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却说道:“这两人我来接手便是,你忙自己的去吧。”
伙计口中答应着便退去,留下两个在那女子面前两腿发软的汉子。
见那女子背起剑匣,一步一步向那汉子走去,那两个汉子扑通一下子就跪下了,不住的磕头,口中还称:“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那女子却说道:“饶命?本姑娘可没有想过要杀了你们,只不过是让你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罢了。”
其中一个汉子跪直了看向那女子,哆哆嗦嗦的说道:“不……不……仙子,您明知道那地方……”
女子朱唇亲启,说道:“是地狱。你们其它兄弟就在那里等你们呢。”
说罢便将手伸到背后,准备出剑。
那里展昭却道:“姑娘且慢,敢问姑娘,这二人犯了何事?”
女子却说道:“展大人这是在问话?不过不好意思,此事并非开封府职责。”
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令牌掷向展昭。
展昭一抬手,接到令牌,上面没有写字,却是一个图案,是三朵云纹交叉而行,中间还有一个剑匣的纹样。
展昭有些不明所以,这是在他们身后的白金堂开口了:“展大人,这事,莫要c-h-a手。”
说完,还伸手去拉住了白玉堂,白金堂的声音有点发抖,说:“我们走,赶路要紧。”
展昭将令牌投掷回给那位女子,那女子接过令牌却笑了:“呵,原来你也在啊。怎么,前天晚上我是忘记说了什么,还是你忘记听了什么,啊,白金堂?”
说罢手起剑落,两个汉子横尸当场,却没有一丝血ji-an出。茶棚伙计淡定的进来将尸体抬走。
杀人不见血。
此等人物怎么在江湖之上没有人听说过?
却见那女子拿着剑一步一步的逼近这边,展昭和白玉堂忙将手放在剑柄上,随时准备应敌。卢方也一手拿刀,一手将白金堂护在身后。
白金堂此时说道:“敢问仙子,在下所求之事,那位是否应允。”
女子说道:“只要你不进汴梁,不见她,此事定如你所愿。不过若是你胆敢主动出现在她面前,我定会叫你……后悔一辈子!”
说罢,女子将手中剑向上一扔入匣,便转身拂袖而去,茶棚伙计也将那鹿牵了出来。
白金堂露出了一贯的温润笑容,向女子行礼道:“多谢仙子。”
那女子骑上了鹿,对他道:“不必多礼。”
又看向展昭,说道:“展大人还是去找公孙先生补补课吧,连这令牌都认不出来,以后做事会很不方便的。”
展昭道:“受教。”
而后三人看向白金堂,似是想要个说法。
谁知白金堂却说道:“汴梁我便不进去了,你们去吧。”
卢方问道:“刚刚那人,你认识?”
白金堂点点头,却没打算多做解释,却看向展昭说道:“展大人,家弟便交给你了。”
说完掉头就走。
卢方看了白金堂一眼,对白玉堂和展昭说道:“你们去吧,我去看看奉源。”
卢方走了几步,白玉堂叫住了他:“大哥!”
卢方停下,白玉堂才嘱咐道:“帮我照顾好兄长。送他回家。”
卢方狠狠的点了点头。
这时白玉堂才回头对展昭说道:“展大人,我们也启程吧。”
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展昭也看着白玉堂,说道:“那就启程吧。”
前天晚上,大风客栈?呵呵……
两人骑着马,又开始了斗嘴。
“展大人还要找公孙先生好好补课啊。”
“是啊,展某初入公门,很多事都还要学,尤其是逮耗子。”
“也是,毕竟是御猫啊。”
传说中的入水即解
白玉堂惊奇的发现,展昭进了汴梁城之后好像换了一个人的样子。
翩翩君子温润如玉,比之前赶路的时候成熟稳重多了,也严肃多了。就好像那个从他筷子上叼走r_ou_的展昭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个认知莫名的让白玉堂感到有点不舒服,便又拉扯了一下两人之间的捆龙索。
展昭转头看向白玉堂,嘴角虽然还是微微上翘却没有路上的温暖,展昭的眼神变了。之前半夜比试时玩闹时能看出一点恼火,吃饭捉弄的时候能看到点羞恼,但是现在,展昭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什么情况?
这猫大人还真把自己当做了普通犯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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