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这种莫名其妙总觉得掉进什么比蜘蛛组织还危险的地方的直觉是什么。
他怎么刚回来,就有点想走了。
心里思索到这儿,眯了眯眼睛段鸮的后背其实已经有点开始发毛了。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手上行李都有点不想放下了。
可是,面前这一堆围上来的三姑六婆都是他地地道道的亲戚,他也不能做什么,但奈何下一句,这帮喜笑颜开,慈眉善目的命妇们口中的话,就令堂堂兖州段玉衡都弄得原地顿住了。
‘三姑六婆’:“哎呀!玉衡啊!这么多年,你可算是肯回来了!我们啊都已经眼巴巴在家等你好几天了,这两天啊我们已把兖州和你门第年岁相仿的女子画像都带到你家了,你还年轻,又长得好出身好,定要看看这些画像!”
段鸮:“……我为什么要看这些画像?”
‘三姑六婆’:“哈哈!还能为什么,当然是给你——介绍对象啊!”
段鸮:“…………”
作者有话要说: 段很帅其实是个私底下蛮皮的人,大家真的不要被他之前天天自闭的样子给骗了。
毕竟能和富察这种人看对眼,怎么可能是个正经人
不过本章的老段恰如每年过春节回家的我们,面对七大姑八大姨对于他情感状况的探讨,他选择了出门工作。
此刻,迫切希望下一章快点到来,只能蹲在自己家一起抓头自闭的二人组。
富察:老段——你在哪儿啊——
段鸮:老察——你在哪儿啊——
哎,都不要急不要急,马上犯罪分子就要把你们俩一起拯救出来了哈!
第二十五回 (中)(修)
十八日。
顺天府
今日, 本就阔气富贵的富察府上下一夕之间, 更是变得热闹非凡,张灯结彩。
因他家大少爷突然不打一声招呼就这么回家了,东四胡同里外也是一片喜气洋洋。
宫里那边暂时还没回信,但拒了些外头听到风声的无关人等, 到下午, 还是有公公打扮的人专程来了两趟,忙不迭地送了上号的膳食药材回来。
期间, 说了这趟回家, 哪个外人也不见。
瘫在自家院子里,身下是一张老黄花木椅子上,一条腿底下还垫着张板凳的富察尔济具体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在大门口, 图尔克手下那群人高马大的手下一拥而上,直接就把他架进府里一顿里外收拾, 又把他的衣裤给扔了,换了身全新的衣服。
这一通里外的收拾, 富察尔济人是立马j-i,ng神了数倍。
但他的一身行头却也变得过分夸张了, 搞得他自己照镜子时, 都觉得自己这模样和被什么地霸衙内京城恶少附了身一样。
富察尔济:“我怎么觉得我自己这德行……看着有点怪啊。”
图尔克:“没有, 您可想太多了,这一身多么的英俊潇洒, 貌比潘安啊!京城中的公侯世家谁还能比咱富察家的公子们更潇洒呀!”
因他家是赫赫有名的京城镇国公府。
所以他穿的这身就是国公府家子弟该穿的衣服了,旗人八大姓之中,另算上镶黄旗一众, 只有他家能穿这个颜色和规制的华服。
在他的记忆,只有他七岁那年,他额娘作为命妇,抱着他进宫给各宫拜年时,他才穿成这样过。
谁想今日,明明年过而立的他再遭大劫。
这会儿,他这一身更是堪称是京城八旗子弟中暴发户的典型了。
此外,因他回来后,一直就这么没干劲地躺在院子里望天,还半天和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他除身体以外,仅存的两条腿和两条手正分别被两个富察家的侍卫瓜分着,又一脸谄媚地再给他掐腰捶腿。
累的根本不想开口说话的富察尔济保持着一个‘大’字被这帮人来回折腾,表情麻木一个字都不想说。
可旁边,另站着一些分不到他手和腿的下人,只一副眼红到不行的样子。
搞得好久没享受这个夸张待遇的富察尔济看着都有种自己为什么不是个蜈蚣,不能多生几条腿给他们分之感。
丫鬟芝兰:“大少爷,你饿不饿,奴才刚炖好了甲鱼。”
护卫钟勇:“大少爷,你乏不乏,小的来给您耍杂耍。”
图尔克:“哈哈,怎么样!大少爷,奴才这手劲如何,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捏一回保管上天!”
这伙人吓死人的热情地就和八辈子没见过他似的,说罢,正杵在他身后,老当益壮的图尔克还一拳下去,差点没把富察尔济的脖子给拧下来了。
也是这痛的就‘嗷’一下,又后怕地躲开,先是扶着脖子,整个人直接蹲在椅子上的富察大少才一脸崩溃地捂着脸张口道,
富察尔济:“我,我说,你们差不多可以了啊,那什么,老图,咱们有话好好说啊,要不你们坐下歇歇,大伙是不是都不吃晚饭,还有,我弟什么时候回来?”
图尔克:“哦,二少爷说,他今天在宫里当差结束就回家,让咱们实在等不及不用等他了,不过晚膳已经被备上了,整整三桌,都是您和二少爷小时候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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