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玉堂想拒绝,很想很想,可是看着赵霜妍坚定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将那枚蓝紫色的令牌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唐红缎拿到令牌,说:“多谢赵师姐。唐雅姑奶奶还问,您何时能再去看看她。”
赵霜妍扯了扯嘴角:“很快。”
唐红缎起身:“祝师姐身体康健,得偿所愿,唐门唐红缎告辞。”
“走吧。”
送走了唐红缎之后,赵霜妍忽然感觉天昏地暗,扶住了柱子才好受些。
“抱歉。”
白玉堂看着面前这个人,说:“无妨。”
又过了几日,一份圣旨到了甜水巷白府。
白玉堂接了旨意,白福用荷包打发了天使,一回头,白玉堂不见了。
此时的长公主府,白玉堂面无表情的进来找长公主,问道:“这什么意思?”
赵霜妍撇了一眼圣旨,说:“你既然本就是武生员,直接做个四品护卫不好么?”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问:“那为何是做您的护卫?”
赵霜妍停笔,看向白玉堂:“做孤的护卫有什么不好?有什么摆不平的直接拿出孤的名头就是了。”
“就算是为了展昭,你也最好做了这个护卫。”
白玉堂握紧了双手,却发现赵霜妍说得的确没有错。
“我明白了。”白玉堂拿了圣旨转身离开。
“小白。”赵霜妍叫住了白玉堂,“明日开始上工。”
“知道了。”
待白玉堂离开,赵霜妍才继续提笔,将最后几个字写完。那东西最上面明晃晃的两个字:婚书。
开封府。
包拯看着面前跪着的老汉,心跳得不行,此事若是真的,那恐怕……
展昭与公孙策在一旁也听了此事,公孙策陷入沉思,展昭不由得摸了一下怀中的令牌。
“本官……要入宫面圣!”
第五卷 陈州变
民告官
开封府外的登闻鼓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响了,这日,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汉趁着外头往来的人少,拼尽了全力正要把鼓敲响,却实在没有力气,晕倒在了开封府门口。
那鼓只响了一下,声音不重。
门子见了直接招呼皂班衙役,将人抬进了府衙。
皂吏们将人抬进,一人忙去主簿处找公孙先生,一人去寻包大人,又有去厨房让准备清水白粥的,还有去拿干净衣裳的,以下不提。
这也是开封府关心百姓立下的规矩,只要有人告状,就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对方,无论是什么样的状子,都接。
而一般j-i毛蒜皮的小事不立案,只三班衙役们调解了就成。但如今这老人一看就不是小事,是以要惊动上头的几位大人。
公孙策赶来之后,略把脉酒知道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上那些皮r_ou_伤要稍微处理一下。尤其是有两处已经有些化脓的,必须立刻处理。
老汉醒来的时机有点不太对。
一睁眼,老汉就见到一个儒生打扮的人,手上拿着小刀,在片自己小腿上的r_ou_。而他没感觉到痛!
瞬间,老汉就吓懵了。
这是千刀万剐,等下是不是得下油锅了?老汉心里天人交战,百思不得其解。他应当没做什么坏事,怎么就下了地狱受刑?他还有事没做完啊,主家与主母还未救出来,恶人也没有受到惩罚呢!
老汉忙要翻身下地,却感受不到双腿,虽然吓坏了,却也赶紧磕头。
“这位老爷,小人有冤要诉!”说罢又是砰砰砰三个响头。
公孙正转身清理手中小刀,没防得住此人直接磕头。虽说也未曾受惊,也愣了一下。不过来开封府击鼓鸣冤的人都是来告状的,这节奏也是正常。他早习惯了。
很淡定的打发门外衙役:“人醒了,暂时无法行动,去找大人来。”
这下老汉傻眼了,怎么,这地府的官儿还没有来?那这个从自己身上片r_ou_的文生是什么来头,酷吏么?
不对,地府怎么是官儿来见人的,难道不是鬼魂去见官儿的么?
公孙先生可不管老汉怎么想的,指示几个衙役将人扶到床上,继续手中的工作。
“有什么事等大人来了再说,现在先把你的腿给处理了。”
老汉见到公孙手中那明晃晃的刀子处理着自己腿上的烂r_ou_,越发确定这里就是y-in曹地府,否则这从自己腿上把r_ou_挖下来怎么感觉不到痛呢?
不到片刻,包拯就进来了。包拯皮肤黑,额头上一道泛白的月牙状疤痕,穿着紫色官袍,威武庄严。后面还跟随了穿着红色官服的展昭,一柄墨色长剑在手,虽然面带微笑看着和蔼可亲可那长剑明晃晃的显着不好惹。
此时公孙已经处理完了伤口,将老汉的腿包扎好,和大人解释道:“学生用了麻沸散,这老人家的腿暂时不好走动。”
包拯点头,见老人要行礼,忙上前扶住:“老人家不必多礼,有何冤屈可与本府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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