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肿胀麻木或是冰冷苍白等血液循环不良的现象,如果症状持续,需要立即
回诊。」
黄医师一边说一边递了一张卫教单过来,上头列举了打上石膏后需要注意的
事项。
这时候爸有点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上衣还沾了些土,右手臂打着石膏并用
三角巾固定住,左手臂则是贴了两块的纱布。
我跑了过去问爸爸说:「爸,你还好吧?」
女友也跟在一旁稍微扶着爸爸的左手臂,我看到爸爸的脸色瞬间有点变化,
才发现女友这样一扶,使得爸爸的手肘,轻轻的碰触到rǔ_fáng侧边的位置。
「没事,就是右手受了点伤,医生说最慢两个月就复原了,刚好可以请假在
家休息一段时间,走了,先回家。」
爸爸大声的说着。
「可是医生刚刚说还要做个断层扫描?好像说有可能颅内出血?」
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情,听起来还真是满恐佈的。
「对呀,叔叔,做完检查再回去吧。」
女友也附和着。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这时我爸的倔脾气又上来了,我也不好勉强,只好看着医师求助。
医师微微苦笑着说:「因为这个检查需要本人同意并签署同意书,如果胡先
生坚持不肯做,那也只能先观察,依照刚刚来的描述,跌下的高度及速度并不是
非常危险的情况,而看胡先生的临床状况,应该是没太大问题,但还是需要后续
的观察,如果有任何神经学的症状例如胡言乱语、意识不清等情形便需立即回来。」
于是在爸爸的坚持下,我们还是先不做检查直接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爸还特别叮嘱说:「你妈那边就先别让她知道了,难得回一
次娘家,我不想让她太担心,况且我也没什么事。」
「可是…爸,你这样自己生活有些不方便吧,不如这几天先住我跟少霞那,
等妈回来你再回去?」
「这样呀,你们那还有位置吗?」
爸低下头看看自己右手上的石膏。
「有啦,不用担心。」
我心裡想着可能要多打个地舖或是我去睡沙发了。
到了家裡,我才有时间详细问了一下:「到底是怎么会摔车的?」
「人家骑车载爸回来的时候,骑到一半突然有隻狗从前面跑过去,我紧急按
了煞车……所以才……」
女友头低低的说着。
我大致上懂了,应该是紧急按了煞车后有些打滑,机车便歪向一边,虽然没
整个翻车,但爸可能喝了酒的缘故,重心比较不稳,便摔了下去,幸好女友骑车
速度一直不快,后头又没车,才没酿成大祸。
我看女友神色有些恍惚,便安慰她早点洗澡休息。
原本我是打算我跟女友一起打地舖,把床让给爸睡,但爸爸一口回绝说:「
这算什么事儿,以前我当兵时睡得比这糟糕几倍的情况都有过了,反正也就这几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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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爸爸到浴室,胡乱的用毛巾帮他擦了擦澡,然后拿了件我的衣服给他,
之后我们在房间内的地板舖了条棉被跟枕头,爸躺了上去说:「就这样可以了,
挺好的。」
看爸怡然自得的样子,一副睡得很安稳的模样,我便把房间的灯关上。
月光水银泻地般照进屋内,周围一片祥和安静,只有偶尔响起的虫鸣之声会
打破宁静。
我躺在床上想了一下,还是起身开了盏小灯,如果全关,我跟女友下床时不
小心踩到正在打地舖的爸爸,或是爸起来时摸黑受伤那就不好了。
可能是刚遇到意外的关係,女友还是感觉有些惊魂未定,我抱着女友温暖的
娇躯,哄着她入睡,当我以为她睡着后,稍微鬆开怀抱,便看到秀眉轻轻的蹩起
,眼睫紧张的微颤。
我连忙又再次抱住她,手掌从她的背部慢慢下滑,缓缓搂至弱柳般的纤腰上
,紧握她的小手,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宝贝乖,没事了,我会一直陪着妳。」
我看着心爱的女友表情逐渐变得放鬆下来,很快就入睡了,而我也放下心,
在隔了不久后慢慢入眠。
但到半夜时,因为灯光被挡住的关係,我突然醒来,微微睁开眼才看到原来
是爸爸站在床边,所以挡住了那盏小灯。
我原本想起身问怎么了,却改变主意,因为我察觉到爸爸其实是在盯着女友
的身子,而且他的裤裆裡高高的鼓起一块,干!这个老色鬼想干嘛?我记得少霞
今天已经是穿下摆比较长,领口也比较高的睡裙了,这样还有什么好看的。
其实我也能够理解,女友无论心灵还是身体,都纯淨到了极致。
但越是纯淨的东西,反而越是容易勾起男人内心深处强烈的佔有慾望,即使
对象是未来儿媳也不例外。
过了一会,爸爸又躺了回去,但隔了一下又站了起来,把手慢慢伸向女友肩
膀上的肩带。
不行,女友今天睡得不太安稳,我看她一定会醒来,果然爸爸手刚拉下肩带
,女友一受到刺激,稍微嘤咛了一声,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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