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深呼吸,抓起外套欲把她裹起来,结果手指不小心触到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敏感的小姑娘就醒了,然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娇软地撒娇:“妈妈,我难受……”
邢克垒真是被逼耍的流氓啊。任凭他自制力再强,如此软玉温香在怀,他再不动不是猪就是身体有病。于是下一秒,娇小的米佧就被他抱到了越野车宽大的后座,紧接着邢克垒急切地吻住了米佧微微开启的唇。
米佧倒也不是醉得不省人世,当唇被覆住呼吸不畅时她还是有意识的,她本能般推拒邢克垒的身体,嘴里发轻类似呻吟的轻哼。而此时她的抗拒却太容易刺激男人了,加之她现在秀色可餐的小样子看上去实在是太好欺负了,所以邢克垒在吻住她的瞬间就掌握了基本要领,从起初的温柔的浅偿,到后来的攻城略地,不止吻得米佧意识混沌,连他自己都把持不住地要融化了。
当感觉到怀里身体的颤抖,邢克垒才发现自己的军衬不知何时被她亦或是被自己扯得乱七八糟了,而米佧的小开衫更是不知何时被他脱掉了,此时他的手正停留在她衣搭扣上,只要他手指轻轻一勾,女孩的身体就会暴露在他眼前。
刹那间,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能更不应该在她意识不清下冒犯她。停顿了下,他将米佧抱在怀里,搂紧,哑着嗓子俯在她耳边提醒:“别再闹了,我会控制不住要了你!”
或者是被搂得紧了不舒服,米佧攀着他的脖颈,小身子在他怀里扭啊扭的。她细滑如婴儿的肌肤熨贴着他的膛,邢克垒几乎承受不了跨下骤然升起的温度,脸埋在米佧颈间,他狠狠吮了她一口。
米佧疼得打他,邢克垒顺势松开她,随即伸手从座椅下翻出储备的矿泉水,扭开后全部倒在自己头顶。米佧被冷水溅到,缩着身子躲开他。
原本发展到这一步就结束了,可米佧却因为肩颈处传来的疼痛清醒了几分,发现自己上半身几近全/裸,醉意尽褪的她尖叫着以手护住口的风景。邢克垒抿唇,取过她的开衫欲帮她套上。米佧却以为他想要侵犯她,慌乱地挥手打他。邢克垒躲也没躲的承受着,只想尽快帮她把衣服穿好。然而一拉一扯间,不止衣服没穿上,衣搭扣还莫名其妙地开了。
这副完全可以称之为诱惑的画面,彻底刺激了酒后的邢克垒,他把米佧的衣服一扬,手臂略微用力,一把将她扯过来压倒在座椅里,在她的挣扎捶打下他的唇一路吻过她馨香的颈窝,流连于口尖端,停留在小腹处……
最后,当他的大手火热地探到米佧的牛仔裤里,她近乎尖叫的哭声在车内弥漫开来。邢克垒倏地停住,一秒两秒三秒后他忽地坐起来,扯过遗落在副驾驶位上的外套把米佧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不容反驳地将人搂紧在怀里,迭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米佧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等邢克垒缓缓放开她时,她条件反般挥过来一巴掌,“啪”地一下狠狠打在邢克垒脸上。米佧个子不高,手劲却不小,邢克垒顿时被打得偏过脸去。就在米佧以为他会发火时,他转过脸语气平和地说:“先把衣服穿好,别冻着。”然后拉开车门下去,站在外面连抽了几烟。
邢克垒再上车时身上的军衬已恢复整齐,米佧却还在哭。怕吓着她,他没有和她产生肢体接触,先是翻出纸巾沾湿了递给她:“擦擦脸。”然后很温柔地说:“我并不是想冒犯你,真的,我没那么下作。”他难得嘴拙地停顿了下,“总之,我失控了,对不起。”
米佧缩在后座边缘,小声要求:“我要回家。”
邢克垒默了一瞬:“好。”
一路沉默,邢克垒把米佧送到米鱼家门外,在她准备下车时他拉住她,“你能原谅我吗?我承认是我酒喝多了,但我真的没有恶意。不瞒你说我挺喜欢你的,你做我……”后面的“女朋友”尚未出口,米佧已抽出手,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跑掉了,惟有耳畔回响的她细若蚊声的“对不起”,久久挥散不去。
对不起什么?酒后失态撩得他差点要了她?还是为那一巴掌?
挨打的左脸,邢克垒无声地笑了。
夜风乍起,吹皱了一池春水,这“春心萌动”的夜晚,陷落的,何止邢克垒一人?!
记忆如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那夜的情景仿佛重演一般,米佧的眼泪不需要酝酿直接落下来,不为他惩罚似的亲吻,只是为自己感到难堪。
邢克垒却以为吓到她了。感觉到她脸颊上的湿意,他停下所有动作,把她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保证:“别怕,你不愿意的话,我绝不乱来。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澄清,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想抱抱你,亲亲你,绝对没有欺负你的意思。”
“你就是看我好欺负!”米佧在他怀里抹眼泪,抱怨:“老是逗我,我哪知道你是真喜欢还是开玩笑啊?动不动就发火,吼起我来比呵斥你的兵还来劲儿呢,相亲又不是我愿意的,干嘛那么凶啊,不能好好说呀?”
邢克垒狡辩:“好好说你能听吗?”
米佧抬脸吼:“那你发火我就听啦?”
邢克垒默了下:“我不打电话你也不打,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就真准备和我掰了?”
米佧还嘴硬:“掰就掰,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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