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家破人亡后悔就晚了。」
「放心吧,不会的。」
放下电话,我摇摇头,心里暗自说:还没想到,姜珊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不过这些事对我来说似乎有些多虑了,我怎么可能会傻到那种地步,我又不是没
被男的追过,再说我又不是那种如饥似渴的女人,我对婚外恋这种事很反感,从
心理上就接受不了,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很奇怪的,我越是肯定自己不会去做那些伤害我的家庭的事,一边居然在脑
海里浮现出谢非满满都是灿烂的笑容的脸庞来。
我嘲笑了一下自己的无聊,想他干嘛?我该想的事情多了,该备课了,加油!
高琳娜,你要做全北京最好的培训讲师!加油!
「娜姐」
我刚回到办公室坐下,谢非又在门口叫我。
他把我叫出办公室,说把设计稿给他朋友看了,他朋友非常满意,非要他转
交给我5块钱。
这钱我怎么可能收。
他却非要给我,几番推脱后,我见实在推不掉,就提议,拿这5块钱去
做点有意义的事。
谢非立刻答应了,说他知道一个人,很可怜,天生有残疾,父母都不在了,
一个人在天桥下靠乞讨生活,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好多流浪的人,不如拿这些钱
去给那些人买些必需品送过去。
说实话,这种事我只在电视里看到过,从没想过自己会去做,那天和谢非一
起去批发市场买了一些吃的,又买了几套被褥,我一时爱心泛滥,自己又添了一
些钱,装满了我的车的后备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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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指引下,我开着车七扭八拐的来到一个平常根本没有人注意到的垃圾
成堆的高架桥下。
这里果然聚集着十几个衣衫褴褛的流浪者,我们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分
发到他们手里。
也许是他们流浪的时间太久,也许是残酷的世界已经把他们的神经磨砺的麻
木,我们的到来和施舍,他们几乎都没有什么反应,连句最起码的谢谢都没听到。
不过我心里好开心,这种对弱者的帮助和施舍,似乎极大的满足了我泛滥的
爱心,感觉自己似乎在做一件超级伟大的事。
只有谢非认识的那个人对我们一直双手抱拳,用作揖这种古老的礼节表达着
感谢。
折腾了一下午,等我们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开着车往回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俩也早已饥肠辘辘了。
我带着谢非找到了一家火锅店,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里,我点了好多菜,
告诉谢非,今天我要感谢他,他让我感觉我在这个世界上,原来也是一个有用处
的人,这个下午我过得很开心。
他不再笑。
摇摇头,他慢慢的说:「娜姐,帮助他们,我没觉得开心,我只是觉得在这
个世界上,人和人都是平等的,只是这个世界歧视和排斥他们,他们没有得到一
个平等机会,我们帮他们,只是在为这个世界弥补一点点过失而已。」
他一个9岁的人,居然能想这么多,我有些自愧不如。
「谢非,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对你也不公平?」我问他。
他点点头,抿了泯嘴唇,说:「娜姐你是好人,是个好老师,你和别的人不
一样,别的有钱的人,大多是混蛋!都该死!」
他说着,眼神变得很可怕,是一种我从没在他那里见过的凶相。
「不能那么想,不能因为一些人做的错事就仇恨其他的人呀。」说实话,我
说着,心里突然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的观念这么仇视有钱人。
他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正准备塞到嘴里,我瞪了他一眼说:「不许抽烟,
我讨厌烟味!」
他乖乖的把烟和打火机收了起来,我注意到他的打火机有一个银色的金属外
壳,亮晶晶的,我要了过来,在手里摆弄起来。
这些事似乎有些沉重,我想到一些轻松一点的问题来岔开这个话题。
「谢非,你说你来北京投靠你老爸,怎么从没见过他来看你呀?」
谢非脸上流出一丝无奈,说:「我老爸在北京做生意,又找了个女的,那女
的见到我就像见到只苍蝇,恨不得我立马从她家里滚出去,我爸对我也没啥感情,
能给我拿些学费来上学就不错了,还来看我?」
「那他也是你老爸,你可不能忌恨他啊」
「不会的,我不恨他,我来北京也不完全是来投奔他的。」
「那你老妈呢?还在老家?」
「嗯,我出来,就是不想在家里拖累她,因为有我,她这么多年吃的苦太多
了,省吃俭用不说,也不敢再成家,都是因为我。」
我吃惊他超越年龄的成熟和思考能力。
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他对父母的理解,已经完全超过了我这个比他大整整
一轮的人。
谈话间,我们点的火锅端上来了,早已饥肠辘辘的我俩也顾不得形象,吃的
那叫一个风卷残云。
边吃边聊,很快我们的话题就更广、更轻松了。
以前一直以为他很内向,接触多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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