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紧紧贴著她的脸,享受激情後的余温,尽管她已经睡著了,他还是想与她厮磨、缠绵。
把炙烫的生殖器埋在她体内,他一点也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的巢穴……
为两人都换好了衣服,让她的腿悬挂在他腰上,长长的罗裙遮住了两人结合的地方,他还在她的身体里,他们的衣服中间他特意穿了个洞,大小刚好是他ròu_bàng的尺度,让人从外面看不出来,虽然他也可以直接光溜溜抱著她走,反正别人看不见,但是他还没猥琐到那个地步,抱著自己的女人赤身luǒ_tǐ去办事,是呀,他有很多事情要准备。
不过,这样就不变态了?去办正经事还要贴身带著娘子,并且真正“贴身”啊!
好吧,他也承认他变态,但这样才有安全感,被她紧紧包裹著的真实感,他才觉得自己被她需要著、即使是在她的梦里他也要她记住他,就著这个姿势抱起她,三两下消失在旖旎的峰峦间,留下一地的苍翠和淫糜。
(0.82鲜币)第一百零九章古怪的火狮
一夜之间,这个时空经历了风云变幻。
待她再次醒过来时,她已经是这个时空里第一药商的妻子,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安了家,买房置地,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她睡梦中进行的。
他让她昏睡了三天,在这三个日夜里,所有人的记忆里无缘无故多出了关於这个药商的传说,自三年前崛起的第一药铺,在他的药铺里没有买不到的药,只要给得起价钱,再稀罕珍贵的药材都有得出售,但是幕後老板却没人见过,只有一个姓--冷。大家都称呼他为冷公子。
为什麽要选择商人?他想尝尝鲜,药铺里药的来源都是出自於他们自己的药谷,自从认识她以後,他早就渴望尝试这样的生活了,他想像凡人一样挣钱养家,而她则操持家务,经营药谷刚好满足他的愿望,第一药铺只是个幌子,所有的事情他都交由他的傀儡来做,他只是需要药铺的名号和一个融入这个世界的身份罢了,他才不要花费时间去做那些无聊的事情,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只想陪著他美丽的小妻子,看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凡尘,感受世间冷暖。
以後,药材都由他们夫妻来栽种、培育,他幻想著,在药香萦绕的园子里,他抱著美丽的妻子睡在躺椅上,倾听她肚子里那顽皮小家夥的动静……
他们会有很多世很多世,他想跟她尝试各种各样的角色扮演,或辗转於尘世繁华,或隐匿於青山绿水中……
他发现,成魔以後,他似乎有了很多想法,甚至是未曾有过的顽劣。因为他寂寞得太久了,久到几乎忘记自己存在的意义。好不容易遇见可以撩拨那一潭死水般心湖的小女人,怎会轻易放过?一旦沾染上世间情爱,便是赔上了所有,无法脱身。但有一点始终不曾改变--无论如何也要拉她伴他入世。就算要去地狱,他也要她作陪……
他的妻,她是他的妻,这一世的冷夫人……
真好,等她醒来,他就要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昭告天下,他要娶她为妻。
他只想给她最好的,但是,对不起,给不了她最尊贵的神的仪式,也不能太招人瞩目,他讨厌那几个窥视他女人的家夥!不想让他们来捣乱,所以也不能过於夸张。
第一药商这个身份方便行事,他甚至可以宴请这个世界所有的人来祝贺他的婚礼,包括帝王将相,只要他想。
但是存在一个隐患,他内心的魔在蹿动,似乎想要为他的婚礼进行一次大规模的血祭……残杀苍生……
这种强烈渴望破茧而出、欲动而不得的感觉真不好!
不行,他不可以,太大的动静会招来注目,尽管已经敛去了他们身上的气息,但过於招摇恐怕也会引来麻烦。而他的婚礼是绝对不容许破坏!
血祭……也许真的可以……
睡醒过来的东方左左还是没有开口说话,似乎毫不在意此时自己的处境,也很快适应了冷夫人这个身份,虽然婚礼还未举行,但是定时来药谷侍弄药草的夥计们已经称呼她为冷夫人了。
从落入异世到现在,她沈默异常,很安静,安静得近乎透明,冷王有些抓狂,这样子的她令他烦躁,很多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在床上对她施加些手段,他无法控制地在她身上发泄这些日子以来被她逼出来的火气,最近越来越频繁了,他甚至怀疑,一个月後的婚礼,他是否会血洗婚宴。
站在房门前,冷王双手握拳,死死盯著窗前静坐的女子,晨光在她身上铎上了一层金线,略显苍白的面容上有著淡淡的愁绪,因怀孕的关系而使得她整个人多出来一种说不出的韵味,或是婉约、或是圣洁。
但是该死的她就不能不皱眉麽!跟他在一起难道就这样难受?难受到一句话也不屑於跟他说?他以为自己有足够的耐心的,可是他发现不行!如果你天天对著一张没有表情没有波动的脸、并且还是自己爱的人,会是什麽感受!他想逼她,控制不住疯狂的自己,总想折磨她……让她为了他露出一点点的情绪来,哪怕是恐惧!也好过这样对他不理不睬!
“咯咯”
听见指节被握得咯吱作响,东方左左头也不回,门外男人的脸更加阴郁了,背光而立的阴影重重,灰暗晦涩。
“我三日後回来,乖乖待在这里,别乱跑。”话刚说完,他就没影了。
东方左左终於有了反应,她的眼眸里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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