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程商枝的脸。
领头的忽然叫住了他,“老三,去找找有没有水,这晕着,玩儿着多没劲儿啊,醒着的,辣些。”脸上堆起恶心的笑,映着荧荧火光,像极了地狱的恶魔。
叫老三的人直接应了,“大哥,我这壶里还有点酒,这黑灯瞎火的上哪儿去找水啊。”
见老大同意了,老三对着程商枝的脸直接泼了一下,又走到荣飞燕身边将剩下的酒都倒在她脸上了。
mí_yào下得不多,荣飞燕一下就被水激醒了,程商枝听到动静也假意吓醒过来。
两人一脸害怕的看着面前这四人,紧紧抱着往后退,嘴里一直念着“你们不要过来”,四人见这情形,心里一阵痒痒,直接就扑过去要拉开她们。
突然头顶凭空出现一人,一剑挥开了他们四人。四人正要还手,对面的男子一招手,立刻有一大群黑衣人涌进破庙,拦下了他们,四人暗觉不妙,立刻求饶。
拦着他们的那人未理他们,转身向程商枝告罪,“属下误了小姐的计划,请小姐处罚。”
程商枝立马扶起他,“秦大哥,说很多次了,不必如此,再者此事情有可原,无碍。”说着看了吓坏了的荣飞燕一眼,秦晅在她戏谑的眼神里摸了摸鼻头。
他本在楚王府喝喜酒正是兴起,却突然接到手下的消息,说是程商枝被掳,他放下酒杯就直接过来了。
他以为就程商枝一人,倒不是特别担心,可没想到荣飞燕也在,看到那几人的脏手就要碰到荣飞燕了,也顾不得程商枝的命令,直接就从窗外跳进来了。
程商枝揽着荣飞燕就出了破庙,边走边思索该如何报复回来,“人留着,我还有用,今夜我和荣姑娘去天云观歇一晚,明日雇主那里别漏破绽,我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些什么花儿来。”秦晅听闻示意暗卫压走他们关起来,接下来他还要进宫,还有楚王府、程府、富昌伯府一一走一趟。
此处就在京郊,离京都不远,但正是夜深,秦晅还是体贴的让人驾了辆马车来,程商枝带着荣飞燕上了马车之后,她熟练的开始点香烹茶。荣飞燕就一旁看着,有些愣神,眼前冷不丁出现一双手,她抬头看着程商枝。
“被吓住了吧,喝点热茶压压惊,到天云观还有些时候,放心吧,这次很安全。”荣飞燕接过热茶喝了一口,今日一险着实吓住了她,到现在都没回过神。
程商枝见着也是心疼,好好一个大家闺秀,差点就被夺了清白,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抱歉,今日你本不用遭次一劫,若不是我为了拿住凶手的证据,也不会让你这般担惊受怕。”
荣飞燕连连摆手,“与你无关,我不是傻子,如果没有你,我如今还不知是何种境地呢,不过是受些惊吓罢了,总比失了清白好。”程商枝看着明理的荣飞燕,脑子里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喜欢秦晅?”
荣飞燕突然抬头愕然的看着她,脸上浮起一朵红云后又底下了头,“父亲说齐国公府的小公爷是良配,对外说是我对小公爷一见倾心,谁知却……”荣飞燕心中难受,她知道父亲虽疼爱自己可面对权势父亲还是会牺牲她。
她喜欢秦晅,可他并无一官半职,活脱脱的纨绔子弟,即便是西北大将军的儿子又如何,将军又不世袭,所以父亲是决不会同意的,她何苦说出来自己添堵呢。
程商枝在她欲言又止间就了解了,“你知道今日的罪魁祸首是谁?”荣飞燕点点头,程商枝了然,“我只能说秦大哥并非纨绔子弟,若你仍愿嫁他,我帮你,只是……”荣飞燕一听甚是惊喜,“只是如何?”
程商枝直愣愣的看着她,“只是秦大哥如今都二十八了,而且整日流连花馆妓楼,你真的愿意嫁这种人?”
荣飞燕脸色瞬间不好了,“我相信他不是那种人,定是有苦衷的。”
程商枝“噗嗤”一声,捂嘴偷笑,“逗你的。”两人闲聊之间就到了天云观,两人去拜会了了云师太就回房歇息了。
京都的嘉成县主想到两人的境遇兴奋得一夜都没睡好,第二日一早收到程府与富昌伯府的人找两家小姐找了一夜的消息之后一直笑得合不拢嘴。
翌日一早,楚亲王世子便告假亲自在城门口戒严,辰时初刻,去京郊的人回来了,只带回一些撕碎的衣服和能代表两人身份的香囊手帕,回来的人刻意没避开人群,加上一些欲言又止的表情,京都的人大概了解了此事。
于是,京都开始疯传“程商枝与荣飞燕被贼人掳走失了清白”,颇有愈演愈烈之势。
齐国公府中平宁郡主急得不得了,虽说传言不可信,可楚王世子亲自守在城门口戒严,而程家小姐和荣家小姐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出现了,难保不是遭了此难。
齐衡倒不担心,于他而言,只要不是娶明兰,似乎谁都无所谓了,只是他可不相信那个聪慧精明的女子会遭了难,说不得是她的一个计划呢,而一个月后发生的一件事印证了齐衡的猜测。
流言传了一个月都不见两人露面,楚王府派出去的人在京郊的一处瀑布潭下寻到了两人的一些首饰,四周还有喷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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