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感情,心神不宁,慌乱胆怯,一点点地、一点点地从他心尖最痒的地方,蔓延开来……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司马沅的心里不停对自己说,他打定了主意,若是她有一天真走了,他就一定放她走。
“我会替你以后喜欢的人,好好地保护你。”他在心里说,因为他不能对不起薛快雪,不能的……
正好她也不喜欢他,这也挺好的不是么?
司马沅轻轻掀开锦衾,翻出她的胳膊,冰凉得伤骨。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怀里搓了搓,又小心地捂进自己手中。
雀归蛊流动血脉之时,他的整个身体就像有一窜火苗,炙烤着每一寸骨骼,灼烧得人痛苦不堪。
待到雀归流尽了,骨骼那股灼热依旧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演越烈,就像全身的段段骨头经历了长期的禁锢,迫不及待地勃发生长,拼命滋生补偿。
如今这股灼热渐渐从骨骼蔓延到皮肤,他的手温暖到几近于滚烫。这般的温度,正好给明月辉暖手。
“王妃殿下,陆夫人的奶娘到了。”门外侍女施施然道。
司马沅轻轻将自己的被子搭到明月辉身上,撑起床来。他每动一下,浑身灼烧的疼痛便加重一分。
他一向很能忍,就算疼痛至死,也不会坑哪怕一声。
他身上着了一件深衣,一步一步扶着墙走去,推开了门,抬眼看向眼前的中年女仆。
那奶娘忙低下眉眼,“夫人着奴婢来告诉晋王与表姑娘,那塾师已经被赶出敏成侯府了。浅娘冒昧之言,还酌请表姑娘与晋王担待一二。”
言罢,使人送来了一整箱奁的贵重器皿古玩。
“无碍的,嫂嫂天真娇憨,想必也只是与沅玩笑。”他的声音轻轻的,节制又有礼。
本来听说晋王为贱婢之子,出身冷宫目不识丁的传闻,奶娘潜意识变觉得他是一个难缠的小人,如今闻言,不由惊了一下,微微抬眸——
见那少年深衣披袍,眉目如画,总觉得与那时厅堂的初见有什么不一样了。
“还有,夫人嘱咐,洛阳之役有变,上巳节后整个颍川城将南迁,还请晋王与表小姐趁早收拾细软。”
司马沅:“!!!”
……
颍川城内,三门城门紧闭、严防死守,偶有探子传来消息——
说是颍川太守依旧风雅做派,上巳节大宴宾客,整个颍川灯火煌煌,百姓共乐。
“这么说沈法生那厮以五百朱雀营战士强冲宫城,救出来的,原是个废物?”周满大马金刀地坐在龙纹贵榻上,以手支颐。
他跟沈南风同样属于胡汉混血,比起沈南风,他的五官更加深邃,身形更加壮硕,即便有华服披在身上,危险笑容下亦如一头伺机待发的豹子。
“周满,周满!你闭嘴,你不得好死!”云母屏风后,传来女人喑哑的怒吼。
周满的嘴角笑得更甚了,他一个眼神,探子得令退下。
随后缓缓起步,踱到了屏风后面。
屏风后面赫然摆放了一个黄金铸造的巨大笼子,笼子里四肢瘫软地躺了一个女人,着了一身几乎透明的云丝薄纱裙,丰满的曲|线毕露无疑。
她是个成熟的女人,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熟透了。
仅仅是这样软软地瘫倒云锦上,这副身躯,只要是男人看了,没有任何人能把持得住。
周满打开笼子,走了进去,以手箍住女人的下巴,“陛下,您的周满在这儿。”
他极具男子气息,若凛凛的风,朝女人席卷而来。
“周满,你这叛臣竖子,逆天而行,不得好死!”女人咬住后槽牙,哑着嗓子吼道。
“是啊,孤本就是叛臣竖子。”周满轻笑,一双手……伸到了不该伸到的地方去,“不然也不会每次上朝,都幻想将御座上的陛下压在身下,就这么……对你为所欲为。”
言罢周满掀开下摆……
“嗯啊……”莫唤云死死咬着嘴唇,还是在不经意间流泻出了声音。
“陛下,你真敏|感,旷了好久好久了吧……”周满轻轻撩了撩她被汗液濡湿的头发,“毕竟谢如卿那小白脸连碰也不会碰你。”
莫唤云不知这时间是有多难捱,她只是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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