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再说自个是什么劳什子‘拖油瓶’”!
尤三姐点头叹道:“也不知怎么,看你那么温柔的舔着它,心里就发酸,忍不住就想哭。”
贾蓉说道:“除了爹、大娘、可卿外,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了,小侄自是要疼的。”
尤三姐伏在贾蓉怀里,抽噎的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了,三姨儿会记住你今个说的话,如果你以后存心哄我,就当我瞎了眼,再怨不得人的!”
贾蓉还欲再说,却已被尤三姐冰凉的唇堵住,悄然间,一条滑腻的小鱼带着香存的芬芳游进了贾蓉的嘴里,舌尖轻触,温柔的互相缠绵。唇分,俩人怔怔的凝视着彼此。贾蓉痴痴的凝望着尤三姐,泪光中依稀看见尤三姐点漆双眸,在柔波盈盈流转中温柔的注定自已。
攸然间,贾蓉搂住尤三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雨点般的吻落在尤三姐的唇上、额际、发间、脖颈处。尤三姐轻闭双眸,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在贾蓉耳畔柔声说道:“如果上天可怜见我和姊姊是俩苦命人儿,红颜弹指芳菲去,将此刹那变成永恒,我愿与蓉郎携手今生。”
贾蓉断断继继含糊说道:“我也是,三姨儿,给我吧!”
尤三姐轻轻“嗯”了声,道:“这会子全身都还怪疼的,君若怜惜,就……轻些……不要……啊……”尤三姐攸地一声惊叫,余下的衣物已被贾蓉近乎粗暴的撕毁,身子被贾蓉用力翻转过来,四肢着地,跪趴在炕上,贾蓉用双膝分开尤三姐的双腿,胯下粗大的鸡芭就往里面捅。突然,贾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退了出来。
贾蓉这才看见,尤三姐胯下锁着贞操带,鸡芭正巧顶在贞操带上镶着的铜环上,急切间顶得生疼。
尤三姐歉然道:“都是我糊涂,忘了告诉你,这里被你爹锁住了,没你爹的应充,你那里进得?”
贾蓉咬牙切齿说道:“那里有这样的怪事,许他满山放火,就不许别人屋里点灯?”
尤三姐抿嘴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教人听到,小心你爹揭你的皮?!”
贾蓉阴着脸说道:“听见又怎样,小侄正在兴头上,偏又使不得,心里正不舒服呢!”
尤三姐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把你爹和我的事办好了,这贞操带我就让你爹解下来,转戴在你媳妇底下,哄得高兴了,我就让人操,不高兴了,就急死你们俩个!”
贾蓉阴笑道:“那有这等好事?他今日不许我吃到嘴,我就想法子让他也吃不着大娘,大家都扯来才能算,否则,拚得大家都不得趣也说不得了。”
尤三姐眼睛一亮,问道:“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
贾蓉笑道:“咱们琏二爷屋里那位婶子是个厉害人,心里歹毒,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琏二婶子都占全了。爹不知抽那门子疯,想要吃琏二婶子的杂烩汤,没有我从中帮衬,指着琏二爷降住他们家的夜叉岂非白日做梦?琏二爷也算是个好的,又那里见得她?”
尤三姐笑道:“听你的意思,只要你把屋里的夜叉拿下,你爹就把大娘许给你,这我可不信!”
贾蓉道:“我就知三姨儿不信,我也不是凭空胡说,当然是有根有据的,”说着,贾蓉苦着脸,看着自已胯下粗大不堪、青筋毕露的鸡芭,接着说道:“三姨儿,我这里似着了火似的,偏又无从泄得,又如何是好?”
尤三姐嫣然笑道:“死了张屠夫,就吃得浑毛猪不成?你呀!枉你平日家混放着小聪明,偏这会子糊涂。你眼前明放着这么个聪明、能干、漂亮的三姨儿,还能让你饿着?”
贾蓉被尤三姐惊人的美态迷得晕头转向,连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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