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做的我也都能做,他不能做的,我也能做,江总你考虑我一下呗,我保证什么也不会透露出去的,”助理将自己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用自以为诱惑的声音对江恒殊说,“我比他年轻,还比他懂得多。”
“他今年二十三岁,你多大了?”江恒殊的语气中略微带着一点嘲讽。
助理的声音一顿,他今年已经二十五了,他还真没有想过傅真会这么的年轻。
江恒殊将椅子往后移了一些,将桌面上的手机拿在手中,翻开了通话记录,找到董秘书的名字。
助理仍是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不偷腥的男人,他向江恒殊问道:“你喜欢他什么?”
喜欢一定需要一个理由吗?
江恒殊总觉得这个问题有点耳熟,在之前的时候傅真好像也扑在他的身上,问他喜欢自己什么,江恒殊不禁抿着唇轻笑起来,眼角眉梢都带着浅浅的温柔。
助理看着江恒殊的这副表情便知道他又想起了傅真,看起来江恒殊与傅真的关系真的很好,可是他实在不想放弃这个可能一飞冲天的好机会,“江总为什么不愿意考虑一下我呢?江总不会是只跟傅导一个人……”
“你被辞退了。”江恒殊抬起头,冷着脸对这位助理说道。
助理没想到江恒殊会这么干脆地就把他给炒了,当即叫道:“江总!”
江恒殊没有理会这位助理的呼喊,拨打了董秘书的电话,通知他再找一位助理吧。
接着他丝毫不留情面地对眼前这位助理说:“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让保安带你出去。”
助理被江恒殊的这一通c,ao作吓到了,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灰溜溜地从江恒殊的办公室中离开。
助理离开后,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江恒殊一个人,他将桌角的相框拿了起来,相框里是傅真的照片。
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在公交车拥挤的人群里,他一头扎进自己的怀里,也扎进了自己的心里,并且开始生根发芽,最终长成参天的大树。
喜欢一个人哪里需要什么理由,不过是在某一瞬间突然有了想要与他白头的愿望。
……
傅真拿着对讲机坐在监视器前面,眉头紧紧皱起,因为面包车翻的角度不对,这个镜头一直没有通过,他摸了摸下巴,他得回去想个办法。
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差不多该收工回宾馆去了,傅真打了个哈欠,把对讲机拿到嘴边,刚要开口,他脚下的地面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四边支撑的杆子摇摇晃晃想要倒下,外面也在同时混乱起来,尖叫声、瓷器破碎声,还有道具倒塌声……种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在这杂乱的声音中,棚子四边的杆子倒了两根,就像是被推了一下多米诺骨牌,立刻散架,直接将傅真扑在了里面。
棚子上面是布料,倒也不怎么沉,压在身上几乎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只是监视器在地震中连带着柜子一起翻下来,正好打在了傅真的左腿上,傅真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这条腿现在走路的时候看起来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但到底不是正常的,被这么一砸,恐怕又得重新开始做康复。
外面传来副导演大声的呼喊:“是地震,快趴下!”
“趴下,趴下。”
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刚才惊慌尖叫的声音已经消失了,地面的晃动似乎比之前剧烈了一些,傅真趴在地上尽可能往开心的地方想,他们这个地方足够偏僻荒凉,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人员伤亡的。
“傅先生,你什么呢?”副导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小真还在下面。”
“棚子上面都是不布料,压不坏的。”
“他腿不好,我怕他在下面出了意外。”
傅见琛的声音越来越近,地震仍在继续,虽然震感比刚才小了一些,但谁也不敢保证等会儿会不会突然变大。
“别管我,我没事!”傅真对着外面高喊了一声,他希望傅见琛能赶紧去个平坦的地方趴着,他的手机刚才好像是放在桌上的,棚子一塌下来就不知道手机在哪个犄角旮旯了。
外面的傅见琛并没有离开,而是将塌下来的布料一点点全部扯开,把杆子抱到一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在黑暗中,在晃动的地面上寻找傅真的身影,最终他看到了腿被压在监视器下面的傅真。
傅见琛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脸上满是苦色,一边赶紧蹲下身把压在傅真腿上的监视器推到一旁去,一边有些埋怨地对傅真说:“还说自己没事。”
地震似乎结束了,大地恢复了平静,剧组的工作人员也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儿来,打开手电,开始收拾这一地的狼藉。
有人打开手机发现竟然还有信号,刚才的地震已经测出来来四点八级,可能还会有余震,他们运气不太好,正好在近震区里,微博上大部分网友们表示刚才只感觉是床晃了一下。
傅见琛把傅真背在背上,刚才为了拍戏,他们已经把面包车的四个轱辘全部卸了下来,现在修车的师傅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个时候想打车不太容易,傅见琛干脆直接拨打了120急救,背着傅真去远处的大路上等车过来。
傅真趴在傅见琛的后背上,好像回到了很多年以前,他的爸爸那时还很年轻,像是动画里的超人,总是无所不能的,可现在他的头上已经沧桑的白发。
从这里到大路上差不多要走十多分钟,与到宾馆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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