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胯间又肿又痛,鼓鼓的一包凸出来,看起来特别大。
他一边用手来回撸,一边从怀里掏出块绣帕,凑到鼻尖深深嗅着,仿佛是让人痴迷的鸦片,闻一口半边身子酥麻了,好久才把白静撸出来。
被褥里弥漫开浓烈的麝香味。
他用绣帕缓缓擦拭腰间的泥泞,擦完后已经粘腻得不成样子,他闭着眼睛把帕子一点点吃进嘴里,用舌头和唾沫舔掉上面未干的静腋,似乎还带着一股女子的芳香。
不知为何,梁衍这天心思莫名不安,或许前天夜里喝了酒,或许手臂上的残毒又勾起来,或许别的什么原因,他在帐内坐不住,在军营里胡乱走动,士兵远远见到他已经吓得站住,恭恭敬敬向他行礼。
梁衍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陌生的营帐,“哪里谁在住?”
士兵回道:“是叶大夫的住处。”
梁衍一听这个名字锁起了眉头,这几曰被副将念叨烦了,还真怕了他们这股婆婆妈妈劲儿,在这里站着被几个副将看见,估计动起什么歪心思。梁衍正打算回去,没走几步不安越浓烈。
士兵刚问道:“王爷有什么吩咐?”
梁衍忽然一言不折回去,大步跨进叶大夫的营帐,把帐帘掀得猎猎作响,结果进去一个人影也没有。士兵如实道:“叶大夫听说附近山崖长了一种什么药,今早上就出门了。”
赶上正午与几个副将商讨军事,梁衍没问什么,沉默转身大步走出营帐,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出去正对着的一处营帐,随便扫了一眼,忽然问了一句,“这里谁住着?”
士兵说这里是小药童住着,叶大夫的小药童,身子骨不大结实,打“他”来的那天就没怎么露过面。
或许是受到冥冥中的指引,或许这一天的心慌让他坐立难安,不寻到pò_chù不罢休,或许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相信过摆在眼前的事实,或许就算匍匐在菩萨身前顿觉她不在的一刻,也没让他彻底死心。
梁衍做了一生当中最重要的决定。
他没有掉头就走,虽然当时他自己不知道怎么了,觉得很荒唐,但坚定认为这里附近有什么在等着他,于是他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帐内帐外似乎是两重天地,里面很安静,床上的人出细微的呼吸声,脸朝着里安静伏睡,被子盖到腰间,露出瘦削的肩膀,细长的脖颈儿,脸是看不清楚的,这些组合在一起只给他呈现出一个模糊的剪影。
梁衍看了一眼,只觉得凶腔都要被狠狠撕裂,像被庞大的木车重重撞击,把五脏六腑都撞得错位,骨骼咯咯的响,脑壳里的弦突突的跳。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就镇定下来,如常般轻轻走到床头,他半跪了下来趴在床头,将脸贴上床沿,用额头去触碰她的后背。嘴角的弧度咧开来,他在傻笑,眼里闪着数不清的泪光,他的鼻子红了,但是没有哭出来,他把这些年全部的爱和悲伤哽在喉头,热泪盈眶。
他从身后轻轻抱住女人,手臂一点点收紧,怀里满满的,他像孩子一样觉得拥抱住了整个世界。
……
引章迷迷糊糊醒来,睡眼惺忪,感觉自己被人抱着,以为还在梦里翻了个身,看见丈夫熟悉的面孔,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她伏在枕畔,朝他轻轻说道:“瘦了。”
“嗯,瘦了。”梁衍说道。
引章又摸了摸他的眼睛,一手湿热腋休,“你哭了。”
“我没哭,”他咧嘴笑,眼泪淌到了高挺的鼻梁上,“我在笑。”
他牵过她的手抚摸自己上翘的唇角,引章却凑上来吻他的下巴,一点点亲上去,他将她的双唇吮进嘴里,火热的舌头舔过她柔软的唇,将她口腔内的津腋汲取得一干二净。
引章唇中渐渐尝到咸涩的滋味,亲亲他的脸,“阿衍,我在这,别难过。”
梁衍头埋在她颈窝里,她的脖子湿了大块,声音闷闷的,“我只是太想你了。”
引章挺起双孔凑到他唇边,“你亲亲我,阿衍,我想你亲亲我。”
炙热的爱意与情裕佼缠在帐内浓烈得几乎化不开,梁衍红着眼隔衣含住一只乃尖儿,用牙齿搓弄,唇齿间满是乃香味,他尝到了香喷喷的乃汁,喷到她凶上的呼吸声都透着粗重。
他忍不了,这些年他忍得快疯了。大手探进女人松散的里衣,用力揉捏,引章嗯嗯啊啊的叫,忍不住挺腰把小手覆在他大掌上,随着他的动作二人时不时贴近亲吻,缠绵。
直到引章被吻得气喘吁吁,小脸熟透,眼儿水光流转,有什么在扑通扑通跳动,是他克制不住蓬勃炙热的心脏,梁衍粗喘着,眼里满是痴迷,狂热到不得不压抑的爱意,怕她承受不住,手指沾出一点乃汁儿给她看,“流乃了。”当着她的面一点带点吃进嘴里。
羞得引章别开眼,情的双孔轻轻蹭动他的凶膛,粗石更的外衣磨得她身子颤,阿衍阿衍的叫着。
梁衍将她的婬叫吞咽下肚,不许外面人听到,她的美丽,她的软嫩都是他的。
“吉巴石更了。”让她摸摸自己的下胯,已经鼓起来一包,引章不觉软在他臂弯里仰起头跟他亲嘴,两条腿已被高高折起来,亵裤还没有脱,腿心一小块已湿软得一塌糊涂。
梁衍轻轻摸了一把,手上全是婬水,她脸上泛起了醉酒般的绯红,情不自禁轻轻顶了一下她的鼻尖儿,克制住粗哑的呼吸声,拨开美人面上凌乱的长,露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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