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封闭,错了……
他们从七年前就开始爱著她,不是妹妹,而是心爱的女人,不,或许更早更早以前……他们该忍受了多少煎熬,多麽痛苦,最後,还是忍不住选择逼她,逼她接受他们的感情。为了不伤害到她的身体,竟然宁愿自己服下避孕的药物,也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影响到她。
她,还能逃避吗?还能不正视他们火一般的痴恋,如何不去正视他们这段违背lún_lǐ道德的纠缠……
到底,她要怎样做才是对的?
门被锁上了,她试图用意念出去,却再也没有成功,只好做出此生唯一不雅的举动--爬窗。不动声色从房间里出来後,她将手中的药全部销毁,有些失魂落魄地沿著回路走,走到楼梯的拐角,她停下来,怔怔地听著楼下三个哥哥的压抑争论,不知不觉间,泪水毫无预警落下。
“这样下去,她会死。早知道会把她逼成这样,我宁愿一辈子就这麽过下去。”大哥苦涩沙哑的嗓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来,东方左左捂著嘴巴,靠著墙才能勉强支持住,无声流泪。为什麽她总是在哭?以前的她,眼泪从来不会轻易落下,可是,她控制不了……
东方琅忽然颓败地重重倒在沙发上,仰望厅里的水晶吊灯,良久,无奈地叹息,“左左,你的心为什麽这麽冷硬,连我们,也撬不开。”
“很早以前我就在想,等我们都老了的时候,如果左左比我们先走,这麽枯燥无味的世界,我留下来有什麽意思。我想一直陪著她,死亡,不能成为终止爱情的理由。”他抑郁的声音带著无限沈痛,不见丝毫平日里的阳光。东方煌神思恍惚地想著两月前甜蜜的日子,他的宝贝被他的吻弄得在他怀里婉转娇喘,现在,却因为自己的贪婪,想要更多,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shòu_yù而变成这个样子,他的心好痛……
“再过些日子就会开学,也许到学校去,她会好一些吧?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我怎麽可能放心让她接触外面的人?”东方琅透著绝望的声音全然没有往日里的自信洋溢,是那样的惶然不安。
忽然,东方炽做了个静止的手势,身体侧到一边,静静地听著从某处传来的啜泣。
东方炽站起身,朝声源处大步走过去,三两步就上到楼梯转角,果然,看见蜷缩在楼梯栏杆处的小小身影,他轻轻靠近,蹲下,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抬起,在看到一双小兔子般通红的眼眸时,怜惜地拭去脸蛋上的泪迹,熟练地抱起她,回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
三兄弟维持著原来的姿势,或躺或坐在沙发,表面看似冷静从容,其实内心紧张不安,她有反应了!她终於有反应了!无论怎样,只要她恢复正常了就好,他们害怕她那种没有灵魂的平静。
“左左,哪里不舒服吗?”东方炽探了探她的体温,在她背部轻轻安抚著。
“大哥,送我去学校吧,还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让我住校好不好?大哥,让我住校……”仰起泪痕斑斑的脸,东方左左扯著他的衣领,麋鹿般的眼眸眨也不眨,紧紧盯著他,她在哀求,只能这样了,远离他们……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就被一股蛮力拉离东方炽,後脑勺撞在二哥的胸膛上。
“你想都别想!东、方、左、左!为什麽要这样,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们!”东方琅咆哮著,在她耳边怒吼,抓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二哥”,东方左左的嘴角挤出一抹虚弱苍凉的笑容,如同在秋末即将凋零的花朵,无力摇曳在凉意阵阵的秋风之中,东方琅突然为这抹奇异的笑而心惊。“你就不怕我会死掉吗?”
“你……威胁我。”他的双眸瞬间赤红,震惊地看著她苍白的脸,她的这句话,好残忍……在她消失的那段日子里,他刚加入黑道的时候,在没日没夜的厮杀中,受伤是常有的事,然而,就算身中好几颗子弹,也不会这般让他痛彻心扉,心碎裂得鲜血淋漓,他心爱的女人,竟然以死相逼,只为了离开他。
“左左,一定……要这样吗?”东方炽发觉自己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黯哑,干涩。
“是。”她的目光冷静而坚决,定定地看向同样目不转睛盯著她的东方炽,两两相望,东方炽心惊地发现,从那双美丽的眼眸里,竟找不到丝毫从前的依赖及仰慕,只看到她满眼坚决和狠心的残忍,还有对他们惊恐的躲避。
东方煌一直没有出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是不是、你宁愿死也不愿意跟我们在一起?”东方琅猛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灼的眼神里带有难以言喻的悲痛。
东方左左在这般如同针扎般让她难受的锐利注视之下,仓皇地别开脸,她竟然不敢看二哥的眼睛,为什麽,她竟然会胆怯,是在害怕自己会心软麽?
失神的刹那,二哥灼热的吻贴上她的唇,她的脸,她的脖颈,一寸寸往下,燃烧著她的肌肤、她的身体、她的意志、她的灵魂……
“我什麽也可以不要,只想要你就够了,可是,你却用死来威胁我,逃离我……”那湿热而滚烫的鼻息喷在她半裸的胸口,东方琅低哑的嗓音竟带上了些许颤动,“我没有错,我爱你永远也不会有错!兄妹又如何!这该死的血缘又如何!宝贝,我们都不要孩子,我们不生小孩,只要你好不好?”
这样的恳求之下,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伸手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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