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
云窗感冒了。
她这种一年到头不感冒的人,感冒了。
前几天她去广州参加活动,回来的时候吹了十一月末北京凌晨的寒风。舟车劳顿的疲惫,加上幅员辽阔的祖国南北的温差,让云窗回了家就开始不舒服。
暂停了一天直播,在家里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今天白天除了去超市,其他时间都在睡觉。晚上精神头回复好了,才恢复了直播。
“这两天不舒服,伪音就先算了,暂时也不会玩恐怖或者解谜游戏了,脑子不够用。今天耍一个养成游戏吧,《中国式家长》”
她刚下播,马佳的电话在下一刻就精准的打了过来。
“你怎么样?”
云窗的声音闷闷的:“还好啊。”
“买药了吗?”
“买了。”
“按时吃了吗?”
“吃了。”
“多喝水。”
“在喝了。”
“多睡觉!注意休息。”
“前两天都没有直播。今天一直在睡觉呢。”
“注意通风!”
“早上通过了。”
“多穿点!”
“穿了。”
“多吃水果!”
“买了。买了橙子和草莓。”
马佳:……很好。完全不需要我呢!
今天马老师也是半条酸菜鱼呢
不酸不菜但多余呢。
几天后的下午。
马多余像前不知道多少次一样,敲响了她的房门。
却没有人开门。
“丫头!”
门内只有果冻叫了两声。
微信石沉大海,电话无人接听。
马佳心下一沉。
自从上次忘带钥匙,她就索性把门换成了密码锁。如今倒方便了马佳。
马佳略一思索,尝试着输入了她的生日,没想到一下就开了。
马佳匆匆进屋,第一眼看到她窝在床上睡觉,安下了心。
走近第二眼却发现了不对劲。
他温凉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有点烫。
“嗯?”
感到额头的异样,阿窗半眯着眼睛,脑袋晕乎乎的,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人的脸,在脑海里搜索相对应的信息。
“你发烧了?怎么弄的?昨天直播的时候感冒不是快好了吗?”
“啊!佳哥,是你啊。”
阿窗恍然大悟,迷迷糊糊小声叫道。
马佳见状,蹙起眉头。“你家有体温计吗?”
阿窗脑子不清醒,完全停止了思考,只会盯着他,微笑。
“……算了,想来也没有,”,马佳放弃了跟她对话,转身回自己家拿药箱,嘴里咕哝着,“量量体温,不行就送医院吧。”
嗯?医院?
不!不去医院!
感冒而已,不用去医院。
等马佳回来的时候,床上的阿窗已经把自己用被子裹成了一个春卷,只露出一个脑袋。见他回来,面无表情莫得感情的吐出一句话:“不!不去医院。”
马·无奈·佳:“来,先量量体温。”
“不去医院!”
马佳拿着温度计,想给她量体温,某个春卷却一下子缩进被子中,两只眼睛露在外面直勾勾的满眼戒备的盯着他。
“好好好,不去医院,咱先量量体温,乖,张嘴。”
某个缩头春卷盯了他半晌,仿佛在确认他是否可以信任,才慢慢伸出脑袋,张开嘴巴,含住体温计。
“乖,含住别动。”
马操劳拉过椅子坐在她床边,掏出手机搜索人体口腔常规温度。床上某个春卷仿佛一个二进制的机器,含住不动,直勾勾的盯着他,等待下一个指令。
五分钟后,马佳拿出体温计看了看。
得,烧的不轻。
阿窗的视线一直盯着他,见他看过来,一下子又缩进被子,留下两只圆溜溜的眼睛,被子下传出沙哑的闷闷的声音:“不去医院!你答应过的!骗子!”
行吧。不去就不去。
马佳伸手拍拍云春卷的脑袋,安抚道:“好,不去不去。”
转身出去给她拿退烧药。
她迷迷糊糊看他端着一杯褐色药水过来。马上又拉起被子盖住嘴巴,眯起眼睛:“不喝,苦。”
马佳有点头大。“不喝药好不了啊,丫头!”见她坚定不移,仿佛你要是敢给我喝药,你就是强迫小姑娘的恶霸的样子,马老狗眼珠子一转,拿出他认为最和蔼,最温柔,最狼外婆的声音,循循善诱的说:“要不然去医院?”
“不!”
“那,去医院还是喝药?”
阿窗眯着眼睛想了一秒钟,“喝……”突然反应过来,瞪着他:“我就是学心理的,别给我挖坑!我都不要!”
马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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