗,又看看南玉调身边面生且妖冶的绝色女子欲言又止。
苇禛暗自掐了南玉调一下,南玉调脸直抽,指指苇禛对皇甫彦道:“夜总会带来的新人——小妖,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直说吧。”
皇甫彦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措辞:“皇兄说先生出城时甩开了护卫队。”
“没错,有问题吗?”
“那么……敢问先生是如何甩开暗卫的呢?”
“暗卫?”南玉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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