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月微阖双目,长长的眼睫毛投s,he下一片y-in影, 幽怨道:“才过去一夜, 公子就不认奴家了, 唉……”
齐庸凡搓了搓手臂上的j-i皮疙瘩, 斥道:“你别瞎说, 我裤子还在呢!”
楚明月:“那是奴家昨晚给您穿上的呀。”
齐庸凡:“……”
喝酒断片, 他对昨晚发生的事已没什么印象了。他好像被灌了很多, 最后不省人事地倒在楚明月身边。
楚明月掀开被子, 露出他身上一片青青紫紫的痕迹,在青天白日下仍透着露骨的清.欲气息。他坐在床沿边,背对着齐庸凡开始穿衣服。
“齐公子昨日好生威.猛~奴家今日都不能出门了呢……”
齐庸凡怀疑地看着楚明月身上那些痕迹,再低头看看□□, 绝对笃定对方在骗人。
他自己还是处男,要是昨晚真那个了,肯定会有感觉。更何况,男人醉酒以后,十个里有九个啵不起来……
他就是其中之一。
只能说楚明月实在厉害。光看他现在媚眼横波的模样,便与昨夜判若两人。身上的淤青、凌乱的床、以及散落一地的衣物,他将这一切演得跟真的似的。
要不是齐庸凡做过体检,对自己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说不定还真被他骗了。
“王奎呢?”
“您说王公子啊,他此时应该还在大堂包厢里睡觉罢。”楚明月已穿上亵裤,回头冲他一笑,“早上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齐庸凡郁闷地抱着被子,“你别骗我了,大哥,咱俩压根没发生什么。”
楚明月面色微变,正想说什么,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骤的脚步声。画夜似乎嚷着“不准进”之类的话,但下一秒,房门便被推开了。
南风馆的小院跟前面包厢一样,为了方便管理,每间屋的房门都不能上锁。
“殷旭?”看到来人,齐庸凡愕然。
眼下的场景实在不宜见人,一派春光明媚,楚明月一身里衣,脖子上还有红艳艳的痕迹。而齐庸凡坐在床上,赤着上半身,地上乱哄哄地散着衣物,空气中还散着催.情熏香的味道。
一切都在毫无疑问地彰显着他们昨夜发生了什么。
殷旭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他一路风尘仆仆赶来,连腰带都未曾系好。
叶子眼疾手快地帮他理了一下。
他大踏步走进来,仿佛气温都随之下坠。他站定在楚明月身边,抬起手扇了一耳光。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以至于后面的人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也没来得及阻止。
楚明月发出一声惨叫,跌坐在床上,捂着半边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他目光狠厉地盯着楚明月,虽依旧未语,但给人的感觉就像在骂对方贱人一般。
随后,他瞥了眼躲在被子后面的齐庸凡,淡淡的,却若千尺冰寒。
齐庸凡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忙道:“殷兄,快救我出去!”
“救你?”殷旭讽刺地勾了勾唇角,“我看你玩得蛮开心嘛。”
“不是你想的那样!”齐庸凡欲哭无泪。
殷旭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从地上j-i,ng准地拣起属于他的那几件衣服,丢到床上。
“还不滚开?”殷旭斜睨着楚明月。
门后的画夜忙冲他招手,道:“明月,你先过来。”
楚明月急急忙忙捡起一件外套披上,逃窜出门。他想起方才那人的眼神,便有些不寒而栗……
此时,齐庸凡穿好了衣服。他松了口气,再度看向殷旭,不由得带了几分感激,道:“殷兄真是好人呐,救我于水火之中,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此地?”
殷旭讥讽道:“像你这般fēng_liú之人,一夜未归,除了在青楼,便是在这小倌馆,猜都不用猜。”
齐庸凡:“不,你听我解释……”
“闭嘴!”耐性耗尽,殷旭终于忍不住将怒气发泄出来。
齐庸凡顿时不敢吭声了,尽管他不明白殷旭在生什么气。
门外。
住在隔壁房间的小倌们听到响动,忍不住出来走动,想看看热闹,却被画夜斥了回去。他揽着楚明月,低声道:“齐公子信了吗?”
楚明月咬了咬嘴唇,道:“看样子不大信。”
“此人大概是齐公子的老相好,他也是大神通,才过了一夜便来捉j,i,an……”画夜叹息道:“由此可见,齐公子的身份不一般,你须更加把握才是。离了他,你再想脱贱籍可就难了。”
楚明月还想再说什么,但殷旭已领着齐庸凡走出来了。
他看也没看这两人,与叶子道:“这南风馆尽是歪风邪气,还是让它闭馆罢。”
他说这话时,语气毫无起伏,就跟齐庸凡看过的玛丽苏偶像剧里,霸总说天凉王破一般。
“等等!”画夜忽的上前一步,冷声道:“不知您与齐公子是何关系?张口闭口让南风馆歇业,是否有将我画夜放在眼里?!”
殷旭脚步未停,“我和他什么关系,你也配知道?”
……
白日的南风馆,安静得可怕。齐庸凡就在这样令人窒息的氛围中,亦步亦趋地跟着殷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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