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秋看得忍笑。
艰难的午餐时间终于过了,林阅微吃得一点都不愉快,用完餐后去花园里荡秋千,邀请顾砚秋和她一起,顾砚秋说刚刚被冉青青夹菜太多,肚子撑,想站会儿,就在后面给林阅微推秋千。
“你忙得过来吗?”林阅微听她饭桌上答应得那么干脆,想让她拒绝的,可是又没有立场,某种意义上来说顾砚秋是间接地帮她排忧解难了。
“还好吧。”顾砚秋云淡风轻。
林阅微沉思道:“家电企业和科技公司,这两个似乎差距没那么小。”
“我家也研究科技啊,那电器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正好可以结合一下,物尽其用。”顾砚秋一本正经地说,“实不相瞒,我有一个计划。”
“什么计划?”林阅微扭头看她。
“八字没一撇,先保密。”顾砚秋笑道。
“你不是为了让我安心故意骗我的吧?”林阅微怀疑道。
“真的不是。”顾砚秋把她的脸转过去,“别想那么多,你好好拍戏就行了。”
“要不我回来继承家产吧?当亿万富翁也不错的样子。”
顾砚秋不理会她胡说八道,猛地把秋千一推,林阅微“啊”一声尖叫握紧了秋千的扶手,顾砚秋在她身后放肆大笑。
***
“问了没有啊?”顾飞泉刚从病房出来,就被贺松君抓住了胳膊,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
顾飞泉不胜其烦。
从他上次答应他妈妈要帮她问顾槐关于财产分配的问题以后,贺松君每天晨昏定省地拉着他问同样的问题,听得他耳朵都起老茧。
“我刚想问的时候,爸睡着了。”顾飞泉随口找了个借口敷衍着她。
“这都好几天了,你每天不是这个事耽误了就是那个事耽误了。”贺松君有点生气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打算问啊!”
“没有,我是真的没找到机会。”顾飞泉在她妈面前努力表演着,唉声又叹气,“妈,爸现在还在治疗呢,问这个不是伤他的心呢嘛。”
“他伤我心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心疼心疼我呢?”
“妈……”
可能是顾飞泉演得太诚恳,也可能是亲儿子没有隔夜仇,贺松君看着他,语气软化下来:“儿子,妈已经一把年纪了,享受也享受不了几年,你还年轻,有的东西是你该得的,你就一定得拿到。”
顾飞泉学乖了,不跟贺松君当面锣对面鼓地叫板,轻轻地点一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贺松君就更真情实感了,说:“妈虽然虚荣了点,可真不是为了自己,那是他们老顾家和那个死了的女人欠你的,也欠我的,要不是……”
她突兀地止住了话头,不自在地皱了下眉,含混带过了,说:“别的你可以不听,但这个你得听妈的,你就记得一句话:你应得的。”
顾飞泉继续点头。
他平静的心湖有了些许起伏。
从他小时候起,贺松君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顾家欠了你,欠了我们娘俩”,嫁进顾家以后,说的是“应得的”,顾飞泉以为是贺松君心理偏执到了一个地步,才会反反复复地说,可是她曾经两次提到过沈怀瑜,语气都有点怪怪的,欲言又止。
恨,是很明显的,她恨对方抢走了本该属于他们俩的一切。
但是对顾槐,她似乎并没有说过什么,甚至都没直接指责过他抛妻弃子这样的话,反反复复的只是说顾家和沈怀瑜欠他们的,嫁进顾家以后对顾槐的态度也很让人怀疑。
要么是贺松君是像某些电视剧里演的那些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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