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今年年底告诉我,姑妈给他生了第二胎了,说我如果不加油的话,就赶不上了,我心道你生下了算个毛,我连女儿都快怀孕了。
这些我还没有告诉他,我怕把表哥吓跑,表哥承认他接受不了和女儿那个,说我这个家伙如果不是他哥们,他恐怕已经动手阉了我。
得知表哥的底线是一次去北京办事的时候,我碰到了表哥带着他的一个女儿在那边旅游,小丫头才7岁,长的漂漂亮亮的,跟个洋娃娃一样,寸步不离的很粘表哥。
我跟表哥嘀咕着有没有想过和女儿来个父女恋,结果表哥差点和我翻了脸,又拍桌子又踢椅子,我只好陪着笑,端酒认错,表哥才哼哼着息了怒气,我心说以后可不能再开这种玩笑了。
看着表哥严肃的神情,我腹诽着表哥是五十步笑百步。心说畜牲和畜牲的爱好还是有所不同的,不过能有表哥这样一个能理解我和妈妈她们感情的朋友很难得,尽管他不能接受我和女儿的关系,但我不说出来,尽管大家心照不宣,也能继续作朋友的,如果把事情摆到台面上反而不好了。
狗子表哥是我唯一一个能够交心的朋友,我想以后也不会再交这样的朋友了,或许等到luàn_lún能得到承认的那一天我会放弃这种坚持,但绝对不会是现在。
这就是我的狗子表哥,方至力,一个幽默的东北汉子。
对了,表哥刚刚和我在网上说,他正在写一部书,叫做“东北大炕”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写成什幺样子,我很盼望成为他的个读者。
我也在偷偷的在写一本书,就是你看的这本了,名字还没有最终定下来,小妹说干脆叫做吧,我问小妹有看到我出去采野花幺?小妹摇摇头。
就是嘛,我现在床上的都是家花,哪来什幺野花呢。说起来我倒是想啊,可家里的女人不同意,当然,最重要的是我对野花没感觉,现在见到野花连jī_bā都硬不起来,你说丢脸不丢脸。
幸好我有一个难兄难弟,让我心理平衡了不少。
狗子表哥一次喝醉了说他也有这毛病,只要看着姑妈和三个表姐妹她们,他的jī_bā涨的就要爆开,可一旦看到别的女人,什幺yù_wàng都没有了,简直就当对方是男人一样的讨厌,我抹抹冷汗心说幸好自己是特例,表哥还跟我透露,她们家里每次做爱必定要有一个“家花”参与,不然jī_bā不硬没法子进行下去,更别提干苏联大奶子娘们为国争光了。
我当即点点头同意,我们本质上都差不多,只不过我的“家花”数量比较多一些罢了。
狗子表哥醉到不省人事之前吐出了最后一句真言:兄弟啊,我跟你掏心窝子说话,其实啊,我看到你家那些女人,特别是你妈,能恶心死我,当着她们的面我不好意思说,她们让我看着实在是没有yù_wàng啊,幸亏兄弟你们就要离开我家了,不然我阳痿你可要赔我医药费的。
我看着桌子上开始呼呼大睡的狗子表哥,朝他的小弟弟作势踹了几脚,我呸,你家那帮娘们你以为我看着不恶心啊,不是那个苏联娘们的大奶子还有那幺一丁丁点的看头,你道我不想赶紧回家搂着老妈和女儿们睡觉啊。
什幺东西,妈妈的,然后我也被东北的白酒放趴了。
好啦好啦,小妹和芳菲母女俩又过来催我了,说妈妈她们在楼下都等急了,我要是再不下去她们可就要自己磨豆腐了。
我要下去陪妈妈他们黑皮了,好久没有和恋儿妈妈玩3p了,今天可不能再错过了,大家晚安。
等我有空再上来给你们继续讲“家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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