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抚上他粗壮的胯间,摸了摸那炽热勃发的物儿,“我嘴里渴了。”
用嘴巴伺候他,总比射进去怀孕妥当。
桓猊垂落眼皮,目光流连在她脸上,眼瞳里射出来的视线不落在她脸上哪处,却又似在认真打量,拂过她的眼,拂过她嫣红的
嘴唇,无端生出一层暧昧来。
他不自觉抚上来,触碰她一双嫣红饱满的嘴唇,声音喑哑,“给你尝个好东西。”
芸娣黛眉微蹙着,葱玉般的指尖绕着guī_tóu打转,慢慢弄微湿了,还比先前大上许多,又去摸那鼓鼓的囊袋,“都督可是想用这
物儿喂饱我的肚子?”
桓猊目光幽深,咬着她耳垂含混地嗯了声,“我这物儿叫jī_bā,摸着爽不爽?”
芸娣没说过诨话,脸儿是真红了,桓猊捏起她脸,目光钉子着她,小美人儿眼波乱颤不甚娇羞,“都督jī_bā好大,像粗棍一
样,快打在我嘴上,想知道都督的好本事。”
“继续说。”桓猊看她眼神彻底变了,大力揉小美人儿翘挺的屁股,像手里捏了一颗蜜桃,稍微一用力就往身上溅落汁,越是
这样越想捏坏,手上劲儿越发重。
芸娣被捏的又疼又浑身酥麻,双脚站不住,伏在男人胸口,“都督,我受不住了,嘴里渴得紧,想让都督浇我白汁,轻饶我
些。”
显然桓猊不想这样放过她,“你跟我说说,妓女都是怎么伺候人的。”
“什么法子都有,要看都督想听什么。”芸娣吻着他的指尖,手下动作不停,两颗囊袋轮流揉着,想让他尽快射出来。
但弄了半晌,男人的物儿不减软下,反而越来越气势吓人,尤其桓猊一句话说出来,“专门惩罚不听话的小妓子。”
这话好像对她说的,芸娣停下来,抬起雾蒙蒙的眼,“罚人的法子自是多的是,有一种叫骑木马,专门教训想逃跑的妓子,将
她按在木马上,用马背上突起的粗棍戳她身子,戳了会儿就出血。”
她说话时,桓猊慢慢把手伸在她肩上,尚未反应过来,猛地被拉了下去,男人一件衣服也没有脱,胯下已顶出一团鼓大的肉
物,瞧着惊人。
芸娣垂下小脸儿,黛眉拧了拧旋又松开,半跪在他身前,听话地伏下身子,从衣摆底下钻上来。
桓猊垂眼,看到自己身下鼓起来的衣摆,有一颗小脑袋在乱动,喉咙微滚,喑哑道:“你在做什么?”
却没有人回答他。
男人长挺的双腿上套着绸裤,芸娣伸出舌头来舔,从他小腿一直舔到膝盖,留下湿答答的口水印子。
她小心把绸裤脱下来,那团巨物再没了束缚,骤然弹跳而出,撞上她鼻梁,芸娣忍着痛,双手握住紫红色的yáng_jù,亲了亲吐水
的guī_tóu,接着就含了进去。
“唔……”
二人同时发出轻轻的一声喟叹。
没等她小嘴儿含住,桓猊猛地挺腰往前送,直接把剩下那半截插进她嘴里。
小美人儿是樱桃嘴,含不下来,嘴巴被撑得圆圆的,腮帮子鼓到了极致,费力地吞吐着,桓猊显然没了耐心,扣住她脑袋不许
动,一下下挺腰,将她小嘴儿插得口水直流,呜呜地叫,直到shè_jīng才拔出来。
芸娣红唇颤抖,两瓣唇几乎合不拢,下巴上满是口水,身子颤巍巍地软在他脚边,犹如一朵刚被狠狠摧残过的娇花。
“都督……”
桓猊拍了拍她屁股,芸娣软绵绵起身,双脚似浮在云间,就被他捏住腰肢,压在梳妆台前,一只手被他抓着,半边身子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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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感觉屁股一凉,有只手抚摸进来,狠狠揪了一下花心,芸娣夹紧嫩屄战栗,从双腿里泄出一股yín_shuǐ,叫道:“不要。”
这会儿是真急了,桓猊脱下外袍,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她身后,他一只手勾着她臂膀,一只手握住又硬起来的yáng_jù,顶开夹紧
的股瓣,抵到流水的花心。
芸娣惊了,身子微弓起来,长发落在面上,她道:“都督说过不欺我。”
桓猊却问,“我说过此话?”握住yáng_jù,在花心附近磨了几下,又蹭出了好多水,他用这种磨人的手段挑逗着她,“别急,待
会我就用jī_bā插翻你,让你比坐木马还快活。”
芸娣说不要,却被桓猊掐着腰,从身后捣上来,她做好了被肏死的打算,脸儿都白了,可到最后男人也没插进来,而是抵着腿
心上下磨蹭。
她两根细腿儿中间缝隙大,男人握着yáng_jù很容易插进来,不过几百下就把那块儿蹭红了,仍是不止渴,又扇她奶子夹紧
点,“夹这么紧,想弄死你男人?”
“我才没有。”芸娣一听他这称呼,内心深处泛起来一股抗拒,缩了缩嫩屄夹紧双腿,身后让男人撞得猛烈,从梳妆台撞上铜
镜,两只奶子被他大手掏出来,手指头拨弄一颗。
另一颗随着前后猛烈的撞击,被平整的镜面压得扁扁的,奶尖儿被玩得又红又肿,不能看了。
桓猊撕下她身上的衣服,随手扔到地上,屋里泛起一股脂粉香气。
梳妆台上的首饰胭脂纷纷砸落在地上,簪钗相撞清脆作响,小美人儿上身赤裸,被桓猊肆意捏奶,吮着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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