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爷哪还有不听的道理,赶紧就将这幅银蛇飞天图挂在了墙上,代替了之前的屠蛇图。
见两人要走,许老爷亲自送两人出去,为他们备上马车和粮食,一直将他们二人送到小镇镇口前才算停下来。
……
桑虚施了个小法术,取了一个黄豆化成马夫驱赶着马儿,自己则是和花斯年仰头躺在了马车里柔软的软垫上,“那一罐血回去,可是心疼死我了。”
“谁让你的血有奇效,一瓶血换一个秘术,值得。”花斯年哈哈大笑一声,刚笑道一半声音却又戛然而止。原来八天已到,他的身后又伸出了八条尾巴。
这次换做桑虚笑了,“真羡慕你,玄古道。”
花斯年发了个白眼,“你那些的障眼法做的可牢靠?”
“牢靠的很,我整整加固了十次障眼法,就算是二郎神在那里,也看不出那瓶j-i,ng油其实是血。我的血就连死人都能救活,更何况是几个破损的珠子,最多九九八十一天,那个叫什么星月的,必定可以重新化形。”
“那阵法呢?”经常变狐狸变得久了,花斯年也习惯了,这才他倒是主动摇晃着九条尾巴花枝招展,“可牢靠?”
桑虚见花斯年尾巴动个不停,不由地伸手抓住一条,拉到自己怀里揉搓起来,“那日我听许老爷讲诅咒的时候就纳闷,诅咒说的神秘些是咒术。说的普通点其实不过是些心理暗示。譬如说我诅咒你十天后一定会爱上我,之后你日日心想我不能爱上你、不能爱上你,心中想的皆是我的事情,自然而然会想起我来,对我上心。诅咒的首要一个条件,就是收出来让受诅咒人听到诅咒的话,这样诅咒就成功了大半。可他们杀蛇时那蛇根本没说什么诅咒,怎么后面这些人的家人却离奇死亡。”
“原来是还有一条蛇。”桑虚拿着狐狸尾巴在自己的脸颊上扫来扫去,“那就解释的通了,他们离奇死亡根本不是诅咒在作祟,而是有妖物不断在杀他们。一年追杀上百人,却不赶尽杀绝,让他们日日在惊恐中等待死亡。这蛇是恨极了这些人们。”
“那阵法是我在昆仑山山洞的上古遗迹中看到的,可将妖物全部挡在府邸之外。不仅如此,日日待在此阵之中,身上也会沾染正气,就算离开阵法,妖邪也不会不得近身。就算那蛇法力再强,想要进入此间,也要破除阵法。可破除阵法非要从内部破除不可,要破除阵法只能是人为。”
花斯年道:“阵眼的那副画被人撕了不就好了?若是有人受到蛊惑,被控撕了画,不照样可以轻松破解?”
桑虚哈哈大笑一声,“我说那副画是阵眼它就是阵眼?阵眼是那串快要散架的菩提佛珠!星月那个家伙,凡人谁动得了他?”
花斯年恍然大悟,无奈一笑,“哎,你这人……”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请等三更。
还有大白有话说……
你们都不爱我了吗?你们为什么只看文不评论了,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寂寞啊,给我点评论淹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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