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 一边伸手将傅真揽在怀里,两个人的距离瞬间被拉近,江恒殊温暖的气息将傅真包裹住,他们向着小区走去,光秃秃的行道树下,两个人的影子相依在一起。
傅真便什么也不想问了。
回到家以后,傅真将前天在超市里买得腊肠打开了一袋,配合着几样蔬菜和j-i蛋,做了一锅香喷喷的煲仔饭。
饭后,两个人便在卧室里各自开始各自的工作,傅真却没什么心情画图,他想起那部挂了赵金名字的《春华山》。
傅真爬到江恒殊的对面坐好,抿着唇望着他,他在江恒殊的面前很少露出像这样正经的表情,江恒殊放下手中的书,静静地看着他。
傅真做了两个深呼吸,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对江恒殊说:“江恒殊,我得跟你坦白一些事。”
江恒殊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睛中满满的都是柔情。
傅真垂下眼帘,有些不太敢看江恒殊,他开了口,同江恒殊说起自己的身世,他与唐弯弯的恩怨,与傅见琛、傅庭父子间的爱恨,还有他的《沙州纪事》与《春华山》。
“……《春华山》是我两年前拍摄的,本来是我的毕业作品,后来因为与唐弯弯的恩怨,被彻底封杀,不知道赵金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它,我想过几天把关于赵金窃取《春华山》的证据全部放出来,只是这么做的话,必定会引起唐弯弯他们的注意,他们可能一起帮着赵金反扑,到时候我们会遇到一些棘手的事,你的工作可能也会受到影响……”
傅真的声音越来越小,虽然他还不知道江恒殊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但是一想到他可能会跟自己一样被傅见琛他们打压得只能到工地上,傅真就觉得心疼得厉害。
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他和江恒殊有了自己的家,他们可以幸福快乐地过完这一生,这是他在被刚刚赶出傅家的那段时间想都不敢想的事。
他只是有点不甘心,自己的心血被另外一个人窃走糟蹋,但这件事随着时间一点点流走,终有一天也会被他忘在脑后的。
傅真呼了一口气,对江恒殊说:“算了,就这样吧。”
他什么也不去做了,只要能够守护好他们此刻的安宁。
江恒殊安静听着傅真的讲述,等到傅真沉默下来的时候,他轻声对傅真说:“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用顾忌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说一声就好。”
傅真抬起头,灯光下,江恒殊湛蓝的眼睛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傅真仿佛突然之间从心底生出一股力量来,他感觉自己并不是那么的渺小。
江恒殊坐直身体,将后背挺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对傅真说:“很抱歉,一直没有向你正式介绍过我自己。”
傅真眨眨眼睛,被江恒殊影响,也将身体坐直,他看着江恒殊,不知道江恒殊接下来要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我叫江恒殊,来自鹤溪江家,祖上做一点小本生意,后来经过几代生意逐渐做大,我的父亲是鹤鸣集团的董事长,母亲是建大校长。”
傅真直接就愣住了,他想过江恒殊的家庭条件应该不错,但是不曾想他会来自鹤溪的江家,他从前的时候虽然对家里的生意不怎么关心,却也是听过这个江家的。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眼前的江恒殊,完全没有办法想象江家唯一的继承人,有一天会在工地上陪着自己一起打工,他想起那时江恒殊每天穿着蓝色工作服在工地上扛着沙袋穿梭,依旧觉得不真实。
过了好一会儿,傅真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向江恒殊问:“你……你怎么会到工地上?”
对此江恒殊解释说:“可能是迟到的中二病发作,我在大学毕业后出国做了几年的雇佣兵,我接下的最后一个任务,是调查一桩工地上的人口失踪案。”
傅真像是一根木头,半晌后才啊了一声,依旧觉得难以置信,他挺直的背垮了下来,神情略微恍惚。
“对了,”江恒殊忽然又开了口,“我收回之前的话。”
“什么?”傅真提起j-i,ng神,怕他再说出什么一语惊人的话来。
江恒殊嘴角向上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对傅真说:“《春华山》是最好看的。”
傅真噗的一下笑了起来,露出脸颊上的两个小酒窝,像是一只刚刚松开锁链的幼犬,向着江恒殊扑过来,江恒殊一把抱住他,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江恒殊在傅真的耳边低声说:“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会帮你。”
傅真并不需要江恒殊帮助自己什么,他只要江恒殊在这件事中不会受到伤害就可以了,现在知道江恒殊的身份,他也可以放手去做了。
在《春华山》上映不久后,网上就出现声音说,这部电影并不是由赵金拍摄的,是由另外一位新人导演拍摄的,但是这样的声音刚出现不久,就被水军全部压下去了,没有惊起一点水花。
后来赵金方更是动用了资本力量,将这些说他不是真正导演的账号全部封号处理。
而《春华山》的演员们在《春华山》被封杀的同时,他们的演艺之路也变得坎坷,不过有些人懂得趋炎附势,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出路,但是也有一部分人天生傲骨,任何人的威胁都不能使他们屈服。
发布会上,《春华山》的演员总共就来了三个人,三位主演只到了一位,一方面是因为距离这部电影拍摄已经过去两年了,很多演员都不在这个圈子里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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