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早。”
她一点脾气都没了,软软地回了一个早。
近距离的注视连脸上的细小绒毛都能收进眼底。他皮肤好,严格来说,是比大部分女孩子还要好,平滑细腻,透着白润。
小姑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张江瑜抬手捏捏她的脸颊,放低了声音:“不再睡会?”
“不睡了,睡不着。”乖兔子还抱着他的胳膊,慢慢枕在上面。
时间过得很慢,她的目光多了贪婪,一点一寸的,像是要把他写进眼底。
看久了,她就自己亲力亲为地窝到张江瑜怀里,眼睛望着天花板。
见完家长,两个人都处在很放松的状态。张江瑜的春节假时间不短……或者说,还有很长的岁月能给他们。
“你每年期末都要交一份外企相关工作的实习报告?寒假要找吗,有没有安排好?”张大家长关心起自家小姑娘来一点不带含糊。
“还没……”但她给安珂打点好了,自己不是很急。她昂着下巴往他胸膛挪了挪,张开的唇瓣粉白光润,“严霂和你说的?”
这是他从严霂那专程打听来的,而严霂是从安珂那得知的…
张江瑜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像是被发现秘密的小媳妇,别扭地转开眼。
短短几个月,在他的朋友圈子里,他一改以往京市纨绔子弟的形象,现在是出了名的关心老婆。
哦,还有严霂他们……
这俩对总被打包捆绑在一起,被认为不约而同地一前一后换了个人。
“毕业前的实习不用担心,毕业后…和你当同事肯定是不可行的,以后可能进外企当翻译吧,地点首选京市。”
张江瑜边听边颔首,问:“怎么不进自己家公司?”
“那样的话,安珂那边我岂不是穿帮了!”
她那双眼睛弯弯亮亮,张江瑜没信这套说辞,但没再多问。
江袅很快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就近在他脖颈上吧唧亲了一口。
两人挨得这么近,她能清晰地听到张江瑜喉咙口发出的微妙压抑声。
“哎我们……”江袅见状故意蹭过去,极致暧.昧,“要不要试试?”
“宝贝儿。”他只说了这三个字,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难耐。
燥意。
她没忘记这是大清早。
粉红色睡裙因着两人不断调整的睡姿,已经…提到了内.裤下一点点,不到三五厘米。
她的脚踝和小腿.根盖在柔软的被子下,常年练舞健身让大.腿保持着匀称修长,恰到好处。
再往上……
是被薄薄真丝睡裙遮掩住的平坦小腹,迷人的沟壑差一点就能被窥见,过分诱人,欲说还休。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说张江瑜没有动情说不现实的。
他胳膊长,一捞就把江袅揽到胸前,两人侧卧相对,他埋首在她发间,喊她宝宝。
这个男人啊……
是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她现在还不行吗?
江袅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温热的呼吸尽数喷在他紧实的胳膊上。
“好啦,我知道了,都听你的。”她声音闷闷的,又乖又甜。
不想让她男人太隐忍了。
“乖。”他奖励般地夸道。
她笑眯眯地问:“诶,那边卫生间,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
猝不及防地,张江瑜整个耳根红了。
他匆匆忙忙地掀开被子,直径走进了卫生间。
还是第一次见……他耳朵红成这样。
欲擒故纵完的后果便是江袅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她可能天生属狮子。
好想就这么拉住他,压在床上咬他发红的圆润耳垂。
好想。
等张江瑜从卫生间出来,小姑娘已经抱着枕头重新合上了眼。
多半是装睡的。
为的是给足他面子。
于是,谁也没有再提大清早发生的事。
到了九点多,两人各自进卫生间洗漱。
窗帘被全部拉开,阳光静谧,白昼在冬雪的映衬下像洗过的一般,崭新发亮。
.
“咚——”
“这个点,死丫头肯定起来了!”芮惠芷又往铁门上狠狠踹了一脚。
边上的黄长亚仰头看了看二楼的房间,窗帘是拉开的状态。证明主人要么不在家,要么已经起来了对他们的到来视而不见,目前看来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喂,你手机再给我用用……”芮惠芷冲他高声道。
黄长亚皱了皱眉,心里火大得很,“芮惠芷,别试了,你又不是没用我的打过,就是不接。”
四十来岁的女人,整天只知道大呼小叫的。小.贱.人也是,居然让他们跑了个空门。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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