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隋家庄人心善,男的像佛爷,女的像菩萨。
但就是个这么仁义的地儿也出了条人见人厌的老鼠尾巴——孬/种隋一伟。
这隋一伟孬到什么地步了呢?
这么说吧,只要他出门溜达,脸上一定得挂点佛爷和菩萨们的唾沫星子,在善人眼中还不如一泡臭/狗/屎呢。
话说这隋一伟天天闲的没事就爱往家拾个j-i仔、拾条死狗之类的,这天他就拾了个小丑娃扛回家,好悬没被他当死狗给吃喽!
你们可别指望隋一伟长了啥好心,人家的小算盘可是打得噼里啪啦乱响,他看出了这小丑娃脑瓜聪明,就盘算着把他养成个能识很多字的大学生,自己将来好沾他的光。
但隋一伟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那就是他自己就是个小孬种,还指望能养出个什么好种来?
笔直的小苗苗都能让他养成个歪脖树,还是九曲十八弯的那种。果不其然,不几年这小丑娃就让他养得是又俊又孬啊,俊得男女老少看直了眼,直嚷嚷是天仙下凡;孬得,咳……压根就没法说。
这还不算完,这丑娃口味也弯得惨不忍睹,不喜欢前凸后翘的,就单单稀罕隋一伟这个下面多了几两r_ou_的,还稀罕的死去活来,天天盯着隋一伟的屁股挪不开眼……
标签: 现实向 细水 长流养成
第1章
弥水河是条好河。弥水河自南往北拐了个大弯从正东面绕过了隋家庄,不仅使隋家庄吃水方便,长年累月的,还在西岸给隋家庄养出了一大片平坦肥沃的地,直把隋家庄西边的云子庄羡煞得了不得。尤其是像今年这种大旱年,弥水河的好更是打眼,老天爷一滴雨没下,隋家庄的禾愣是被灌得绿油油的发嫩,一片喜人。
“好河啊,好河啊。”村尾的老外来户张老四躲在大槐树下扑棱棱地摇着破蒲扇。
“是嘞是嘞,不是这好河今年能把咱这老不死饿煞。”瞎了一只眼的神婆子来食瘪着嘴连声应和着,手上麻利地搓着玉米木奉子,随手将一只搓干净的玉米木奉子滚到粽子大的小脚边。不一小会儿,地上那一小堆金黄的玉米木奉子慢慢全只剩了红红的芯,灰布衣上沾满了玉米屑。
“庆宝啊,回来喽,回来喽,一会子吃饭喽。”来食仰长了脖子冲着天空拖长了调子喊。喊完了,起身扑打扑打身上的灰布衣服,颠着装满玉米粒子的簸箕说,“国仁爹,俺先做饭去喽,你也别耽误了吃饭啊。”张老四拍了拍蒲扇作为回应。
不一会儿,一个脏兮兮的瘦小孩儿飞快的奔了过来,穿过了张老四坐在旁边的百年大槐树,掀起一阵尘土。小孩儿一边跑一边冲来食喊,“老n_ai啊,俺和你说,村里来了个小潮巴。”张老四一边连连扇快要扑进口鼻的土,一边咳嗽着冲小孩儿屁股后头吆喝,“庆宝……咳……慢点儿哎,小潮巴不怕,他要咬你俺给你拿木奉子打他。”潮巴是这一带特有的一个方言,就是傻子的意思。
隋家庄从西边村尾到东边村头总共才几百亩地,密密麻麻住了百十来户,除了几家杂姓的外来户住在村尾,村头的住户无一例外全姓了隋。隋家庄说破了头也只是这么一个小指头大的地儿,村头谁家锅里练了点油,能馋的西头的小崽子们吸着鼻子咽唾沫。这要是出了件谁家媳妇偷汉子的新闻,简直就算得上是村子里天大的事,保证能让村人嚼上几个月的碎嘴子,不把那偷人的羞死才怪嘞。也因此这里民风一直甚好,长嘴媳妇们只能嚼些晚饭吃稀饭还是窝头的无关紧要的事,甚是无味。这不,村里总算出了件算得上是不小的事儿——村里来了个小潮巴。很多年后,还有村人会说起那个小潮巴,顺带着说起那天村里发生的怪异的事,比如村里的臭名昭著的孬种一伟黑夜里逮了一只锅盖大的白兔子;在床上瘫了两年的田福爹总算彻底咽了气;更奇的是香椿经过田财家时,竟然在他家大门口发现了一条胳膊小腕粗盘了好几圈的大长虫,供田财家打了好几天的牙祭。不过很可惜的是,当时的村里人并没有彻底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还不懂得世界是普遍联系的,因此,尽管已经出现了种种征兆,但村里人没能参破天机,甚至连会给人叫魂的来食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尽管她的重孙儿是最早发现那个小潮巴的。当然,这是后话了。咱们还是先回到这不同寻常的一天,其实这天还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但没几个人知道。
隋家庄的村长是光军,才二十出头,油头粉面的嫩娃子一个,但可不敢小觑,人虽小,但他却是实实在在念过两年高中的人,还去过四趟县城,因此在村里威望很重。光军的爹也厉害,原先村里的大队长,后来一直当支部书记,瞧瞧,四十年了都,就没换过旁人,皇帝都没几个执政这么长的。总而言之,光军家是实打实的官宦之家,村里人任谁都得高看一眼。
夕阳晕晕,总算收走了些蒸干人的热度,显得可人了些。光军从华军家偷偷溜出来时,没从华军家旁边二尺宽的大道上走,而是溜到了他家后面干涸的水洼子里。刚转过去,一抬头就给气了个半死。只见隋一伟那个流氓崽子脚下垫了个半腿高的木头墩子,正趴在华军家的窗户上使劲往里觑呢。这隋一伟十三四了,个儿拔得挺高,但身上却没有二两r_ou_,瘦黑瘦黑的,远远看着就跟地里的玉米杆似的,再加上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珠,怎么看怎么猥琐,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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