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和明修文和秋芒则分别沉浸在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还是要保持微笑祝福哥哥/好友/妹妹的复杂心情中。
秋家兄妹的关系最为复杂,主要是哥哥自己要搞妹妹看不惯的对象,却又看不惯妹妹的对象。而妹妹则搞着哥哥看不惯的对象,又看不惯哥哥的对象。
秋雨的男朋友如同一只无辜的小白兔,不敢说话,不敢笑,不敢转桌子,低头乖巧吃菜。
秋芒看他的眼神更不爽了,妈的,别说游北了,连江一六都比不上,就知道低头吃草,菜不知道给女朋友夹,话也不知道说几句。
秋芒还不敢说妹妹。他先前说过,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妹妹的叛逆期虽迟但到,还是翅膀硬了,居然默不作声地做了一张表格对比江一六和那小白兔的各项条件,差点把他给气死。
江一六至少不是个哑巴,还他妈能赚钱!
回头江一六发现了这张表格,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怀疑秋芒是在搞新对象,秋芒被逼无奈,只好说出自己与妹妹的无声战争。
江一六当场从无理取闹的傻逼变身善解人意的长嫂,开解秋芒,说就是秋芒以前管太严了,所以孩子叛逆了,孩子就审美发生了变异,喜欢上和家长截然不同风格的软糯小白兔子了。
所以不能继续对孩子严格严厉了,否则孩子会更加叛逆。
再说了,没钱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名校出身,对孩子基因好,又因此对秋雨没有威胁,不敢得罪秋雨,也没钱出轨,说不定孩子还姓秋,多好。
江一六成功地洗脑了秋芒,秋芒想想以后会有个跟自己姓的还能包上top2的外甥(女),便不再逼妹妹和那只穷兔子分手了,只是转而怀疑江一六有钱出轨。
然后就有了江一六把银行卡都给秋芒的事。
“你们早说啊,我也去给班长撑腰。”周雅说,“我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好吧。”
她不是吹,她进大学后一边读书,一边因为不满足于追的文,而自己写了起来,还卖了版权待拍,如今少说也是个小神。
“你去没用。”江一六道。
“怎么没用,忘了我干什么的?”周雅道,“艹人设嘛,我的本行。开玩笑,我就说我当年因为没有天赋,永远第二而郁郁寡欢,是班长,用他无私的爱感化了我。”
陈其年:“……”对不起,真没看出来你当年的郁郁寡欢,那个时候所有老师都觉得你如果少看点,我的第一名位置就会很危险,但你仍然坚持抓紧每一刻课间休息时间埋头看,还时不时自己发出爽朗的笑声。
周雅又道:“明修文也可以嘛,就说他因为年纪小,跳级,和周围人格格不入,心中自卑,自闭,是班长,用他博大的胸怀与爱心,开导了这个孩子。”
陈其年:“……”明修文从中学到现在,都是班上的宝宝,除了胆儿确实有点小之外,健康开朗,没别的毛病。
明修文也无语地看了眼周雅。
最后还是公关总监秋芒收场,他说:“都是为年哥好,事儿解决就行。”
陈其年也笑着道:“谢谢你们。”
他也没想过,这件事情会是这么发展的。他曾经思考过这一世自己的出柜场面,也为这件事做过打算,连以后的工作,他也考虑过了,和母亲商量后,决定不进一些观念比较老一套的组织,而是往国外发展。
他当年利用高考完的暑假,和母亲去了非洲做志愿者,受到的震撼很大,和母亲长谈过后,想要从事公益方面。
他从小就喜欢帮助别人,其实也挺适合这方面的。
只是游北特别反对他去非洲长驻,说那里乱,分分钟打仗,陈其年怎么劝都不同意,游北还鲜见的发了脾气。
游北认了自己自私,什么都认,反正他就是不同意陈其年去那,一定要去的话,陈其年别去,他自己去。
陈其年哭笑不得,也没敢在游北的气头上调侃他,就算他想去,人家也不一定收啊。
最后两人折中,陈其年可以进援非组织在国内或者其他安定地区的办事处做事,这事儿才算完。
“说什么谢。”秋芒笑道,“虽然我们是有那么点夸张了,但其实也都是真的,没你,我们还真不一定在干什么。”
他也不傻,也想过,若没有陈其年把游北给弄起来了,自己真不一定能有现在这成绩。
秋芒也算是终于认清了自己,能力是好,偏偏就是做不了老大。做老大和有没有能力之间,是有一条线的,而游北不说别的,他就是有这个统御力。
至于江一六,虽然也可以说是误打误撞进的娱乐圈,可归根结蒂说起来,似乎还是陈其年带来的蝴蝶效应中的一环。
秋芒说着,对江一六使了个眼色,两人拿着杯子,对陈其年道:“敬你。”
陈其年越发不好意思起来,忙也拿起杯子:“你们真别这么说,和我没什么关系,是你们自己的能力。”
谁知道游北也默不作声地端起杯子,往陈其年的杯沿上碰了一下:“敬你。”
陈其年:“……”
陈其年好笑地说:“你凑什么热闹。”
游北却觉得,最有资格这么说的人,就是自己。
如果自己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过陈其年,那也不知道会是怎么样。或者陈其年在中途放弃了当时那个冥顽不灵的自己,自己的人生也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就连现在的成就也是如此,陈其年没有具体指导过他怎么做,做什么,可是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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