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贤忽然拽住她的手臂,讲宽大的袖子往上一推,面色是彻底的黑了,“前天晚上去哪儿了?手臂上的伤是哪里弄来的?”
殷闪闪怔楞几秒後,夸张地瑟缩一下,捂住手臂上的伤口可怜兮兮道:“啊!好痛呀,怎麽办,会不会留下疤痕呀?”殷闪闪明眸如水,微撅的小嘴惹人爱怜。可贺兰贤却不为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动容。贺兰贤犀利的目光如同利剑般让她无法躲避,“你不用担心……”说着殷闪闪顿了顿,他这样逼迫她是担心她会对他不利?还是单纯的关心她?
“我不是有意想要隐瞒你什麽,有些事情你也不必知道的太过清楚。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殷闪闪说着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可贺兰贤是何等人,他自然有捕捉到她细微的变化。
“你认为这就是我所担心的?”贺兰贤凝着眉,薄嘴轻抿,散发出来的寒气息及咄咄逼人的目光,让殷闪闪无法忽视。“你一直未归,四处寻你不到,我便在屋里等了你一个晚上。你醒来时却是在怀疑我的用心,你怎能如此不知好歹?”
好歹?殷闪闪感觉这个词由贺兰贤嘴里说出分外刺耳。“好歹?”他觉得她应该跪地给你磕头表示感谢吗?殷闪闪咬咬牙,忍着口气低声道:“我没有那个意思,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愿以为只要她放低姿态贺兰贤的怒气会稍缓,却不想他不依不饶的追问起来。
作家的话:
时间都拿去玩游戏,本没码字==
☆、第五十章、无谓的争吵
“你是我的女人,你一个晚上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你觉得我没有必要搞清楚吗?”贺兰贤霸道地宣布所有权,高涨的怒火让他俊朗的面孔略显扭曲。
殷闪闪一懵,随意恍然大悟。这就是他所谓的担心,不过是担心他自己头顶多了绿帽而已。“我的绿帽子你是没机会带了,至於你其他女人会不会给你顶绿帽带,就不得而知了,你放心吧。”殷闪闪也恼了,这才尖酸刻薄的回击着。
“你想说什麽?”贺兰贤冷声反问,慑人的目光似乎能看穿殷闪闪一切的伪装。“你就当体谅一下我吧,以後绝对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殷闪闪心虚地躲闪着,只因他头上那顶蓝沁的绿帽是她亲手“缝制”的。
“体谅你?你一个未归,没有任何理由,你让我如何体谅你?”贺兰贤冷哼一声,斜视的目光好似看着只微小的蚂蚁一般。
“你不相信我?”殷闪闪与他四目相接时,在他眼神里读到了冷漠与孤傲。“我不认为我需要向你交待什麽,你是有老婆的人,而我也有我的自由。”殷闪闪气恼地划清他们之前的关系,贺兰贤怎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他更加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即将遭遇抛弃。
“你心里到底是怎麽想的只因你自己才最清楚。为何对我诉情,却又三番四次欲擒故纵。这又是出於什麽目的呢?”殷闪闪火大,贺兰贤也不是好脾气的人,像他这般大男子主义的人怎能接受被殷闪闪这样离经叛道的女子挑衅。
殷闪闪一时语塞,不甘心地站在原地瞠着眸子死瞪着他。单凭贺兰贤一句话她便可以肯定自己已经被怀疑了,至於是在何时露出了马脚她没有丝毫的头绪,而他却能不动神色的暗地观察她,可见他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可他这麽做又是为了什麽?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老婆出轨……还是他目前只是疑心而已,并没有实质的证据?
“怎麽不说话了,你那张嘴平时不是一遛一遛的吗?”贺兰贤铁青着一张脸,嘲讽的语气丝毫不减。他本想挥袖离去,可见她神情犹豫禁不住又担心她自己有了别的想法,或者已经改变了心意。
殷闪闪抬眸,察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慌张,心情不禁更加矛盾,“如果你只是担心‘绿帽’的问题,你大可放宽心,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昨晚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如果你非要苦苦相逼我只能关门送客。”
贺兰贤诧异殷闪闪会突然变得冷漠,他以为她至少会哭泣的为自己辩解,可是她没有,这让贺兰贤心下更加不安,看着她那张清丽甜美的小脸,他忽然觉得自己并不太了解她,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是他太心急还是……
“你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担心你吗?”贺兰贤徒地攥住殷闪闪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能将殷闪闪的骨头捏碎,在殷闪闪尖叫一声,落下泪滴时,他急忙松开手。
手臂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鲜红的体快速的漫延开来,那刺眼的红让贺兰贤感觉懊恼,他怎麽这样失常?
“我不需要你担心,你不是想知道我那晚上哪儿去了吗?没错,就是想的那样,我昨晚就是背着你和别的男人幽会,因为太过激烈所以弄伤了手臂,这样你可满意?”殷闪闪不知是在自暴自弃。还是想来招釜底抽薪。
“你——”贺兰贤因她手臂上伤口而歉疚时,殷闪闪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他有种想上前抽打她屁股的冲动,为什麽她就不能像普通人家的女子温柔乖巧呢?非要像只刺蝟似的,还拼命往他口张撞。
“你简直不可理喻,哪家女子似你这般口不择言,放浪形骸。”贺兰贤握着拳头,一副炸毛的样子。说殷闪闪口不择言,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是我放荡。这位冰清玉洁的公子还待在我这里干嘛,不怕被我玷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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