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受到了这个打击,高倩的记忆力受到了损伤,她仿佛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高倩认为丈夫已经不在人世间了。如果被凶手藏到了什么地方,那一定是一处一般人永远难以发现的地方。
她不再期望丈夫回来了。就算是有这种期望也无济于事,但她还是希望起码能够找到他的尸体,亲手埋葬他。虽然仅仅过了六年的婚后生活,但他们毕竟爱过,并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这个叫孙贤文的孩子就是他们爱的见证。
在无数对人间的家庭组合中,有相互不同的形式和选择,这都是有缘无份的缘故。
为了一个爱和为了善始善终的家庭形式,那就必须把丈夫的遗体找到。用自己的手安葬在自己的土地上。
“下一步我应当考虑一下孙贤文和我今后的生活了。”
高倩在清醒时意识到了这一点。在结婚前的恋爱中,而且在没有孙贤文的新婚时期,两个人曾发誓“死也要一起死”。
“如果你不在了,那么我也就没有了生存的意义”。当时也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如同夫妻不可能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一样,死亡的时间也不尽相同。一方死后,很多时候另一方也在“坚持”着活下去。
失去了配偶,失去了亲子,家庭还可以以“残缺”的形式存在下去的。追随丈夫的“殉情”者极少,但也没有耐不住对丈夫的思念而自杀的人。为了孩子而活着的另一名亲人,则必须活下去。尽管这是一种残酷的生存。
男女之间的爱是浪漫的,但一旦有孩子的“介入”,热恋中的山盟海誓就必须在以孩子为中心的现实中经受考验。
有了孩子,就可以第一次真正地理解人的感情了。爱与恨,幸福与不幸福,欢乐与悲伤都可以通过孩子通释人的原点和本性,发现人类的悲痛之根。
“尽管这样,我也要弄清孙洁到底死在了什么地方。”
这是高倩的疑问。由于在怀柔发现了师伟的汽车,那么从北京到怀柔之间的地方就成了最可疑的地方。但虽然说是“之间”,不过仍然在云雾之中一样,完全不得要领。
而且也不是完全排除了孙洁是自杀的可能,但自杀的地点、以及被埋在了什么地方,唯一的见证人只能是师伟。
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站在师伟的角度会埋在什么地方也是毫无线索。由于师伟已经死亡,也无法向他本人询问了。
正当高倩对找到丈夫遗体也将要失去信心的时候,丈夫生前的上司安龙彦科长打来了电话,说有人在怀柔的喇嘛沟门自然生态林林海中发现了像是孙洁的遗物。
“我想先和夫人联系一下,然后再求助当地的警方查找,不过您可以决定一下到底怎么办,因为还是没有孙洁的下落。”
安龙彦有些遗憾地说道。他的妻子也是去年因病去世了,因此口气中也带出了伤感的口吻。
肖笑从伊斯坦布尔回来之后就仿佛大病了一场一样。他满怀信心地追到了师伟,却得到了这么个结果,完全像一个失去了目标的游客一样顿时索然无味地伤感。
由于师伟之死,对他的仇恨一下子消失了。这仇恨引发的燃烧一直推动着他追到了伊斯坦布尔。而由于师伟之死,这熊熊的烈火忽然一下子熄灭了。
尽管如此,一直到回国之前,他还多少有些“余热”,那就是对“谁杀死了师伟”产生的疑问。然而一旦回到了国内,这仅有的一点“热情”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自己的仇人是师伟。是他逼死了自己的双亲,师伟被谁杀死的与自己无关,被师伟欺骗、仇恨他的人不在少数。也许是他们当中的什么人和自己一样追到了伊斯坦布尔报了仇、雪了恨。
如果是这样,难道不是“同志”吗?
“凶手”在作案前给师伟的饭店打来了电话,这一疑点还没有弄清。肖笑也对这一点并不特别在意,因为毕竟师伟是死了。
回国后他再没有见过郭莓颖。在伊斯坦布尔的饭店里两个人的确共渡过良宵,但他的心底里还存有进一步发展的障碍。
他感到和郭莓颖在一起的时间仿佛很久了似地,但实际上仅仅是从雅典到伊斯坦布尔的三、四个小时而已。在回国的途中的飞机中就不应当计算在内了吧。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肖笑觉得自己仿佛被卷入了郭莓颖的感情漩涡之中。他无法抗拒自己的意志,在伊斯坦布尔和郭莓颖共渡了感情剧烈升华的那一步。
但他从感情上仅仅是那一夜而已。
在当地,为了配合警方的调查,他多逗留了一两天,而随后与郭莓颖之间便产生了障碍。
郭莓颖是个年轻漂亮,对男性绝对有吸引力的姑娘。那天晚上肖笑也尽情地体味到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对盼望已久的男性贪婪的癫狂举动。使他意识到人间竟有如此美妙之事。那成熟而羞涩的裸身,在自己的“耕耘”中尝到了令无数男人为之倾倒的销魂一刻。
而且郭莓颖非常懂得男女情爱的技巧,因此肖笑那年轻的机体也饱尝了郭莓颖的“鲜美”。那一夜间,使得肖笑不断地一次次产生强占郭莓颖的yù_wàng,一次次地征服了郭莓颖。
而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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