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是个鹅几。
王维昭听许医生转述说张云雷抱着儿子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王维昭:你妈的。
许医生不在产科,但是和产科的大夫很熟,特意去看了看张老师的鹅几。
“很乖哦。”已经怀孕四个月的许医生笑眯眯道,“不吵不闹的,很听话。”
王维昭也笑了,“等你孩子出来了,那咱们结亲家吧。”
许医生也点头笑了,“好呀。”
“呃………我有个问题。”过来探望的孟鹤堂默默伸手,“如果说…我是说如果……我们家也是个儿子呢?”
这个问题问的张云雷沉默孟鹤堂流泪,两位妈妈笑眯眯的异口同声道,“那就让他们搞给好了。”
张云雷孟鹤堂:你妈的,为什么。
儿子生下来遭到了亲妈的深深怀疑,鹅几乖巧的不得了,每天就是饿了哼两声,拉臭臭了哼两声,不睡觉了就安安静静的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来回看,逢人逗就笑,还笑的特别甜。
王维昭简直自我怀疑了:“我青春叛逆期从1岁持续到现在,我的崽儿还能这么乖的吗?”
她眼神怀疑的看着张云雷:“你小时候也跟我鹅几一样乖吗?”
张云雷回想了自己童年时期的种种,最后定格在自己把御子扔出去,师父把自己扔出去的画面,沉痛的摇了摇头。
实在是因为鹅几和爸妈长的像,要不两个人简直要怀疑了——这么乖巧可能是我鹅几吗?!
后来在鹅几五六岁的时候,他爸让他倒酒时,他把桌子上的白醋倒给他爸后,王维昭才确定了这是自己的亲生鹅。
王维昭:确认过眼神,是个白切黑,是我鹅绝对没错。
张云雷……张云雷哭了…
鹅几名叫张怀瑾,是爷爷和妈妈一起敲定的,小名就随王维昭叫,有时候叫“我滴鹅”、有时叫“鹅几”、有时候叫“崽崽”,总之叫法多种多样,最可爱的还是不管妈妈怎么叫他,宝宝都会下意识的看向王维昭,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让这个女人瞬间化为蜜糖。
鹅几拜师杨九郎,作为搭档之间互换人质,杨九郎也是个儿子,要比崽崽大两岁,小兄弟两个就经常一起玩,乖还是要属鹅几乖,当然他是个白切黑是不可忽视的。
张怀瑾小时候非常害羞,非常非常的害羞。
他第一次上台是在小园子里,他本来坐在侧幕条等师父爸爸讲完就可以回家的,身边是九力师叔陪着他玩粉丝送的球球,结果没拿稳球球就呲溜一下窜出去了。
他呆呆的看着玩具球一溜烟滚到台上,揣着手呆呆的看着九力:“没了…………”
受不了这个委屈巴巴的眼神攻击,九力差点窒息,然后就被师哥点名拎着张怀瑾出来。
张云雷本来有点想揍自己崽儿的,但是看着崽儿委屈巴巴的眼神就熄火了。
杨九郎笑的眼睛都快没了,从九力手里接过怀瑾,“哎呦,徒弟。”
崽崽揣着手老老实实打招呼:“狮虎好——”
杨九郎:啊——我死了。
他抱着崽崽逗他:“你都上来了,要不要给台下观众们唱一首?那些个小姐姐们…都可喜欢你了。”
崽崽朝下看了一眼,发现台下小姐姐的眼神可以用“如狼似虎”来形容,他有点想哭,但是爸爸教育他男子汉不可以随便哭鼻子,于是他擤擤鼻子,奶声奶气道:“好~。”
台下又是一片狼嚎。
张云雷给鹅几调调话筒高度,又温柔的摸摸他的头道:“好好唱,不要紧张。”
崽崽抿抿嘴,握着小肉手点点头,“嗯!”
他抿抿嘴清唱道:“桃叶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在其位这个明啊公,细听我来言呐………”
小孩子的奶音又甜又糯,带着台下小姐姐观众又唱了一边,只不过在唱到日思夜想的辫儿哥哥时,把崽崽吓了一跳。
崽崽:不是六哥哥吗qaq我唱错了吗qaq
要下场了,崽崽迈着小短腿就要往下场门走,却被一个台下的小姐姐拦住了,他很乖巧的蹲在台边,张云雷在一旁看着,小姐姐送给了他一支纸巾叠的玫瑰花,笑眯眯道:“崽崽,送你的礼物已经让你爸爸收了,记得找爸爸要,这是我送你的纸玫瑰。”
他小肉手握着纸玫瑰,很郑重的点点头,“谢谢姐姐!”
旁边粉丝捂心口:“崽崽好甜啊!”
小姐姐继续调戏他道:“那你都收了我的玫瑰花了,得娶我。”
腾!
崽崽白嫩嫩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他双眼闪着泪花,有些纠结:“啊…可是…可是…可是我得问问妈妈………”
小孩马上就要哭出来了,看戏的师父和爸爸也不来救他,小姐姐又道:“那你收了我的纸玫瑰也要回礼,我就不让你娶我了。”
崽崽纠结了一下,伸过头在小姐姐脸蛋上啾了一下,有些害羞道:“回……回礼……谢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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