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样也不能绑着人啊!”
“那你去放啊?”
“他干什么了啊,满脸黑斑,难道是蚕女……”
“你疯啦,蚕女一个女人,能把他绑这么长的杆儿上吗,突然丢在这儿吗?”
“听说早上他在蚕女门口骂她丑来着。”
“哇,就让他绑着呗,不然真被连累了怎么办……”
“谁知道他脸上那黑斑洗不洗得掉呢。”
……
“阿川?”
一个j-i,ng壮的男人回过神,嗯了一声,继续了脚步。
走在他身后的是个绑着高马尾的年轻男人,稍微矮瘦一些,额头上有一道醒目的红色疤痕:“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j-i,ng壮男人没什么表情,头上有与身后的男人同样的疤痕,说道:“不关我们的事。”
两人沉默着走了半条街,推开了木匠大锤的家门,进去的前一刻,j-i,ng壮男人说:“小乐,别想了。”
小乐张张嘴,又闭上了。
大锤家今天也是叮叮咚咚很热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院子的正中间竖着一截半人高的木头,大锤正弯着腰提着石凿敲它,完全看不出在干什么。
“大锤!”
阿川喊道。
胖胖的大锤直起腰来,揉揉肚子,回喊道:“干嘛的!说!”
“盐洞来拿石镐!做好了吗!”
“啊!还差两个!别的你们先拿回去!”
院里太吵,他俩不得不高声喊,阿川得到了回应,带着小乐去了左手边一间屋子,里头零散着堆了许多东西。
他们翻了一会儿,才在角落翻到五把崭新的石镐。
石镐的镐头当然不是大锤做的,是让石匠做好后交给了大锤,再让大锤嵌上木柄来着。
一开始嵌得不错,可后来越来越马虎,这会儿阿川盯着手里的镐柄,攥住晃了晃。
有点松动。
还没开始用,就已经松动了,阿川脸色发黑,却没法说什么。
“阿川……”小乐忧郁地喊他,阿川拍拍他的肩作安慰,抱着石镐就准备离开了。
离开前他又看了一眼那大锤摆弄着的柱子。
有这闲工夫做这些,却没有心思把石镐这么重要的东西做好。
如果是他,一定不会再向大锤定做东西。
可惜。
这辈子他都没有机会再做决定了。
阿川和小乐抱着石镐往回走,路过那根木杆的时候,发现看热闹的人已经越来越多。当他们走到近前时,宝树带着一群战士赶来了。
阿川拉着小乐,往y-in影里避进去。
宝树大吼:“谁干的!究竟是谁干的站出来!!”
“妈的等我找出谁干的,扒了他的皮!”
他暴躁地把手里的长矛摔在地上,还不过瘾地踩了两脚。
两个战士这才将那个被绑起来的男人放下。
“你怎么回事!?怎么被绑的?你脸上又是怎么了!?”
蚂蚱男嘴里的布被抽出,大家才看见他布满黑块的脸上还被打得肿了起来。
蚂蚱男咧开缺了一颗牙的嘴,哭喊道:“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宝树烦躁地踢了他一脚:“水呢!”
一桶水被从人群中提进来,两个战士将蚂蚱男的头往桶里摁,再使劲地搓,发现搓不掉!
人们惊恐地叫起来:“这是病吗?”
“怎么会突然生斑!”
“天哪,别会过病吧!”
宝树听着,脸色一变,倒退好几步。
“滚滚滚!把他关起来,关到盐洞附近去!”
两个战士听令,将哭嚎的蚂蚱男提着走了。
宝树原地转了两圈,带着剩下的战士也走了,看样子吓得不轻,似乎想去洗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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