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常老爷子也挺为难的,她也拿不准云殁对凝清光的好感有几分,要是贸然动了凝清光,难保不会被云殁怪罪,那个娃娃,平常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其实护短的紧!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凝清光暴露出她的缺陷,若她没有缺陷,那安心的将云殁交给她便是皆大欢喜,若是真的品行不端,那只要让云殁认识到她的致命缺陷,自己的木奉打鸳鸯便算得理所应当。
常老爷子从当时醉酒的凝清光口中揪到话茬以后,就已经派人着手调查了,奈何有价值的信息太少,常老爷子也只能隐约做了个猜测。于是,常老爷子想出了个最简单的办法来测试凝清光……
凝清光被绑在椅子上,一个大汉捏着她的下巴,另一个拿着酒瓶直接往她嘴里灌。凝清光连呛了好几口酒,辛辣的味道刺激的她直掉眼泪,凝清光猛烈的咳着,咳完了就又被强行灌酒,她差点就要以为自己将会成为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被酒j-i,ng淹死的人了。
在凝清光被灌的胃部涨满,开始往外吐酒的时候,他们总算停手了。
凝清光本以为他们可能会毒打自己一顿什么的,但灌酒这种方法还真是令人捉摸不透。此时酒j-i,ng还没怎么起效,凝清光暂时能勉强的做着思考。但是不一会儿,她的脑子就开始晕了,烈酒在空荡荡的胃里翻滚着,呕出来的也只是酒水。
给她灌酒的那几名大汉见凝清光已经开始迷糊,就离开了房间。
凝清光坐在椅子上醒神,却觉得体内开始不安分的鼓噪起来,小腹也传来阵阵灼热之感,她难受的在椅子上乱动,似乎逃离了束缚就能逃离那感觉。
突然,门无声的打开,洒出一股难得的光亮,凝清光逆着光,眯起眼睛,才能看那清黑色的人形影子……她干哑着嗓音,张口喊出心中所想:“云……殁……”
“云殁……是你的爱人么?”清亮的声音带着欢愉,与云殁那不咸不淡总带着调侃味道的声音完全不同。
“你是什么人?”凝清光心中一个激灵,酒醒了三分,警惕的望向来人。
“我?”来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两三步便走到了凝清光身边,顺势扑在了她的身上说:“我是来让你开心的人呐。”
身下不自然的s-hi润终于让凝清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x_i,ng,室内的灯突然亮了起来,凝清光这才看见眼前的女子竟是衣不蔽体,惊的她往后一跳,连人带椅子翻了过去。
“你你你别过来!”凝清光拼命的扭着身体,体内的欲、火却是越来越强烈。
“我长的很可怕么?你这么急着逃。”那女人笑着,别有番妖媚的味道。此时她只着近乎透明的内衣,玲珑有致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说不出的蛊惑。
“你、你想对我做什么?”凝清光一使力,终于将椅子翻了过来,可惜脸就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地上。
那女人又咯咯的笑了几声,走近凝清光给她解开了绳子,还细心的扶起她,给她拍了拍身上的土。
凝清光胸中如擂鼓一般,仿佛心脏都快跳出来一样,脸色也滴血般的红,她大口的呼吸着,试图平静自己,却怎么也压抑不住体内的冲动。这般难受,那女人还偏偏往自己身上靠,淡淡的香钻入口鼻,痒的她连打了几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勉强道:“姑娘,请你自重一点!”
“呵,你是古人穿来的么?”那女人耸耸鼻子,可爱中却又不失妩媚,“说话那么文绉绉的。”
凝清光拼命甩开那女人的手,疯了一般冲她大吼:“你别过来!”
女人吃痛低呼,嗔怪的怨了声:“你弄疼我了。”
凝清光被这声唤的全身都麻了,摊坐在地,惊恐的看着那人。
“我就这么长的这么可怕么?”那人蹲下来,闪着水眸望向凝清光。
“没,没,你很漂亮。”凝清光边说边往后蹭,脊背贴上冰冷的墙壁,总算压抑住体内的燥热。
“既然漂亮,你为什么要躲?”
那女人说着,越走越近,影子打在凝清光身上,似乎有重量一般。
凝清光蹭着墙站起身,踉跄着向房门跑去,抱着一线可笑的希望,她转了转房门,回应却是绝望。
那女人好整以暇的倚墙而立,手指百无聊赖的卷着她胸前的头发,慵懒道:“你放弃吧,门是烦琐的,为什么不过来与我享受呢?”
凝清光咬紧了下唇,假装听不到,开始以肩撞门,巨大的冲击声将门里门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喂,你在做什么?!”
“你们怎么折磨我都可以,但是让我背叛云殁,不如杀了我!”凝清光血红着眼睛,就像一直困兽般怒吼着,挣扎着,震的墙皮都脱落了几分。
那人蹙起好看的眉,三两步上前,在凝清光退后准备下次冲击的时候,当机立断揽住她的脖子,一使力就将她放到在地,并顺势坐在凝清光身上。
“你明知自己被下了药,为什么还做这些无谓的挣扎?”
凝清光头脑越发昏胀,刚才因疼痛而找回的些许理智就快要被那柔软的躯体给冲散,她拼命的捏着拳头,不惜令指尖嵌入掌心,以提醒自己眼前的人不是云殁。
“服从于我,你就什么事都没有。”那女人睥睨着凝清光,气势凛然,正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你、休、想!”凝清光一字一顿,刚才因太过用力而咬破的嘴唇被血染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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