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起去吧。”赵浅其实也等的不耐烦了。
大家说走就往村里去,村子静悄悄的,这当儿天气晴着,估计大多都去下地了,走了好长一段小路才算碰上个人,那妇人挽着个菜篮子,撇了三人几眼,咕哝了一声:“什么人都往村子里窜。”
胡三儿原本还想问一下有没有看见一个外村的妇人,听这么一句,瞬间闭上了嘴巴,脸色也不是很好。
三人心里不太愉快的走在陌生的村庄小路上,忽然便听见了前头的争吵声,赵浅和胡三儿对望了一眼,同时扭头朝声音的发源地跑去。
“我只是想问你们卖不卖东西,敲了门才进院子的。”
先进村的妇人被下鱼村的村民围着,焦急着一张脸,不停的解释。
“放屁,偷偷摸摸进我的院子,我j-i窝里的蛋就没了。什么敲门声,我压根儿就没有听见过敲门声,我看就是来偷东西的,大伙儿可要跟我做主,别让这上鱼村来的小偷给跑了。”
尖锐叫着的也是个妇人,个头不高点儿,掐着腰,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气势足的很。
“我真的不是偷东西,瞧着你家的院门开着我以为家里有人才进去的,根本就没见着你家的j-i窝。”
“还狡辩呢,j-i蛋让你藏起来了吧,你让咱搜搜身,要是真没有就相信你!”妇人满嘴不饶人,叼着看热闹的村民提出无理的要求。
妇人虽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但总归是个女子,被一群不认识的人这么欺辱,换做是谁也不让搜。
就在大家摩拳擦掌靠近妇人时,赶过来的赵浅怒斥了一声:“你们一群人要不要脸,合着人多欺辱一个妇道人家,下鱼村的民风原来就是此般恶劣啊!”
听着有道声逆着大家的意c-h-a了进来,人群安静了一会儿,片刻后有个汉子站了出来:“你谁啊你?”
“我是谁你管得着嘛!”
汉子被噎了一句,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身高体壮,挺拔的男子,觉得十分陌生,又好像见过,想了好一会儿,忽然睁大眼睛喊道:“赵浅!是你!你竟然还敢来我们村子!”
听到这么个名字,村里人顿时都火气腾腾,纷纷挽着袖子:“又想来我们村里找揍是吧。”
“大家瞧瞧,这妇人肯定跟赵浅是同谋,都是想来偷咱们村咧!”矮妇人吆喝道:“他们村子遭水淹了,没吃没喝没住处,想来占咱们的村子!大家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
一时间下鱼村的人义愤填膺,伸胳膊伸腿儿的想教训人,赵浅见状,毫无惧意,一群乌合之众,当年他一个人挑架的时候,对方十几个人,个个牛高马大,人手一把砍刀,他眼睛都没眨过一下,照样把他们打趴下,更何况这群老弱病残,空着手一副要为民除害的蠢样子。
他从腰上拿下从山上带下来的镰刀,反手甩在矮妇人家的院门上,发出砰的一声:“来啊,看看不用刀子能不能拧断你们的手。”
跃跃欲试的爷们顿时停住了脚,当初那软弱的男人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一时间吵闹的场面安静的能听见鸟叫声。
要是动起手,赵浅还真没怕过,不过昨天晚上周哥儿嘱咐了他好几遍,让他小心行事儿,他忍住不动手,到时候回去没法交代。
当着多有人的面,他叫胡三儿:“带婶子走。”
看着所谓的小偷被接走了,望着刀和杵在他们身前虎视眈眈的男人,谁也不敢多嘴,那时候没有枪打出头鸟这句话,但是道理大家都明白。
“我们好心好意来商量买些东西,你们喊着抓贼,下鱼村人的德行真让人长见识。”换做以前的赵浅说这句话,一定会让人啼笑皆非,但是现在他行的端做得正,说这话也没人敢说什么。
他从门板子上扯下镰刀,跟在胡三儿他们后头,大摇大摆的出了下鱼村。
“简直不要脸,竟然跑在咱们村子里来撒野!”等人走了以后,村民们叽叽喳喳又喧嚣了起来。
妇人从村庄里出来,心有余悸。
“真是不好意思,得亏赵浅把他们吓唬退了。也不知下鱼村的人怎生这般不讲道理,我分明敲了门进院子,进去还喊人了,结果那婆娘出来就一把将我抓住,又是哭又是喊。”
胡三儿忿忿不平:“这事儿不能怨咱们,他们太过分了,仗着人多欺负咱上鱼村。”
“好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只要人没事就好,当务之急还是买东西,现在只有去集市了。”赵浅往大路上瞅了瞅:“牛车也没有,只能走着去了。”
胡三儿道:“那咱们赶着点走,到下一个村子时,看能不能赶上个牛车。”
大家商量着便出发了。村子到集市太远了,一路上得跋山涉水的,若是不快些,恐怕今晚还回不去。
为了省些路程,大家没有走官道,都是抄着小路走,路是不比大路平坦,但好在都是乡下人,走起来也没多困难。
约莫着走了一个时辰,原本出门冷飕飕的身体已经很热了,可算是到了下一个村子,这村子里的人不算多,比下鱼村人少。
而且种地的人很少,因为离集市要近些,好些男人都去集市找活儿干了,他们种的粮食也就够自己吃,赵浅得知情况只能打消在这儿买粮食的打算。
四个人的运气总算好了一点,遇见个送货上集市的牛车,大家一人给了两文钱,顺搭着去集市。
折腾了一阵,到集市上已经中午了,大家下了牛车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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