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摸摸一番便了事,而她被又亲又摸,自是有反应,但碍口识羞,只能浓兴叠叠,心衔悸动而睡。好在冬日的时候她怯冷,自己就往他怀里缩,甚至会奉承求肏。
她说肏一回,身心都暖。
曹淮安心里不是滋味,这小妇人,造爱这等快活的事情,在她眼里只是用来取暖的。
……
做完一场欢爱,曹淮安神清气爽。萧婵被折腾了半个时辰,用餐时多食了小半碗,曹淮安又给她添了一碗,含笑说道:“吃多些,待会儿,还要出力的。”
萧婵也知道事情没完,乖乖的吃着。
曹淮安一旦解了欲,鲜少一回结束,不肏到穴儿有红肿充血之意绝不罢休。
不知他没娶妻之前,是如何解决这等问题的。
萧婵又洗了一回香肌,当然,是曹淮安帮她的洗的。曹淮安还戏谑的说道:“怎么边洗,还边出水呢……”
浑手在身上揉摸不定,膫子还在臀缝乱笃,她能没有反应吗?
萧婵被此言气哭了。曹淮安明知道她禁不起逗弄,还非得说出来,两下里更是觉得委屈,豆大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曹淮安帮她擦去眼泪之后,抱起她跨出池子,且还笑道:“哟,下边出水,上边也出水了,婵儿真是水多。”
说罢,在香肌上咂之又咂,膫子早已送了进去。
萧婵两手推着他肩膊,不知瞧见了什么,拨去泣容,“扑哧”一声,绽开媚靥。
曹淮安直起身,一掌往她腰间索趣,问:“嗯?夫人为何发笑。”
竟在这等时节分神,他有有些好奇了。腰间生痒,萧婵盈盈喘笑,身子闪闪缩缩,一时发散,增其美艳。
“我只是在笑君上,原来也是一副白嫩嫩的皮囊。您看您脖子往下,较之脸上,可是一身白肉,以前必定也是个韶秀男子。”说着,还拿指尖摸他喉,“不过黑黝黝的肌肤,倒是更适合君上,君上以后把身子多晒晒罢。”
那道肤色分界线确实迫著,方才将手搭在他肩上,衬得她格外白皙,故而笑出了声。
曹淮安听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身胚,正如她所说,真乃黑白判判。
曹淮安喜她含颦带笑无羞色,又恼她分神想别的东西,猛撞了一下,而后把姿质瞧觑。萧婵她顺势微开yù_tuǐ,娇红嫩蕊之处含着膫子,好生yín_dàng。
二指伸到交合处捻,萧婵呻吟了一声。
“嗯啊……”
曹淮安喉咙冒烟,不禁咽口水,哑声道:“我以为夫人喜欢的是傅粉郎君。”
萧婵拿眼梢踅他,不时鼻息微微,道:“我喜的是生得好看的男子,似君上这种,自是更喜。”
语歇,勾住他颈,款摆柳腰,要他插动。
曹淮安压下她的娇躯,刹时四腿相贴,腹儿。q.qun.q q 裙 7*8.6/0.9:9~8~9~5 相偎,穴膫相连。曹淮安急忙动起来,于是肌肤相擦,喘息交织,乱响一片。
“嗯啊……啊啊啊啊……”
“慢些……快些……嗯啊……”
两颗圆球似的乳儿随之晃动不定,曹淮安道:“婵儿浑身都小巧,为有这对乳儿,是大的。”
萧婵身儿一抖,十指挝挠他背,挝挠出一道道红痕,就在春潮涌动之际,他却定腰不动。萧婵睁眼瞅他,只听他道:“夫人这腰脂,不盈一握,摸之软腻似无骨,妙哉。”
曹淮安摸着腰肢频勾唇挑眉,萧婵心里席来一阵不祥之感。
果然,曹淮安抽出膫子,翻身躺侧旁,附耳唼哫,撺掇她跨上肚皮来行事,她佯打耳睁,以足钩起被褥盖至脸。
曹淮安扯不开,复压上身,隔褥说软言。
“夫人又要为夫快,又要为夫慢,自己坐上来,可快慢自如呢,哪儿痒,就往哪儿顶。”
“今日我发现夫人比西子媚丽,夫人这般掩着,是想自赏?”
许久,从褥里头传来的嗡鼻头之音:“君上不是说过不知西子何面貌?又怎得翻口了。”曹淮安的手从脚边侵入,
萧婵顾得了上方,下方顾不得,足趺有一指研摩,足底亦有一指爬搔。她害痒,蜷趾缩足,不时笑出声,力渐散之时,就被他乘势掀褥委于地。
萧婵在里头闷了许久,早就涔出香汗。她看了一眼地上,忸怩道:“何故将它掼于地,惹了尘坌怎么睡。这床褥睡得曼暖,没有它,我会很冷的。”
萧婵使了力出声,腿心有东西流出,不迭夹紧双腿,曹淮安看到穴儿翕动,又沉腰进入。
“有我是在,夫人即使是幽阴之质也不会受冻。”
说着遂掮腿至肩,双掌撑于两侧,款款送之。
萧婵浑身绷紧,连那处也不禁锁紧,曹淮安低吼,抱着她一翻身,登时成了女在上,男在下,她忙把身挣起,腰肢被大掌所箍,动弹不得。
“床帏上,也得换种姿势适味,且夫人不也说过,想要将为夫压在身下吗?”曹淮安抓着她的腰肢,让她一起一落,自己半起身,看着行事。
这姿势,萧婵必须大张着yù_tuǐ,小小的穴儿如何吃进去的,曹淮安看得是一清二楚。
他娶的妇人,肏起来,真是妙不可言。
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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